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巖也硬將費琦拉起來。
“我……哈,我不會,哈!”費琦的手和腰和腳,纏扭成一條剛炸起鍋的長麻花……
終於,他們並肩坐在傘下,享受著夏威夷的碧海藍天和無憂無慮,啜飲著巖也用菠蘿和椰汁調合成的鮮美和熱情。
“告訴我,下一個旅站是哪裡?”費琦急切地拉著巖也的衣角,她玩上了億。
澳大利亞——俄羅斯——挪威——法國——義大利——他們握著彼此的手,讓交纏的足跡,烙印在一個個,只有他們知道彼此姓名的異地。
CD轉盤中,轉動出一個蒼涼悽美的聲音,背景樂只襯了幾個渺茫遙遠的單音,孤獨的女聲,飄蕩在空曠遼闊的天地。
巖也牽著費琦的手,躺在只有沙、只有風、只有彼此的撒哈拉沙漠裡。
“巖也,我聽見駱駱的聲音。”
(那是哈瓦那的騷動。)
“我們的駱駝已經走失了。你聽見的,是錯覺的聲音。”
“是嗎?”費琦張開眼睛,仰望著沒有鑲邊的天際。
這是一塊風和沙永無止境變幻著軌跡、一生都在飄泊流浪的土地。
“我好渴,我想喝水。”費琦說。
巖也爬起來,將水壺裡僅剩的幾滴水,倒進費琦的嘴裡。
溢位的水,像一線小溪,淌過費琦的嘴角。巖也低下頭來,溫柔地將它輕輕舐去。
費琦終於來到這塊只能擁抱到彼此,卻又能擁有無限大時空的土地。
她又閉上眼睛,另一線小溪,從她的眼角滑淌過光滑的臉頰和脖頸。
“怎麼了?冷了?餓了?累了?”巖也將沙漠色的毛毯,裹住費琦微微顫抖的身體。
費琦搖搖頭,她自己用手抹去淌流不止的小溪。
“或許,我們該找回失蹤的駱駝,趕快回到我們的船上,到下一個比較有趣的國家去。”巖也想拉起費琦。
“不要,讓我們再多留在這個地方一會兒,好嗎?”費琦壓抑住巖也想要起身的手。
掀啟土黃色的毛毯,他鑽進屬於他們的那一片撒哈拉沙漠裡,覺得心疼地輕擁著費琦,他不要她揹負任何傷心的行李旅行。
“巖也,不要一次給我那麼多。”
“嗯?”巖也不懂。
“我會被寵壞,變得很貪心的。”
“如果我有能力給你很多很多,你為什麼不貪心?”巖也笑著說。
“擁有和失去是相對的。如果我曾經擁有的並不多;將來,失去了,就不會有過於劇痛的感覺。”費琦的手垂落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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