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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給皇太后請安。”葉清棉眼神一怔,急急忙忙地福禮,卻不接皇太后的話。
“請安?你這是請的哪門子安啊?在你的眼裡,我甚至連一個宮女都不如對不對?”皇太后怒氣衝衝,聲音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嘶啞。
“你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你豈能這麼低賤的自己將自己比喻成宮女,宮女只有我們這種下等的奴才才配得上的稱呼,你是永遠的皇太后。”
婉兒見到葉清棉臉上的表情變了之後,便鼓起勇氣,面帶嘲諷地看著皇太后說著。
“又是你這個賤人,你知不知道你也不過只是一個卑微的小丫頭罷了,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和哀家說話,是不是又想要打耳光呢?”
皇太后聲音冷冰冰地說著,似乎是有了一些白晢的臉龐在外面陽光的映照下有一些張牙舞爪的猙獰的殘酷。
有一個強敵(6)
“你是我主子的主子,你想要讓我們怎麼做我們便只能夠怎麼做,我又有什麼資格來說願意還是不願意的呢?你就是現在要奴婢去死,奴婢也萬萬不敢說一個不字的。”婉兒柔聲說。
“這就是你的下人?好好管管你的下人吧,怪不得人家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呢,看看你這個主子的吊兒郎當,沒有規矩的樣子,就可以想象你的下人們都是一些什麼不正經的東西了。”
皇太后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眼尾處的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小細紋。
“我是我,我的下人是我的下人,她們有沒有教養和皇太后您是沒有一點關係的。”葉清棉臉色平靜,淡雅素淨的臉龐上看不到一點惱怒的樣子。
“還是說在皇太后您的眼裡,只要不是跟著主子作威作福,聽到主子的一個令下便如同瘋狗一般去對付柔弱的人,去扇別人的耳光,去踩別人的頭髮,去講別人狠狠地踩在腳下,這種下人就是不好的‘下人’麼?”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皇太后聽得面紅耳赤,這不就是直接地在諷刺她麼?
“我一向不知道什麼是過分,但是我覺得,人還是應該寬容一點的好,不要動不動的就發脾氣,特別是你這個年齡,你難道沒有覺得你臉上的面板都鬆弛了麼?你眼角的皺紋已經很多了麼?你額頭上面的皺紋已經很深了,這些你都不在乎麼?”葉清棉語氣嘲諷。
“你說什麼?你是在變相地說哀家已經老了麼?”
皇太后勃然大怒,要知道一個年輕時候是美人的女人,最是無法容忍在容顏已不再的時候被人所指責相貌不佳了。
“你真的是太容易激動了,臣妾沒有那個意思。事實上,即便你真的是如同大街上面賣板栗的老太太一般乾枯,也還是會有人說你貌美如花,如同二八年華的。”
葉清棉施施然地坐在婉兒搬來的一張椅子上面,上面鋪著一層十分柔軟的羊絨絨的毛毯。
“你……你……你竟然……竟然……”皇上後跌落在椅子上面,似乎是雙腿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一般,表情沉鬱,呼吸有了一絲絲的紊亂。
有一個強敵(7)
“我沒有過多的時間來和太后你聊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如果皇太后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要出門去了。”
葉清棉心裡面還是有一些擔心南風羽的,她的心裡已經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南風羽會去的地方,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一定會是南風長安那裡的。
“你要出門?出門除了皇宮還是皇宮,你還能娶哪裡?”
皇太后冷冷地笑著,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胸部的地方,微微地帶著一種彷彿是復仇般的快感。
“這個就不勞駕您老操心了,話說您老究竟還有沒有事情呢?”葉清棉稍稍地有些不耐煩,她也說不好自己究竟是在擔心南風羽還是在擔心南風長安,抑或,兩個都擔心?
葉清棉,你未免也過於貪心了一點吧。葉清棉心中有一個小人在嘲笑著自己。
“當然有事,你當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就來你這裡麼?”皇太后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是這樣啊,不過我還是很為皇太后你的身體擔憂的。”葉清棉微微一笑,語氣平和。
“是麼?難得聽到你說一句還像是人說的話嘛。”皇太后神情有一些鬆懈了。
“你說你吃的很少就已經顯得這麼的‘撐了,你若是真的吃撐了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啊?”葉清棉臉色並沒有改變,心平氣和地看著皇太后,語聲淡淡的說。
“葉妃,雖然你是主子,我是奴才,但是我卻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