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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扉,劉祈聽了我的話身子一震,似乎沒有料到我這個膽小怕事的人會說出這麼重情義的話,他看了我一眼點頭說:“好!我們一起進去!”
我接過話題一下軟了,劉祈怎麼就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我了呢。可是為了逞能我假裝思考了一會,心中暗自分析該以那個洞口為突破。俗話說死之極致便是生,所以我在這刻應該選擇生門對立的死門,而然生死生死生為前,死為後。
佛道又以生死來解說世間百態,人死後才能投胎新生,而新生又接著死亡,如此生死迴圈不息。這就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一樣糾結。
按道理應該遵循邏輯選擇生門,我這刻也下定了決心,乾咳一聲之後本想指向生門,可是瞬間又改變了注意,直直的朝死門指了過去,直覺告訴我,死門是最好的選擇。
決定已經做好,我再次來到□□身邊將他安頓好,又有些不放心,劉祈走過來說:“這邊的螞蟻已經死絕了,現在這裡應該是安全的!”
我點了點頭,從旁邊拿過一個揹包墊在□□的脖子下,等做好了才回到那個洞口前。
劉祈見狀也不多說什麼,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讓我從他手中搶過了礦燈,這一次的決定是我選擇的,所以我必須走在前面。劉祈沒有反駁只是楞了一下便跟了過來。
第十二章 生死迴廊(2)(完)
第十二章 生死迴廊(3)
甬道內有些潮溼,可能是與地面相隔太遠,水分無法完全蒸發的緣故,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的檢視著左右洞壁,生怕突然飛出什麼機關暗器之類的玩意。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們才走了有三百米遠,而這時一股淡淡的臭味從甬道內飄了過來。我捏著鼻子看了看劉祈,而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味道並沒有什麼舉動。我也不便說什麼便捂著嘴巴打算進去,劉祈見我沒有多餘的手撐礦燈便將礦燈拿走,自己走在了前面。
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不知不覺我已經適應了那陣陣惡臭,眼前的劉祈隨著礦燈的搖晃不斷深入,突然不知怎麼回事他停了下來,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會立刻停止住腳步,可是剛才確實慢慢的停了下來。我有些不解的問他怎麼不走了,劉祈擋著我的視線說前面沒有路了,讓我折回去。我心說怎麼可能,想著就推開他朝前面看去,頓時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前面一堆油光發亮的東西隨意的堆積在甬道邊上,在礦燈下閃著詭異的亮光,而剛才那股臭味就是從這堆東西上飄散過來的,乍一看就好像是無數野狗的屍體堆積在一起,有些地方已經爛的剩下骨頭了。
我承認自己好奇心太強,但現在非常後悔剛才賤的要跑過去看,劉祈因為臉上的肉瘤影響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從不斷顫抖的臉部肌肉來看,他現在也承受不了那股味道了。
我又吐了一口,因為進來的時候就沒有怎麼吃東西,現在連胃液也吐了出來。等再次將鼻子捏住我問劉祈那是什麼東西,他好像沒事人一樣很平淡的說那是屍體。
我強忍著噁心又看了一眼,剛才之所以說那是一堆東西是因為沒有看仔細,等現在一看這就是一具具還沒有完全腐爛的屍體。
無數的屍體亂七八糟的疊在一起,屍油已經完全流了出來,將這些屍體緊緊的包裹住,透過淡黃色的屍油可以看到這些屍體的衣著都是非常古老的,有的屍體並沒有腐爛的跡象,手指呈爪狀向前伸著,好像要抓住什麼東西。而有的表情十分猙獰,好像是中了劇毒的死亡狀態。
“這些都是當年修建陵墓的工匠!”劉祈在我身旁幽幽的說著。我側目看向他,見他似乎已經麻木,我點了點頭想要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對他說:“現在我們繼續走吧!”
劉祈見我慢慢安靜下來便躍過我朝裡面走去,我捏著鼻子緊緊的跟在他身後。臨走的時候本來不想在看那些屍體,可是按不住內心的好奇還是不由自主的斜眼看了一下。
淡黃色的屍油一滴滴從最上面的那具屍體臉上滑落下來,我乾嘔一聲忍住那種噁心的感覺,突然間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不是出於對屍體的恐懼,而是對屍體的熟悉。
剎那間,那佈滿屍油的臉在我腦中抽絲剝繭,去掉臉上的屍油之後我如遭雷擊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這張臉我再熟悉過不了,臉上紅白相間的肉瘤,裸露在外的牙齒,這竟是我身前劉祈的臉。
天吶!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二千年前為趙高修建陵墓的人最後慘死,現在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身前,這似乎有些太過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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