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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點問題了,這下手可不輕啊,看這傷情少說也撞了十來下吧!
醒來以後若是沒落下什麼病根就是萬幸看了……”
南琴川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不自在的咳嗽兩聲。
”廢什麼話,趕緊著,她身上還中了春藥,你看看是什麼藥,能不能解了……“
“哦……還有春藥啊,老夫看看……”
看過之後,那貌似跑江湖的郎中,摸著山羊鬍子,十分高深的說。
“沒啥大問題,這姑娘中的春藥叫一日紅,沒有什麼副作用,
跟石媚比起來,平和不少,至少不會要人命,一日紅,一日紅,
顧名思義,熬過一日就好了……藥力過去之後,不過身子要虛兩天,其餘的功能沒啥影響……”
大夫說過後,三個人對視一眼,最後同時拍板,得勒,這好解決……
清白比什麼都重要
大夫說過後,三個人對視一眼,最後同時拍板,得勒,這好解決……
熬唄……不過一天而已,時間短得很……
南琴川一揮手,幾個麻利的婆子,將蔣墨菊的手腳,迅速綁在床上。
房門關上,落下鎖,一眾人全都退下。
丁小籃,元池昀,南琴川在外面的院子裡,擺上桌子,端上酒菜,頂著漸漸西斜的太陽開始小酌。
丁小籃喝完了第四杯酒的時候,房門中便傳來斷斷續續時高時低的呻吟聲;
一聲比一聲高亢,一聲比一聲痛苦……
估計是受不住一日紅的藥性,蔣墨菊聲嘶力竭的哭喊聲漸漸有些暗啞……
讓人聽起來真的有點心軟,丁小籃是被春藥折磨過的人,她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對蔣墨菊的討厭,緩緩變成了同情。
她是絕對不會讓元池昀進去,可是也不能讓別的男人進去,
她還是個黃花姑娘,倘若就這麼失身了,那日後的幸福,恐怕是要葬送掉的。
所以為今之計只能讓她強忍,忍過去就好了;
雖然慾火焚身的滋味難受的狠,連死的心都有;
可是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來講,清白比什麼都重要。
元池昀看到丁小籃的神情恍惚,知道她肯定又在多想。
柔聲安慰道:“別想那麼多,不過就是一天,撐過去就好了……”
丁小籃無力的點頭;
撐過去就好了?可是這其中的過程,簡直比死都難受。
蔣墨菊沙啞中帶著痛苦和慾望的聲音,從門縫中傳出來。
“袁大哥……你就如此狠心,我是為了救你,你竟然忍心看我受此折磨了,
竟能讓他們這般羞辱我,為何要綁住我的手腳……“
丁小籃端在手中的酒杯,抖落出來,灑在桌子上。
……
丁小籃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丁小籃端在手中的酒杯,抖落出來,灑在桌子上。
南琴川和元池昀似乎壓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依舊哥倆好,喝的歡暢。
“袁大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你要了我……要了我……我不求名分,不求你愛我……我什麼都不要
只要能讓我……讓我待在你身邊……我什麼苦都能吃…
…真的,求你了袁大哥……求你要了我吧……”
她說完這一番話,讓南琴川喝進嘴裡的酒一下全噴了出來,
讓丁小籃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腦子裡忽然就冒出了一個人影,莫非
菊花妹子被白吟霜俯身了(看過瓊阿姨《梅花烙》的人都知道白吟霜吧)
上輩子看咆哮教主的梅花烙,每看一次便被雷的外焦裡嫩一次;
裡面的臺詞多多少少能記住一點;
蔣墨菊的這一嗓子分明就是盜版人家白吟霜的。
倒是元池昀任而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簡直比貞寂坐禪還要淡定。
可接下來蔣墨菊的一句話,讓他再也無法淡定;
若非丁小籃攔住,他真的會讓蔣墨菊血濺當場……
蔣墨菊的聲音,帶著從心底發出的憎恨,毒蛇一樣鑽進在場的人耳中。
“丁小籃她有什麼好,倫家世,論相貌,論秉性,
她哪裡能比的上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她就是個嫁過人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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