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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能夠怪皇上,因為……皇后畢竟是母儀天下的,如果皇后自己都先說謊的話,那不就等於告訴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可以撒謊的麼?”
婉兒凝重地說,煞是認真,一本正經的樣子。
“你呀,你估計還是不懂我們的皇上吧,皇上那是殺雞儆猴呢。”葉清棉淡淡地說。
“什麼意思?”婉兒不懂。
“就是說皇后的身後還是有著一個龐大的集團的,但是皇上並沒有那個集團的證據,所以只好先拿皇后開涮,這下子你明白了麼?”葉清棉認真地解釋。
“喲,姐姐可真的是好興致,一大清早就在分析後宮局勢啊,真的是辛苦了呢。”
靜貴人姍姍來遲,盈盈地對著葉清棉行了一個禮,嘴裡不陰不陽地說著一些有的沒有的話,“看看現在都日曬三杆了,姐姐你起的還真的是早啊。”
“是啊,我也覺得。”葉清棉十分的平淡,沒有因為靜貴人所說一句話就覺得氣惱,她只是單純的覺得跟這些人完全沒有生氣的必要。
“那姐姐你真的是要重新的學習宮中的規矩了吧。”靜貴人冷冷地笑著,臉上的脂粉在陽光的映照下有一點點的不堪,好像是並沒有抹均勻的樣子。
被氣哭了麼?
“看來妹妹你雖然起的比較早,但是還不如我這個晚的人啊。”
葉清棉淡淡地說,坐在椅子上面,欣賞著清塵宮前面的花圃,十分的閒散。
“你說什麼,我不如你,我究竟是哪一個地方不如你了?”靜貴人十分的氣氛,一張臉都猙獰著。
“你臉上的脂粉未免也太厚了吧,我不知道是你的臉皮比你的脂粉厚呢,還是你的脂粉比你的臉皮厚。”
葉清棉聲音清清泠泠的,沒有一點的幸災樂禍的意味,擔偏偏就是這樣的平靜無波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的讓人覺得氣悶。
“你也不要太得意了。”靜貴人恨得牙齒癢癢的。
“有些時候我真的是很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我一直去請但是還不來,為什麼還有一些人卻像是打不走的狗一般,沒有人叫她來,但是她卻偏偏不知羞恥地一直來,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怪樣子,沒來由地讓人生厭。”
葉清棉擺弄著一盤鮮花,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蕾也在隨著微風輕輕地搖擺著頭,好像也在嘲笑著眼前的這個人一般。
“莫非姐姐是說我如同野狗?”靜貴人臉色一變,語氣低沉,隨即冷笑。
“我野狗不野狗的倒也無所謂,就只怕姐姐你那麼高貴的嘴裡面卻說出這麼低俗的話語來,會不會更加的會讓人覺得好笑啊?”
“我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也許只是一個感嘆,並不是要某些人對號入座的。”葉清棉聲音平靜地說。
“你……”靜貴人也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了,用雙手指著葉清棉,偏偏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主子,我們回去吧,何必在這裡受氣呢?”靜貴人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地勸著她。
“你們懂什麼?”靜貴人的聲音裡面竟然還帶著哭腔,“我告訴你葉清棉,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
說完之後,便帶著幾個宮女走了,她穿的是淡藍色的長裙,其實葉清棉可以看出來,這個靜貴人如果不把自己打扮的那麼妖嬈的話,還是有著幾分姿色的,真的是可惜了。
姐喜歡自由自在,自由自在卻不喜歡姐
“婉兒,問你件事情。”葉清棉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著正在忙忙碌碌的婉兒說。
“主子你儘管問吧,奴才當然是知無不言啦。”婉兒笑著說。
“靜貴人到底是為什麼要那麼的恨我呢?”葉清棉覺得非常的奇怪,因為自從她穿越到這個國家之後,好像只有靜貴人每天來找麻煩,說的也是一些比較低俗的句子。
“因為……”婉兒有一點猶豫,她膽怯地看著葉清棉,“你真的不記得了麼,主子?”
“是的啦。”葉清棉沒有什麼好氣地說,“我要是記得的話還用問你嗎?”
“靜貴人以前是懷過皇上的骨肉的,但是三個月的時候不小心滑胎了,而她之所以滑胎是因為主子你撞擊了他一下”婉兒的聲音越來越低。
“原來是這樣,這倒也難怪她會對我的態度那麼的差了。”葉清棉並不覺得有什麼。
因為看的宮鬥文比較多的緣故吧,她很是明白後宮中多事充斥著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的,還是一個人自由自在地比較舒服。
只可惜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