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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走後不久,弘曆就來了,慈寧宮外的那一幕很多人都看見了,他想不知道也難,當然也知道黃思瑤帶回了雁姬。只是他不知道黃思瑤什麼時候跟雁姬有的交情。
“哪裡是有什麼交情,不過是大家都是女人,將心比心罷了。皇上難道就真的沒看出來新月和那個什麼海的有問題?”她本想說努達海的,可是想著自己叫著別人的名字弘曆肯定會不高興。現在努達海又是庶民了,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稱呼,只好說的含糊,反正她知道弘曆聽得懂。
“你說新月和努達海?她們能有什麼問題?”聽著黃思瑤的稱呼,弘曆不厚道的笑了。這個稱呼還真是怪異。弘曆是見過努達海的不著調,卻也不會認為她們之間有什麼。別說兩人的身份,就是年紀相差也太大。
“唉,皇上真的沒看出來麼。不管怎麼說新月也是個未出閣的少女,天天這樣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算什麼?這個男人還是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弘曆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沒有看出來呢?別說後宮裡的女人,就是雁姬怕也是看出什麼吧?
“你是說?”弘曆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黃思瑤,希望聽到的是她否定的答案。要真是那樣,就是皇室的醜聞了,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我也不敢肯定,只是今天在慈寧宮,新月攔著了雁姬,又是下跪,又是哭訴的,嘴裡說的都是雁姬的丈夫如何如何。不只是我,今兒看見的人可不少。”她總不能肯定的告訴他就是吧,說兩人在荊州就看對眼兒了?總不能說她知道結局吧?
“真是混賬,要真是這樣,朕非處死這一對狗男女不可。”慈寧宮前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新月攔著雁姬,還下了跪,兩人具體說了什麼,他倒是不知道。
想著兩人做出讓皇室蒙羞的事情,弘曆忍不住的臉上青筋直冒。他也坐不住了,匆匆往慈寧宮走去。事關重大,他一定要當面問個明白。
弘曆到慈寧宮的時候,慈寧宮裡也在上演著一幕好戲。鈕鈷祿氏看著跪在地上的新月,臉色很是難看,新月現在是養在她的地盤,出了這種事情,她的臉也跟著丟盡了。
“新月,你可知錯?”一個皇家格格在慈寧宮門口對著一個原大臣的妻子下跪,這是誰教匯出來的規矩?
“太后,新月不知道錯在何處?新月只不過是想要一個溫暖的家,而怒大海答應會給新月一個溫暖的家,為何大家都不肯放過新月呢?新月在來京的路上就一直聽說皇上、太后是仁慈、善良的,為什麼對著新月就是這麼殘忍、冷酷?”
新月留著眼淚,一臉不屈的看著太后。額娘曾說過,想要什麼就要自己去爭取,每次只要她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不管多麼不合理的要求,阿瑪都是會滿足的。此時的新月柔弱中帶著點點倔強,如果是個男人在,怕是早就答應新月了,可惜現場都是女人。
女人跟男人不同,如果說新月以此能籠絡男人的心,那此時的她就是最讓女人痛恨的角色。女人瞭解男人的劣根性,同樣也瞭解女人,何況是皇宮裡的女人。在場的女人,不管是鈕鈷祿氏還是富察氏,哪個不是被這樣神色的女人欺壓過。看到這樣的新月別說心軟,只是厭惡又增加了幾分罷了。
鈕鈷祿氏一個茶杯摔在新月的眼前,滾燙的茶葉濺在她的手上,新月驚呼一聲,捂著受傷的手,眼淚不斷。
鈕鈷祿氏見了不但不心疼,反而更加厭惡了。如果不是為了皇帝的名聲,她怎麼會養這樣一個東西再皇宮裡。難道說不讓她去外臣家裡住就是殘忍、冷酷?不答應她的條件就是不仁慈、不善良?這是什麼道理?
“皇上駕到。”鈕鈷祿氏還想說什麼,外面傳來吳書來的聲音,弘曆已經到了。
“兒子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不管他心裡多想知道新月的事情,弘曆還是先規矩的給皇太后行禮問安。眼睛的餘光看見地上碎裂的茶杯,他就知道新月惹皇額娘生氣了。弘曆眼神微閃,看來新月是不能留了。
“皇帝來了,也是為了新月的事情?”新月鬧的厲害,她相信弘曆也是知道的,現在看弘曆行色匆匆,就猜到是為了新月。一個新月就弄的皇宮烏煙瘴氣,鈕鈷祿氏的心情可見多糟糕。
“正是。新月,朕問你,你為何一定要去怒大海的家裡?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去荊州平定叛亂的主帥是額爾德克吧。”弘曆坐在皇太后的旁邊,也不叫新月起來,就直接問道。他想要知道新月和怒大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莫不是從怒大海救了她的那一刻?
“皇上,您不知道,荊州原本是不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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