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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心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示意席妮可以走了。
“喂?你還欠我一樣東西沒給呢。”席妮索性跟著坐了下來。
“你還欠我一杯喜酒啊。怎麼說。我應該也可以算是促成你們這一段姻緣的媒人吧。”
“什麼意思?”費琦看著尚恩。
“這個女人發酒瘋了,別聽她胡說。”
“事情搞定了,就翻臉不認人啦。不過也對,整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幫了你自己的大忙。”
費琦完全聽不懂他們的對話——
看出費琦的猜疑,席妮故意提高聲調:“嶽醫生,我沒想到,透過你那架望遠鏡拍攝出來的鏡頭,畫面會這麼清晰,效果會這麼好。”
“你不走——我們走。”尚恩站了起來,幾乎是拖著費琦的手往外走。
費琦覺得,她被一大堆問號脹滿。
尚思擁著費琦回過頭﹕“席小姐,你以為你痊癒了,其實,你的病還很重,從來沒有好過。”
席妮追到停車場上,看見尚恩即將進入車中。
她的嘴角蕩著勝利的微笑,走近他身旁:“你不需要用瞧不起的眼神看我,其實,你和我也沒有什麼兩樣。”
席妮擦身而過尚恩的身邊,走到她那臺火紅色的積架跑車旁。開啟車門前,她突然又回過頭來對尚恩喊著:“不對,我想我說錯了。應該說,你的手段狠多了,還更勝我一籌。”
席妮那臺紅得刺眼的跑車,像一個警示危險的訊號,閃過費琦和尚恩的眼中。
回程的路土,費琦和尚恩都覺得今天的路特別的長。家,好像永遠都到不了一樣。
“尚思,席妮剛剛為什麼說,她是促成我們這一姻緣的媒人?”
“她喝醉了,胡說的。”
“那她還說,透過什麼望遠鏡拍出來的鏡頭,畫面很清晰,效果很好。是什麼意思?”
“我都說她暍醉了嘛,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尚恩對費琦,從來沒有像這樣大呼小叫過,費琦被尚恩的壞口氣嚇住了。
“對不起、她是一個有妄想症的病人,我今天自己的情緒有點失控,我不該這樣對她,也不應該這樣對你的。”尚恩握住費琦的手。
他知道自己的藉日很卑劣。但是,此刻也只能用謊言來修飾錯誤了。
尚恩將車開得飛快,恨不得能用速度甩掉自己的罪惡感和席妮不斷迴盪在耳際的話。
家,終於到了,然而尚風卻覺得,自己經失去了面對費琦的勇氣。
尚恩讓費琦下車,“嗯……我還有一點事要辦,想出去一下。”
“路上小心。”費琦露出一慣的溫柔。
“為什麼你不問我這麼晚了要去哪裡?為什麼你從來不叮囑我要早一點回家?”尚恩突然從車子裡伸出手,不捨地握住費琦的。
“因為我相信你。”費琦拍拍他的手。
費琦的話,讓尚恩像觸電一般地抽回手。
他搖上車窗,奮力地彩下油門。用速度,將他所有的不安和歉疚,全都甩在身後。
在診所的大廳。費琦只點了一盞桌燈,她坐在單人沙發上,遠遠地看著對街從前自己租的那間房。
如今,那已經不在是她的家了,房東把它租給了一對小夫妻,常常看見他們親熱地相擁在陽臺,觀看夜色的模樣。費琦好忌妒他們。
因為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神,因為他們給彼此的笑容,因為他們相愛的肢體。
三年前的今天,她也曾經在那間小公寓裡,與巖也,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用相愛的眼神,相愛的笑容和相愛的身體,給彼此熱情和承諾。
現在的她,也忌妒著從前那個幸福的自己。
費琦在忌妒中,不知不覺地沉沉睡去。
一直到一陣濃郁的酒氣將她醺醒,一直一雙手撫上了她的身體。
“費琦……”尚思親吻著她的脖子和唇。
“你怎麼醉成這樣?”費琦起身,想將他扶進房。
尚恩卻不肯。硬將費琦拉回他的身上。“我想在這裡。”
與尚思坐在單人沙發上,費琦仰起頭,仍能看到三年前她與巖也同樣在沙發上交纏的身影。
她做不到。
“尚恩,你醉了。我們進房,好不好﹖”她掙扎著要從尚恩身上下來。
尚恩粗魯地。一手抓住她抗拒的手,一手抓住她要別開的臉,“你就不能多給我一點熱情馬?”
費琦被尚恩弄痛:“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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