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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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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春盡,恨人生落紅難綴 。。。
夏矽幽幽的轉醒,她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自己是身處在一間雜物房裡,她動了動,卻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子牢牢捆住
怎麼回事,她記得自己當時和孤竹卿城在一起,群獸暴動,自己被亂獸拖入獸群,周圍是一片血霧瀰漫,後來只聽著一片喧囂嘶吼中,一聲琴箏之音,那一片漫天的桃林,那一雙含笑的雙眼,她不自禁的震喊出聲,伴隨著一道幽深的簫聲響起,淡然中隱現暴漲的殺意,再後來只覺得頸間一麻,意識落入一片虛境之中,醒來就已經在這裡了。
掙扎了會,夏矽放棄了,手中的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不動還好,一動卻似刀刃,割著生疼。她想著先休息下,忽然想起孤竹卿城,他們怎麼樣了,那麼大群的野獸,再厲害的人也會力竭,他們會不會,會不會已經,剛閉上的眼睛盡然睜開,心悶的有些迷離,就驀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以及一團雜亂的腳步聲。
夏矽立馬停下掙扎,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好會兒了,門輕輕的開啟,閃進一個人,由於太暗看不清來人,依稀可見來人一身奴僕的打扮。
“什麼也別說,出了這門,你往右手走,然後一直往前走,在盡頭左拐就可以出這個莊園了,記住了”
夏矽只來得急點頭,就被來人推著出了門,說了聲謝謝就匆匆的朝右手跑去,這條走廊,暗沉似若沒有生命般,路兩邊只點著稀稀拉拉幾盞油燈,幽幽的風吹過,搖曳的火影左右擺動,空空的走廊,兩邊的房門全都關著,落落響著自己的腳步聲和喘息聲,寂靜而詭異。
驀地安靜的走廊深處一陣騷動,便見的遠遠的火把晃動,夏矽心裡暗道糟糕,定然是那幫人發現跑了自己,這會兒,出來尋自己了,她提了提口氣,腳下更是不停,加快的跑起來,說是禍不單行這個詞果然不假,走廊的另一頭也隱隱有一片火光,真是天要亡她,兩頭都有人,這下她真是逃無可逃了
夏矽倚著門靠著,喘著氣看著兩邊越來越近的火光,怎麼辦,打,那是肯定打不過,跑更是跑不了,怎麼辦,怎麼辦,看著愈來愈近的人群,夏矽的心裡更是急得打鼓。
正當她焦躁不安的當口,身後的門在她緊緊抵著下吱呀一下開了,夏矽心裡不由的一鬆,快速的閃進房間,躡手躡腳的關上門,趴在門上順了口氣,才慢慢的轉過身,眼中所見,頓時讓她的後背爬上一層涼涼的寒意。
房間不大,到處透著灰敗的氣息,幾根紅燭搖晃著頹靡的氣息,在大紅的喜床上靜靜的臥著一具已然死去多時的骨架,在紅燭,紅帳間森冷詭異。夏矽倒吸了口氣,緊緊貼著門,不敢挪動半步。
嘈雜聲已緊在門邊,夏矽只聽門外似是奴僕在稟告,只聽著一道陰冷的女聲生硬的笑了聲“她敢跑,抓回來,抓不回來,全去陪葬”只聽的外面一陣諾諾聲,頃刻間人群退的一乾二淨。
接著腳步聲朝著房間而來,夏矽再也顧不得心下的恐懼,轉身鑽入床下,剛趴定,只聽得門吱呀一聲緩緩的開啟,一雙秀氣的鞋出現在門邊。
“冕,我回來了,有沒有讓你等太久,你別生氣,別不理我,以後我再不會離你那麼久了”
冕,是喊床上那具面目不辨的骨架麼,這一屋的喜氣也壓不住黑暗的氣息,床下的夏矽撇了撇嘴。
女子鼻子一動,眸間暗了暗,這房間,有人進來了,自己太大意了,有人進來了竟然沒有分辨出,是誰那麼大膽,膽敢進到這個房間來,轉而展眉一勾唇,沒事,死了,就還是誰也沒有進來過。
女子迷戀的撫摸著床上的骨架,嘴角揚起殘忍的笑意“你說,是吧,冕”
夏矽正納悶那女子的話來的莫名其妙。驀然覺得一陣帶著薰香的掌風從外而來,身體一個本能就翻出床底,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來人的眼中。
“是你”你女子嬌笑一聲,聲音悅耳卻毫無半絲溫度“真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闖進來,低賤的奴隸,竟然闖進這裡,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夏矽抬起頭,這才好好打量了番屋中的女子,女子十七八歲的樣子,長袍曳地,紅色厚重鑲金的繁複外衣隨意用一根帶子鬆鬆垮垮的繫著,,裡面影影淖淖可見白色的胸衣,如此隨意的穿著,髮髻上歪歪斜斜插著幾根金簪,慵懶而頹靡,更有一絲無法忽視的危險的氣息。
“我不是有意闖進來,我什麼也沒看見,真的,我現在就走”夏矽扯了扯嘴角,訕訕笑著,心裡叫苦不已,摸著床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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