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薩,接下來仔細聽著。”青年的說話聲不大,他似乎對四周的環境相當警惕。“它們已經向外移動,整個聯邦都會被感染,人越多的地方,這些東西就會變得越多,很多人會死去然後變成怪物。軍隊的人已經在我們這裡了,全副武裝,但我們也撐不了太久”“停下,卡爾羅。你不能像一個快要赴死的電影主角一樣說話,重頭到尾的給我好好講清楚。”伊薩將手機連線上了電腦,同時快速敲擊鍵盤,試圖透過定位系統確定來電的地點。
“沒有時間解釋了,你記得我小時候玩過的遊戲嗎?我忘記名字了,安德魯叔叔說太血腥不讓我玩下去的恐怖遊戲,裡面的死人被感染上了病毒活了過來,像瘋子一樣追著活人跑,現在發生的事情就跟那上頭的差不多。”訊號越來越差了,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快點,再快一點男人盯著顯示屏,上面用於定位的雷達圖案一直在旋轉,他加重語氣的道:“告訴我你在哪裡,該死的,是個男人就果斷一點。”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在哪了。”卡爾羅用敷衍一般的語調說道,這個時候通訊裡的交流音已經大到讓人難以通話的地步,這樣的通訊品質也只有伊薩在中東出差的時候才能遇上。心底的不安像黑洞似的擴散,他還想問上幾句,電話的訊號已經中斷了。
再見,哥哥。那個天殺的小鬼最後的一句話。
上帝啊,這種娘娘腔性格到底遺傳了誰。伊薩沒有花太多力氣在抱怨上,他盯著顯示屏,電腦上的定位系統已經顯示了那通電話的地點,實際上,是紅木林國家公園林業局的座機號碼,當他再想回撥的時候,那個號碼已經被記錄成空號了。
我必須馬上趕到那裡,他拿起車鑰匙,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短跑運動員一樣急急忙忙的衝到車庫。由於任務還在進行的關係,常用的武器都已經放在了車廂後面。在他發動油門之前,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是一個老搭檔的來電。對方似乎需要他的幫手,開門見山地就談起了佣金的事項。
“我沒空。”男人冷冷的說了句,一面琢磨著結束掉這通對話。
“噢,你別告訴我有私活,BOSS不會讓你這麼幹的。”另一頭的人嚷嚷道,好像恨不得四周的人都聽見似的。
“我現在要去紅木林,家裡那個該死的小子出事了,上帝保佑你的腦袋可以記住然後轉告給BOSS。”伊薩說。
“你不能去那裡!”對方大吼,在伊薩掛掉電話前,他解釋道:“通往紅樹林的路都被林業局給堵上了,說是有火山爆發的可能,但是軍隊的裝甲車也在往那開,說不定是恐怖襲擊呢,夥計。”
“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週,或者更多伊薩我的朋友,聽老兄說一句,即使你到了那也無濟於事了,通訊完全封閉,就算你是超人也不能從一片原始森林裡找到卡爾羅,說不定過兩天封鎖解除他就完完整整的回家了。”
“傑森,”伊薩靠在駕駛座上,他有些疲憊的合上眼,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念頭。“聽我的,別去做任務了。很糟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準備好你的武器,交通工具,還有食物,然後往人少的地方去吧。”
然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並沒有向紅木林駛去,而是挑了家汽車改裝行,事情發展的比他想象中要快,聯邦政府實行的資訊管制作用不大,活死人的訊息如同蝗蟲似的四處擴散。最開始只是年輕人口耳相傳的恐怖故事,但很快人們就發覺那些位於不同地域的親朋好友接連失去的音訊,恐慌像一根絞繩勒緊了群眾的咽喉。
超市裡的東西被哄搶而空,街道上也幾乎沒了行人,然而再也沒有新聞報導這些平日裡熱門頭條,那些電影片道播放了比往日更多的肥皂劇還有廣告,就像每一個漫長的國民假期裡乾的一模一樣。在和卡羅爾的通話結束第六天,伊薩看見了一個人——至少在最開始的時候,那是個中年男人,穿著最常見不過的晨跑運動服,步履蹣跚,如同喝醉酒一般。
然後他絆倒在一個割草機的電線上,那戶人家的男主人走出房門,顯然是察覺自己在整理園林工具上有了失誤。那棟房子距離伊薩的書房有一百米遠,不算近,男人提起了他放在一旁的狙擊槍,透過遠距瞄準鏡,他看清楚了那個醉漢的面部。
那人的面板呈現出大理石一樣的青灰色,面部的血管相當突出,如同嚴重的靜脈曲張,而眼睛則佈滿血絲,似乎呼吸不暢的樣子。看樣子,他喝的八成是工業酒精,儘管心裡調侃著,這幅景象於伊薩而言無異於警報,他看向另一邊,屋子的主人幾乎要走到那個可憐人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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