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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她爹出來了。但他只想對付幾句趕快走了。可事情要那樣簡單,人間的事都那麼幹艮倔毫無人情味,還有什麼故事可講呢?
“爹,讓人家這樣就走了,多沒面子啊。怎麼也得讓人家吃口茶歇歇腳啊。他可是專保護我回家的恩人啊。”玉屏見梁羽如此說,便對出來的父親講。
“噢,既然小女如此說,還是請少俠客小坐片刻,不會耽誤您多少時間的。”玉屏爹說著身子側開往院子內讓梁羽。梁羽確實不想進去,但對於如此情景也只好順從。等到梁羽進到門裡可就傻了。但見院子雖然不大,卻十分精緻。迎門是個綠漆帶頂的影壁,兩側有迴廊通向兩邊的東西廂房,中間一條甬路通向三見大房。房子都是前出廊後出廈玻璃窗高臺階。房子兩邊有甬道通向後面的宅院。正房門前兩邊種著兩棵西府海棠,海棠花已經快開敗了,地上撒了許多殘花瓣。微微散著些香氣。玉屏爹將梁羽讓進正房,迎面貼牆靠壁是紅木的八仙桌、連三、條案、幾把官帽椅子,條案前一人高的西洋立鍾,條案上兩側排列有序的膽瓶、帽筒、珊瑚架等擺設。兩側的隔扇掛著名人字畫,隔壁門垂掛著鏽有牡丹鳳凰圖案和萬字不到頭花邊的緞子門簾……。梁羽剛被讓坐下,一個僕人模樣的中年女人很快給梁羽倒了碗茶。
這時玉屏依偎在父親身旁把剛才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當講到梁羽打得木村搖搖晃晃的模樣時,玉屏哏哏哏的樂著。
梁羽耐著性子好容易等玉屏講完了,剛要起身抱拳說;“不才敬請告辭了。”卻聽玉屏爹問道:“請問少俠在哪裡發財?”梁羽欠身拱手道:“不才在濟南府大順堂武館學藝。”玉屏爹聽了點頭又問道:“敢問來京保的是那位大人?”玉屏爹以為梁羽是保鏢來京的,因為有時武館為了營生也作保鏢,其中有時也護送官人。梁羽忙道:“並非護送官宦,只是為了和解綠林道中的一些隔膜才進京的。”“噢,你下榻在哪裡?”玉屏爹客套的問。“暫住在前門弓字衚衕客店,端午以後就回去了。”梁羽答道。
“你還沒喝茶呢,請喝了,要不不讓你走!”玉屏不願意爹問這些,便嬌嗔的說,其實與其說是請,不如說是命令。梁羽無奈,礙於情面,只得將茶水一飲而盡。可當他剛想說走時,玉屏叫道:“王媽媽快給梁少俠倒茶。”等僕人剛倒罷茶,玉屏道;“爹,我想學武藝,要不以後我哪兒都不敢去了。多少我得會幾手好防身,您說是不是?”
“嗨,你一個女兒家學什麼武藝,以後不許你到處亂跑的。多危險嚇人啊。”玉屏爹說。
“不,我偏學,我讓玉書陪我學。”玉屏蘑菇他爹道。說罷走到門前向西廂房清脆的喊了聲:“玉書!來。”梁羽心想,不成,我得趕快走,看她這拖泥帶水的樣子不知能耽誤到什麼時候呢。於是趕忙站起身道:“我實在有事,得趕快走了。”豈知他的話剛一出口,玉屏的話馬上來了,道;“不對,剛才你分明是去澡堂子,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你把這茶喝了,我還有事求你呢。”
擱了誰,遇見這麼一塊年糕您也沒轍。梁羽滿心的無奈,他見玉屏爹對自己的女兒如此雖不滿,但卻縱容。梁羽的臉上自然也不能流露出不滿的神態。一會兒玉書跑了過來,玉屏一把拉住玉書的胳膊道:“咱倆以後讓梁少俠教咱武藝吧?也省得到哪兒都不自由了。”
“噢,不成不成,我實在沒有工夫。抱歉抱歉。房先生我確實有事,不能再叨擾了。告辭了。”梁羽聽玉屏如此的請求,心想,我的娘!這要是讓師傅、師叔知道了,尤其讓王達知道了,還不說:你借去會是非人的名義,實際是搞女人,你個什麼東西!那樣一來我就頂風臭十里了!
“梁少俠,您這樣就不對了。我聽說俠客是扶危濟困救人危難,您今天也看到了,如果今天沒有你在,我得受多少侮辱?我沒有過分的要求,沒有讓您扛山背河,我就是這麼點要求,難道過分嗎?‘您拒絕我沒有什麼,可您卻辱沒了俠客的聲譽。古人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您與其救我們,總不如您教會我們怎樣保護自己。您說對嗎?”這個玉屏是真能說。梁羽心想:嘿,要從口才論起,您得是俠客級的。梁羽被她得吧得很是無奈。但他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妥協。還是堅持要走。
玉屏爹道:“玉屏啊,不要強人所難。梁少俠還有事情,咱們不要耽誤了他的事啊。”玉屏聽父親如此說,嘟囔道:“好了,玉書妹妹咱們不指望少俠客教咱們了。”
看官,您道玉屏的爹是幹什麼的?原來他爹是九門提督府小軍機處的幫辦。清朝設立軍機處,有軍機大臣,他下面設小軍機,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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