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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橫跨整個路面,柏油馬路也修的平坦寬廣。我白天開了一天,此刻是小李掌舵,車裡位置不算大,我狠狠的向後一靠,座椅的後背和底座的彈簧被我改良了不少,往後仰的時候,後背椅也能順帶著往後倒下去,此刻我整個人擺成一個v字型,今天我著實累了,遂閉上了眼。
一直以來我是個夢極多之人,而且幾乎做過的每個夢我全都記得,甚至記得非常清楚,我還記得我小時候做夢夢見自己是一名英俊地飛行員,注意,是英俊,非常英俊 ;,然後在戰爭中我打落了敵軍飛機,下來的僅是一位黃頭髮藍眼睛的俄羅斯女戰士,是非常非常美麗的女戰士,然後我們結婚生了個漂亮的小混血。我真的記得非常清楚,。可等我差不多大的時候,就沒在做過什麼別的夢了,只來來回回的夢到一個人,一個叫做阿麗葉的女將軍,因為夢裡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清晰,搞的我常常分不清夢和現實,尤其是早上醒來,我要好一會兒,才明白我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裡。就彷彿是我親眼看見般。所以我還專門查過這個人名,可什麼資料都沒有。這種事,信和不信其實對我來說根本沒差別,我全當看過場電影。我總是這麼想著,總是這麼輕易就走到夢中去了。。
我第一次隨我爹去軍中,我才17歲,那時候我們家的情況已經很不好了,我3個哥哥都埋在了戰場上,我爹早年受了傷,近幾年病痛纏身,身體越發的衰弱。軍中早就有人不服,妄圖想要取而代之我們。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就是想著要給我家爭口氣!所以故意就著一襲紅色大裙就騎著馬去了。我爹也不說什麼,只是看著我,眼裡充滿了無奈和憐惜。
到了軍營,他讓我去訓兵。草原上的男兒都是鐵錚錚的漢子,他們看我是個女人,根本不肯聽我的話。我說好,你們誰不服就來和我比試。開始他們不屑一顧,於是我揮手一扯,就把外面的紅裙都扯了下來,露出裡面穿的黑色勁甲。深冬的時候,風吹的很是猛烈,就像是裹著刀子劃在臉上。我只穿了那一身勁甲,其實冷的只想打哆嗦,但是我不能。於是我拔起大刀在風中舞起了我師父教我的中原刀法。你知道中原刀劍和我們草原上的套路截然不同,就像是喝茶,我們十分講究大碗解渴。但是你們中原人講究的不僅是泡茶的水,初摘的茶葉,還有泡茶的手藝,和泡出來茶的清香與色澤。偏偏師父教的這套刀法,剛勁連貫,凌厲大氣,剛好適合拿來展示威力,於是我拿著大刀在武場上舞的赫赫生風,勁頭和模樣絕對不輸草原上的男子漢!當即就有幾個新兵在下面叫好,幾個早就不服氣的老兵按捺不住,就想搓搓我銳氣,很快就有人跳上了比武臺。
第一個上來的就是塔塔爾族的首領…查赫爾蓋,他是軍中人人敬仰的勇士,和我們胡洛爾家更是水火不相容。我們家衰敗,恐怕最高興的就是他。他早年因為被人砍傷了臉,一條長疤斜過眼睛,這些年過去也沒好轉,此刻看上去更是兇狠可怖。
他跳上武場,年過三十仍舊身形魁梧健碩,耳朵上帶著兩個貓頭骷髏,整個左邊上身赤條條的裸在外面,堅硬的肌肉上面紋了一頭兇惡的狼首。我在武臺上走著八步,下面不停有人起鬨。我知道,他們全部都不服我,全都想要看我出醜!我也不怕,只是直直的瞪著他。他身形一沉,瞬間的功夫就竄到我面前,我只來得及感到左邊一陣風,一個偏頭,他的拳頭擦著我的鼻頭劃了過去,我瞬間看見了他手腕上的臂甲,那上面鑲著尖利的鏃頭。我們草原上的人不像你們中原,還講什麼禮讓婦孺。他們才不管這些,只要是站在武場上,就是要全力以赴打倒對手。如果不是我躲的快,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用鐵甲劃爛我的臉。
我抖擻了精神,在武場上和他過了十餘招,一開始我就知道查赫爾只是勇猛,勇猛有餘,可惜持久不足。開始幾拳他想擺威風,招招都逼我命門,我倒也任他張狂,不怎地還手,只是見招拆招,時不時還漏幾個破綻讓他打,好幾次看似我就要一招斃命在他掌下了。他來往了幾招,見我幾乎手誤還手之力,自覺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加狂妄起來。其實我自小跟著師傅練功,也學了不少中原的內功心法,所以我自問絕對能夠穩贏查赫爾蓋的。
來往了十餘招,我看查赫爾蓋有些焦躁,力道也不如先前大。我暗自瞅準了時機。只見他一個擒拿手直奔我額頭而來,我隨即上手肘一檔,他下手就拽著我的胳膊,我一運氣,下盤使了個千斤墜的功夫,查赫爾蓋扭著我的手將我往前帶,沒帶動,他 ;吃了一驚,被我向前一帶,我左手揮出一拳眼瞅就打上他的臉,他急忙伸腿踢我下盤,本來他要是正當用力,我千斤墜還不至於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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