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不,不。”周守備擺擺手接著道:“他是將甲家的財物放到乙家,將乙家的財物放到丙家,丙家的財物放到甲家。還留下條子告訴被偷家的財物在誰家。整個一個車輪大戰就這麼開始了。”
“怎麼回事?車輪大戰?”海寬簡直聽暈了。
“您想這些互相倒騰的財物必然會有多有少,告到衙門以後,各家在清點自家財物時甲家說乙家歸還的少了,乙家說丙家歸還的不夠數,丙家說甲家歸還的缺了什麼。您想這都說得清嗎?你說是什麼人乾的?不像是賊人,倒像和誰有矛盾,故意添亂來了。您說是不是?”周守備慢悠悠說。看來他也很納悶。
“留下什麼標記沒有?”海寬故意問,他見周守備沒提標記的事。
“見到是見到了,可一看就知道那是故意留下栽贓的。”周守備像是在為標記指示的人開脫。停了一下他又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咱們是多年的朋友,我看來勢有點像衝著老兄你們武館。因為那標記似乎指的是您的大徒弟梁羽。”說到這裡他看看海寬,見海寬認真聽著又道;“不過連傻子都明白這是栽贓,所以官府也在觀望等待,我以為幕後人遲早會浮出水面的。不知武館到底和誰結了怨。不過從表面看來,這怨並不是你死我活的,只是噁心噁心你,讓你知道他並非了得而已。”
“您分析得透徹,實不相瞞我們武館前些日子就遇到了一件怪事,想必*跟您說過了。不過到現在我尚不明究竟是怎麼回事。端午我去北京就是去赴約,到那時一切就明白了。我懷疑很可能標記事與武館那件事有聯絡。”海寬講著自己的想法和推測。周守備聽到這裡問道;“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
“讓我們武館吃個不大不小的官司,使我處於首鼠兩端困境中,他好把我們折騰個筋疲力盡,乖乖向他求饒服輸。”透過和周守備交流,海寬到現在完全明白了對手的目的。
海寬見事情已經清晰了,尤其官府的態度並未按著栽贓人希望的行使,對自己是很有利的。最後他決定武館幫助官府爭取抓到這個栽贓的人,還武館以清白。周守備點頭讚許。
海寬回到武館,將與周守備談話內容講給張鴻聽,張鴻覺得如果是賊人,賊人不會在這裡等抓捕;如果不是,既然他已經栽贓了,也不會繼續沒完沒了的栽贓。估計會很快離開濟南。再者,既然不是來死掐的,證明彼此關係還有緩和的可能,別因為一時動怒、出氣,越陷越深,弄得不可挽回。所以他勸海寬乾脆以不變應萬變。再者越俎代庖替官府辦事無形中會得罪江湖人,俗話說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官府沒有中標記的圈套,我們權當沒發生此事。海寬聽張鴻說得有理,畢竟張鴻是濟南府人,對情況瞭解更深入全面,也就聽從了張鴻的主張。
再說王達見師傅不在理會標記之事,自己也覺得似乎不是梁羽所為,本來他想既然木村們不可能再殺回馬槍了,自己也就不必晚上再去教堂。可是有句話您一定聽說過,叫做利刃嚇不退情人。其實王達明白與錦如的關係很危險,但到了晚上他的兩條腿就像不是他的一般,不由自主就往教堂走。要不怎麼說再厚的城牆也擋不住情人的腿呢。王達這天晚上又來到教堂,像每次一樣打坐在門口邊的牆下,錦如還是在西廂房中休息。要說也是該出事,忽然天陰了,立即風聲大作,緊跟著噼裡啪啦雨點就下起來了。這種情況下,不用說是錦如,擱著誰都會把王達讓到房中,總不能把幫忙的人撂在雨中不管呀。錦如忙衝出屋門,不由分說把王達往自己的房中拉,王達無奈只得順從地跟著錦如進了西廂房。兩個情投意合的年輕人結合,只缺少時機,現在時機天賜來了。筆者說,出事是必然的,誰也擋不住。王達不是沒想到可怕的後果,但是不能怨他,因為他是血肉之軀,連孔子都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他不具備“坐懷心不亂”的修養;錦如也是食人間煙火的女兒身,具備人的天然本色一面。其實從他們倆的結合,不能責怪風雨為他們創造條件,只能證明“食色性也”古訓真理的正確。不一會雨過天晴,這對情人也在霎時春夢中醒來了。
“嘿!我他娘不是人,畜類一個。”王達啪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他後悔得了不得。
“別,你這是幹什麼?”錦如在黑暗中抓住王達的胳膊低聲說。
“你,離我遠點。我後悔死了,我要是堅定點,不進屋,哪有這事。現在晚了。”王達抖摟著手後悔不迭的說。
可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你王達無論怎樣後悔,干係你脫得掉嗎?這裡咱們也得說王達這個人不錯,比如他現在拍拍屁股走了,錦如找誰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