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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她輕聲喚道：“小鵬。”

“嗯。”

“你說過，第一次看見我就很熟悉……”

“是啊，並不是說好聽的哄你，我確實感覺很熟悉。”

“你知道為什麼嗎？”

她從我懷中坐起來，**著身子，完美的軀體裸露在月光下。她回過頭來，擺了個姿式，衝我微笑：“看看，像誰？”

我腦子裡有些眩暈，被此刻的唯美景象震得說不出話來。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曼聲吟道：“月華似水去，清秋沐雨歸。”

蘇沐雨？我不由一怔。

沒錯，雖然這兩個少女相貌身材完全不同，但那種神態和氣質，卻是驚人的相似。

這又是為什麼？

“冤家……”她又回到我懷裡，喃喃地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五年來一直戀著你的原因啊。”

我摸不著頭腦，問她時，她卻不肯再說，調皮地笑著：“自己想去，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小鵬啊，我的男人，可不許太笨哦。”

我只好自己想。

既然這七路功法，是那什麼道質**，那就不可能是新創出來的。想來，宗裡的長老，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了失傳已久的道質**，但卻無人能夠練成。為了挽回對天道的大敗局面，他們將道質**一分為七，分別讓我們七個人修煉。而且拆分時特意針對了天道七門的那七種功法——這一點我想不通，為什麼這七種道質可以分別針對那七種功法？

“事實上，天道魔道，本來源自一體。最初的‘俱還天書’和‘元初魔典’，都是傳自同一個上古先師。至於為什麼有如此大的紛爭，我也不知道。但是天道功法和魔道功法，往往有許多相似之處。而源自天書和魔典的絕頂功法，往往都會讓修煉者氣質變化，有的妖豔，有的清冷，有的瀟灑，有的無情。所以擁有‘玉顏絕色心法’的靈玉門真傳弟子，往往氣質如玉，冰冷絕色；修煉‘天真無我訣’的真若門人個個天真無邪，很少有心機；而修煉‘月華似水功’的明月宗，就像你那位蘇沐雨那樣，清冷如月，柔情似水……”

我從少女的語氣裡嗅到一絲醋味，便不客氣地按著她，讓她品嚐我這些年學習的各種手法。

深悉魅功的月橙比那白衣少女自然強多了，她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掙扎：“別鬧，說正事呢，我還沒說完。”

“叫你沒頭沒腦喝乾醋，那蘇沐雨，我還認都不認識呢，怎麼就成我的了？”

月橙看著我，嫣然一笑：“放心吧，我並沒有在意。事實上，如果我們還有以後，如果真正能有幸和你在一起，我也在意不了這麼多。練成道質的人，肯定是會有很多很多女人的，我只是很開心，能做你的第一個。”

“小橙，”我感動地擁著她。

我們又如膠似漆地纏綿良久，才開始接著說。沒有辦法，我感覺此時對懷裡的少女怎麼愛都愛不完。

“這種從功法中修煉出來的氣質，在魔典裡被稱為‘魔相’，在天書裡被稱為‘法心’，反正都是一回事。而這種東西，天生就會被道質所吸引。所以尊主他們將道質**分為七份，每一份針對一種法心，是可行的。而我呢，剛好修煉的魔戀妙軀和月華似水功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就很不幸的，被你這小賊偷了心去了，哪怕你還根本沒有練成，只有這麼一絲，也能吸引住我，這就是本質上的相剋啊……”

我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月亮，默默地感謝上天。感謝讓我穿越到這個燕初心身上，才能擁有月橙這樣的女子。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不停地纏綿，誰也不願意去想以後的事。

這是魅法宗，女子破身後，誰都能一眼看出來。所以她不敢出去，我們躲在房間裡，沉醉於彼此。

我聽見那叫小樂的小姑娘在門口哭泣了好久。我感覺很對不住她，但是沒有辦法，我不可能放棄月橙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一次情劫過後，我們正依偎著相互輕撫時，忽然聽見小樂有點驚慌地敲門：

“橙姐，紫姑娘來了！”

月橙臉色大變，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紫姑娘，就是總踏著我的背揚長而去的紫衣少女吧？

我低聲問她：“她來做什麼？難道是尊主起了疑心？”

“不知道，也許是她自己想來吧，我有意接近她，和她關係表面上還算好。”

我沒問她為什麼要故意接近這紫姑娘，她也沒有說。她呆了一會，眼睛裡露出決絕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