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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達與梁羽在前門弓字衚衕與老者打鬥,不想倆人的兵刃都被老者奪去,老者臨走說,要想要回兵刃不難,必須讓你們的師傅親自來要。王達回到牛街永福茶莊,心裡這個鬱悶呀。閃德那是多聰明的人啊,一看王達這模樣就知道他遇到了難言的麻煩。於是吃飯的時候把王達叫過來。王達說:“師叔,我在外面已經吃過了。您自己吃吧。”閃德看看王達,道:“你吃過了?剛吃過虧吧?”“這……。”王達被他問住了。怎麼辦?說吧。於是來了個竹筒子倒豆子,一點不落,全都講給了閃德。
“噢,怎麼,那老者把你和梁羽的兵刃都奪走了?”閃德問,他覺得這倒有些蹊蹺。
“是啊,還說要回兵刃不難,得讓我們的師傅去要。”王達說。
“他使什麼兵刃?”閃德想從老者使用的兵刃猜出他是誰來,於是問。
“他沒使兵刃,就是徒手,用雙掌。我在房下,梁羽和他在房上鬥,所以詳細的還得問梁羽。”王達說。這麼說吧,王達幾乎沒有跟老者對陣,他幾次想上房,但都被擋下來。
“明天一早去把梁羽叫來,我一問他就知道了。”閃德說。閃德平時與武林界不常來往,但是對於知名的幾大家卻都有研究。一般來講,只要你說出對方使用的兵器、拳腳特點,他立馬可以說出是誰來。
“那他要是不來呢?他恨我,他哪能聽我的?”王達心想,我剛罵完他,說他是喪門星啊。
“你跟他提個人,說有個耍茶碗的人請你去一趟,他一聽不會不來的。”閃德笑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王達將信將疑的來到前門弓字衚衕客店來叫梁羽。前文我們說過,梁羽早晨起來看到玉屏所送紅羅帕,扔吧捨不得,捨不得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塞到懷裡吧,又怕被別人知道,尤其怕被海霞知道。其實他和這兩個女人都沒什麼。
梁羽忽然想到自己的兵刃,惱怒之情頓起,可一肚子火不知朝誰去撒。正在此時王達到了。王達把閃德的話一說,使他沒想到的是,梁羽立即答應了。痛快不說,還催著王達快點。王達心想:這小子今天怎麼了?怎麼昨天我罵他的事他都忘了?今兒呀,他著急我不急,讓他憋悶去吧。二人出門的時候,王達故意腳一崴,說:“不好,我腳崴了一下。”說完蹲下假裝揉腳。
梁羽心裡著急,他想:“那個耍茶碗的人功夫了得,那天他臨走時告訴自己可到牛街北口茶莊找他,背不住他認識那個老者呢。自己與老者沒怨沒仇的,求他說和一下,兵刃就要回來了。省得被師傅知道了埋怨自己。”
梁羽出了街門,眼睛餘光卻發現遠遠的有個女子好像是玉屏。“我的娘!您怎麼知道我住這裡啊?怎麼找來了?你不成心把我推到黃河裡嗎?”梁羽估計她是朝客店來的,便趕忙緊走幾步拐了彎。心想,王達只要追過來,一切就化解了。王達可不知到梁羽的心思,他不過是打算刁難一下樑羽。看到梁羽不理會自己的把戲獨自走了,便喊道:“梁羽,你急什麼?等會我。”
咱們再說梁羽看到的那女子是玉屏嗎?沒錯。那她是怎麼知道梁羽住在這裡呢?其實很簡單。梁羽到玉屏家時曾和玉屏爹有過簡短的對話,玉屏爹問梁羽在哪裡下榻,梁羽如實作了回答。本來玉屏沒注意他們的談話,所以並不知道梁羽住在哪裡。可回到家和她爹說起梁羽來,無意間知道了梁羽現在暫住在這裡。
玉屏是個火辣脾氣,她敢愛敢恨。這不,一大早就跑來找梁羽聊天來了。看官當知道她的出身,她出身宦門,且是獨生,從小嬌慣任性,用時下的話說,就是事事處處以我為中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早已習慣了。
玉屏來找梁羽,如果剛才不是王達那一嗓子,玉屏也就撲個空,或許後面的情節應當改寫。要不怎麼是不巧不成書呢。
玉屏聽見有人喊梁羽,就尋聲走了過來。過來一看,有個人在自己要找的客店門口正要出來。她趕忙讓開路,這時聽那人自言自語道:“梁羽這傢伙今兒是怎麼了。”說著出門拐進了一條衚衕。玉屏多聰明,她也跟著出來了,等拐彎一看,梁羽就在前面呢。她樂了,心中暗喜:看來我得感謝這個喊的人,要不我就白跑一趟了。
“梁哥哥。”玉屏不知梁羽在成心躲避她,於是高聲叫道。梁羽此時真沒轍,他領教過這塊“年糕”的黏度。你說答應吧,真憷頭,不答應裝聽不見吧,後面的王達會說什麼?
再說王達,從客店剛出來,迎面就看到個穿著不俗面龐秀麗的姑娘,等自己出門拐彎,走出也就不足十步就聽到身後女子喊梁羽。他看梁羽背影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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