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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便將托盤放置於胸前,正要轉身退下,卻是突的驚呼一聲,道:“神醫!”
“嗯?”原本安靜的大廳內,立時被一股怪異的氣氛所籠罩,王廳長順著那女傭的眼神也不解的望著我,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那女傭暗覺自己失禮,連忙垂下頭回答道:“老爺,這位姑娘就是那位神醫,前幾日我曾親眼見她在河邊救活了一名斷了氣的落水男子,真的是很神奇啊。”
“她是你提過的那位神醫?”
“是的。”那名女傭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此刻,王廳長不禁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女神醫啊,我派出了許多人尋你,都未曾尋到,沒想到竟就是你,剛剛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小犬的病還要多仰賴您了。”王廳長的態度已是與先前大相徑庭,萬分激動的引我上樓。
待再次進到王勃的臥室,我對著一片旁的王廳長點了點頭示意他安心,然後便迅速的上前替王勃施針,再放出他指心的毒血,又餵了他一粒解藥,然後,便轉身說道:“王廳長您大可放心,令公子已經沒事了,一個時辰內他應該就會清醒,然後紅疹也會慢慢褪去的。”
“真的?”聽聞我如是說,王廳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呆愣了一會,才繼續說道:“若是小犬可以痊癒,我定當登門致謝,感謝大恩。”
聞言,我只是微微一笑,“您不必客氣,他和我的女兒是同學,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那我和畫兒就先離開來了,您可以先吩咐下人準備些粥點等下讓他吃。”
“好好……”此時,王廳長也是不禁面帶喜色,似乎有些歡喜得忘了方寸。
到了樓下,我牽起畫兒,說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此番,還是剛剛的那名男僕為我們引路,卻是意變得萬分的恭順,陪著笑臉,我們也只得一笑置之。而就在我們快走出大門的時候,一輛汽車開了進來,裡面坐著一位打扮入時的貴婦,臉上帶著幾分笑意,說不出的風流嫵媚。此人在這裡的身份是什麼呢?這個問題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卻並未記入心間,便又和畫兒一起朝前走去。
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碧水,蕩起拂岸的垂柳。此時,街上並沒有什麼路人,或許都正在家吃晚飯吧,卻是難得的顯得清淨起來,生出幾分小橋流水的韻味出來。
“娘,你看!那是不是谷老師?”經過一處河堤時,畫兒不確定的問道。
此次見到的谷老師,與以往文質彬彬的形象大相徑庭,是一幅若有所失的邋遢模樣,一個人坐在河邊,身側則零零散散的擺放著數只酒瓶,一臉的落寞。
見狀,我不禁微微皺眉,不過卻也沒有打算上前,畢竟我不是熱心之人,對於他人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所以,我仍是牽著畫兒繼續前行。
然而,那位谷老師卻在此時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似是生生要往河裡走去,難道他是要尋死?不及細思,我便幾個箭步衝上前去,在拉住他的同時,一股濃烈的酒味便撲面而來。而此時他正喃喃自語道:“我谷玉農真的就這麼不好嗎?”說著便又舉起手中的酒瓶,喝了個精光,然後還要向前走去,而因被我拽住只原地走了幾步,他竟也沒發現,想來真是醉得厲害。
“谷老師。”我稍稍大聲喊道。
“啊?”聞聲,他才晃悠悠的轉過頭來,卻帶著幾分醉意和掩飾不住的悲傷,緩緩說道:“是你啊,呵呵……”一陣傻笑後,便又要蹲身拿起地上另一隻酒壺,卻是腳下不穩,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我則是皺眉說道:“別再喝了,傷身。”說著便率先拿過那瓶酒,放到了稍遠處。
“我除了喝酒還能做什麼?今朝有酒今朝醉!”說著便還是要喝。
“借酒澆愁愁更愁,這兒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辦法?我還有什麼辦法?”只見他慘淡一笑,才繼續說道:“她要和我離婚,一定要和我離婚!”
“離婚?”這個新名詞我是知道的,在這裡女子也可以休掉男子,只是看谷老師這麼難過的神情,應該還是很愛他的妻子吧,不過,這時間的愛情是沒有公平而言,你愛的,往往未必愛你。
“你還愛她?”
“嗯,我們結婚四年,我對她的愛從沒有消減過一分一毫。”
“那就應該放她自由。”
聞言,谷老師則激動得瞪圓了眼睛,似是我說了什麼傻話一般,我則只是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愛她,就應該讓她幸福,給她她想要的。”
“可是,那樣我就失去她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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