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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過的，但我無法做到。〃

說：〃那你當初就不該騙我。〃

說：〃我不是騙你，我的確是愛你呀。〃

說：〃那你為什麼要發誓，你發過誓的。〃

支吾道：〃我……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我會給你買房子、車子，給你錢，我會經常到大陸來看你。〃

痛苦地說：〃我不要這些……我說過我很看重愛的結果……〃

月紫薇的月經沒來，胃部也出現不適，她一吃東西就想嘔吐，她開始害怕，就到醫院去檢查，尿檢結果顯示她已有身孕，她的頭腦〃轟〃的一聲快要炸裂。她跑出醫院，給江海打電話。

？〃江海的聲音。

是紫薇。〃紫薇說。

有些不耐煩地問：〃什麼事？〃

說：〃我懷孕了。〃

驚了一下，問：〃是真的嗎？這麼準？〃

說：〃我剛從醫院出來。〃

說：〃你別急，沒什麼關係，你想要的話就把他生出來。〃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什麼，我想要，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呀，我們結婚吧。〃

說：〃你瘋了，婚都沒離怎麼結？你得體諒我，我是沒辦法，如果你想生下來，我會負擔你和孩子的一切費用。你要是不願意生，就把他打掉好了。〃

乞求道：〃你說得好聽，我想要就把孩子生下來？你叫我生個私生子？叫我如何去面對社會輿論的譴責？你這樣對得起我們的孩子嗎？你對得起我嗎？你對我說過你愛我，你會娶我的，為了我們未出世的孩子，我們結婚吧。我不求榮華富貴，也不在乎你一無所有，我們靠我們自己，我們有手有腳、有頭腦，我們可以去奮鬥，去創造，我們可以養活我們自己和孩子的，你答應我吧。〃

說：〃你別天真幼稚，異想天開了，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你讓我放棄家庭，和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可能嗎？你別再這樣糾纏我，別以孩子來要挾我。你可以選擇，要麼把他生下來，要麼把他打掉，不論你採取哪種方式，我在經濟上都會承擔一切的。〃

哭泣道：〃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對我的承諾，你說過要娶我的。〃

更加冷漠地說：〃你不要這樣死纏爛打的，我不可能離婚，也不想離婚，你別拿你肚子裡的孩子來逼我，你聽話一點，識相一點，還有得糖吃，要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到時你分文也別想從我這兒拿走。〃

如此強硬的態度，深深地刺傷了她的心。

被激怒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你以為你有錢，就來威脅我，你就可以瞞天過海，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說過我不會要你的臭錢，但我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你老婆的，我要她知道你對她的不忠和你虛假的面孔。〃

一陣狂笑：〃我早料到你會來這一手的，你以為我怕嗎？我老婆經常為我處理這方面的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想到是我給你開的處，我才不會管你呢。〃

第二章

她也知道邢科長在追求她

紫薇被氣得心肺炸裂，怒斥道：〃你這個流氓、騙子、偽君子，我就當被惡狗咬了一口，我不會再乞求你什麼了。〃

啪的一聲把電話結束通話，羞辱而悲憤的淚水噗嚕嚕地直往下掉，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痛。

紫薇返回醫院，勇敢地上了手術檯。她平躺在鋪著乾淨白布的手術檯上，下半身裸露著。她照醫生的吩咐兩腿彎曲呈八字形分別放在手術檯兩邊冰涼的支架上，緊張地等待手術的實施。

室裡除了醫生和護士外，還有幾個實習生。她今天的運氣很不好，遇上實習生主刀，醫生在旁進行現場指導。實習生對蔭道進行消毒後，就將冰浸浸的器具從她的蔭道伸進去……一陣陣的絞割，痛得她大顆大顆的冷汗從額頭冒出，她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咬著牙沒有叫出聲。在一旁作指導的醫生看見她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連聲安慰道：〃一會兒就完了，一會兒就完了。〃然後，又輕聲地對主刀的實習生說：〃動作要輕、要穩，不要慌。〃

手術沒有注射一滴麻藥，都是在她清醒的狀態中進行的。一陣陣穿心刺骨的絞痛後，附著在她體內的新生命胎芽終於被割離下來。她聽醫生說：〃是個男胎。〃

盤子裡的白色肉塊和鮮紅鮮紅的血塊，紫薇的心裡蕩起一層淒涼。

扶紫薇下了手術檯，就離開了。

扶著牆慢慢地走出手術室，進了休息室。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感覺身體在虛脫，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