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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趕緊帶著你的這幫小嘍囉滾開,給本公主讓開道路,聽到沒”
“哦,公主就是公主,真是愛使喚人,這麼大幫人,怎麼讓,還是公主你自己讓他們讓開吧”
“你,你這個臭婆娘,你”流墨氣的發抖,恨不得擰下那張囂張的腦袋,在她以往的生活中誰有過如此不知好歹,誰有過那麼囂張的態度對過她,當然除了子午和上幾天被他抓來玩的珙桐之外,子午和珙桐最多和她嗆幾句,而眼前這個妖媚的女人明顯就是□裸的挑釁,這下讓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擋我們的路” 眼看著流墨吃癟,本就單純的木荷頓時生出十二分的同情木荷大聲喝道,兩頰因怒氣而微微燻紅。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獸媚饒有意味的看著木荷的小臉,撅著嘴“可惜等會就沒的玩了,可惜死了”嬌嗔的語氣,像是損失了一隻玩具的表情,迷人而血腥。
流墨一拉木荷的衣袖,“和她囉嗦什麼,區區幾隻小畜生,本公主難道還會怕了不成,我若出事,花界定然不會輕饒他們”流墨打眼過四周黑壓壓的群獸,從來驕縱的她何時見過這等架勢,不自禁有絲輕顫。
獸媚不以為意,掩著口笑出聲,眼波流轉著柔柔的開口“那就嚐嚐被幾隻小畜生撕裂的感覺吧”說話間,媚態流溢的將手中的骨笛送進嘴邊,一道尖銳的聲音自笛間尖嘯著衝出,音似口哨,陰森而詭異,獸群瞬間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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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獸動(下) 。。。
夏矽的腦中有了一絲的怔忪,相似的場景,相識的感覺,竟是恍若過去的某一段遺忘的記憶般,曾經自己是不是也曾經看過這樣不似戰場的戰場,她呆愣著,有什麼在腦中呼之欲出。
五人所站的崖巔好似風雨飄搖的紙船,披頭肝腦而來的野獸猛禽暴雨般的蜂擁而至,她只是個現代社會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什麼經驗也沒有,更沒有見過如此龐大的野獸群,萬獸群間,五人一如塵土般渺小。
骨笛響起的瞬間,當前的野獸瞬間亮開尖銳錚亮的利爪,舌頭在嘴邊掄了半圈,帶過數點貪婪的唾沫,如同開閘的洪水,尖嘯的衝向五人,瞬息之間,夏矽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五人除了撿了一根枯枝在手的夏矽外,紛紛亮開自己的武器,木荷當先移動,嬌喝一聲,支起花鞭,眉眼一厲,花鞭甩過,帶過絕命的哀慟,野獸的屍體在空中炸開,血珠四溢,淋了夏矽一頭一腦。
夏矽兀的睜大眼睛,滿臉鮮血淋漓,看著身前猶在掙扎的野獸,樹枝顫抖著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抽,那一刻她什麼也想不到,只是一種生命的本能驅使著她忘記了恐懼,忘記了滿世界的野獸,她的眼前只晃動著野獸的利牙,嗜血的眼神,她的心中也只留下一種聲音:她要活著,要活著。
這幅模樣倒是將旁邊兇狠屠殺群獸的流墨下了老大一跳。
還好夏矽基本上是在其他四人的包圍群內,這種菜鳥級的身手才能安然的檢點別人殺剩下的劈劈。不然早不知道入了幾隻野獸的腹了,別說活著,怕是連點骨頭渣渣都不剩了。
可是縱有天大的本事,在這萬獸間那也是什麼也不是了。
珙桐也算是正經的對付著漫天的猛禽,空中到處可聞他興奮的叫聲和猛禽的撕裂般得啼聲。
而蛟龍則詭異的待著空中,不動不退耶不進,他也不管,蛟龍如果只是助助威的,那最好,那他就專心對付那群會飛的大雞。
夏矽餘光瞟見的空中,只見一片白衣在群鷹穿梭,身形雖微微有些狼狽,卻一如尖叫著穿梭在巨鳥之間;阻擋著任何一隻接近狼藉一片的地面,雖是如此猛禽仍是大批的撲下地面,擋不可擋。
笛音仍在低低的響著,混在野獸嘶吼中,詭異而尖銳,孤竹卿城機不可見的抬了下頭,瞥了眼野獸群外吹笛的女子,幽墨色的髮絲隨著身形飛揚,手中一柄長劍,在撲來的野獸間,側身避過,瞬間欺近,一劍橫掃,青光過處,屍橫遍野,只見得流穗輕舞,形容飄逸,青色的衣袍略略染上些飛濺的鮮血,更添了幾許冰冷的魅惑。
孤竹卿城微不可見的瞥了眼夏矽,一沉眉,身離空,擦身之間,撲來的猛禽紛紛爆體,竟是快的看不清出劍之招,可見其出劍的速度之快,剎那間鮮血四溢,灰暗的天空中,青紅色彩的融合煞是鬼魅迷離。
轉眼間,他已到獸媚的眼前,長身玉立,青衣仗劍,髮絲如瀑如綢,眼神冰寒,獸媚一怔,顯然是沒想到猛禽獸群當前,眼前的男人依然能排開眾擾,直擊關鍵,萬獸之間擒賊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