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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緩緩下沉,事故成熟如承歡,他知道如何去應付任何人,絕不會讓自己陷入至壞境地。
只是胸口,還有揮之不去的窒悶。
如果他知道,我就坐在他的面前,看著他如此諂媚姿態,會作何感想?
林莫將他拉到一邊坐下:“歡兒,在座的兩位是我的貴賓,你可要好生招待!”
自打承歡出現就僵硬不語的楚歌驀然開口,竟帶著些許譏諷:“這位就是承歡?真是久仰大名啊!”
承歡淡淡一笑,無波無瀾道:“不敢當。”
楚歌抿緊了唇,酒杯握而不飲,只是冷笑。
承歡聞聲頓了頓,偏過頭來,對著楚歌的方向:“莫非舊識?如若曾經得罪,承歡在這兒跟您賠禮了。”
楚歌臉色更陰,低頭不語。
林莫大笑了一聲,勾起承歡的下巴:“哪是什麼舊識,只是傾慕歡兒已久,來來來,歡兒先為二位奉上一杯酒!”
承歡點點頭,摸索著託著酒杯,順著楚歌出聲的地方走過去,柔聲道:“請允許承歡敬二位一杯。”
楚歌忽地抬臉,硬聲道:“在喝下這杯酒之前,在下想問承大老闆一個問題,不知承大老闆是否願意回答?”
承歡立在楚歌身邊,微微笑了:“但問無妨。”
楚歌捏著酒杯:“承老闆是否還記得子語?”
承歡歪了歪頭,似乎在思考:“子語?大概是哪個小倌的名字?記不大清了,莫非這位叫子語的,曾是您的舊識?在下當真是記不起來了。”
楚歌聞言冷笑了一聲,似是苦楚難當,仰頭將酒飲下,大聲道:“多謝承大老闆坦誠相告!”
承歡笑了笑,聲音酥骨:“在下早非歡館老闆,如果您願意,可以叫我歡兒。”
楚歌聞言一僵,眼底怒火湧現,捏著白玉杯的手指都在發抖。我以為他要發作,卻見他忽地洩了氣,扭頭桀桀笑道:“歡兒?!好歡兒!”
林莫不明所以,笑容帶了一絲猥瑣:“歡兒的口哺味甘無比,可要試試?”
楚歌一愣,卻見承歡扶著桌面緩緩跪下,喊了一口酒在口中,伸手摸索著楚歌,捧著楚歌愣怔震驚的臉,唇對著唇渡了一口酒。
他仰臉對著楚歌輕笑著:“可還喜歡?”
說完,放開了楚歌,轉頭面向我:“這位不愛說話的大人,也來一杯好嗎?”
我抿了抿唇,冷聲道:“不必。”
只是這一聲,便叫承歡再也說不出話來,笑容僵在臉上,他愣愣跪在地上,幾乎忘了呼吸。
過了好半天,他才壓抑著顫抖的聲線,緩緩道:“大人,您可否再說一句話?”
我吐出口氣,盯著他毫無血色的半張臉,緩緩道:“我說,不必。”
砰地一聲,白玉杯滾落,晶瑩的酒水灑了一地。
承歡垂了頭,手忙腳亂摸索著,披在背脊的上髮絲跟著瑟瑟的抖。
“歡兒?”因了承歡的失態,林莫有些微的惱怒,她握住承歡的手腕,用力拽了一把,“你這是怎麼了?!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承歡被她扯得跪坐在地上,慌亂道:“我……我……”
他說著又轉向我的方向,驀地垂下頭,抿緊了唇。
林莫更加生氣,想要發火,又礙於有人在場,只得鬆了對承歡的鉗制,向我們賠禮道:“莫要被這賤人饒了二位的雅興,咱們喝酒!喝酒!一會兒,就罰這賤人陪咱們玩個餘興節目。”
心裡難受,我卻強笑:“哪有哪有?這樣的承歡反而更可愛,將軍莫要罰他!”
承歡聞言渾身一震,卻是不敢抬頭。
林莫抬腿踢了承歡一腳,惱怒道:“還不跪好了多謝這位大人?!當真是傻了嗎?!”
承歡撐著地面跪直了身體,彎腰叩拜道:“多謝大人寬宏大量,饒承歡不敬之罪。”
聲音沒了媚態,壓抑顫抖,帶著些許嘶啞。
林莫憤憤瞪了承歡一眼,對外道:“來人吶!把這賤人扔到湖裡清醒一會兒!”
我一聽,當即拍案!
深秋時節,你想凍死人嗎?!
“慢著!”這話卻是楚歌先說出口,他強行展了點笑意,下壓一口氣道,“林將軍何必如此為難……”
“不必多說!”極好面子的林莫揮了揮手,冷聲道,“我林莫還從未在貴客面前如此失態!這個教訓他是吃定了!”
說著,她扯著承歡的手肘,經他一把提了起來,抬腿跨出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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