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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只有這麼一家,大老遠便可以看到高高的旗子。
馬車可剛停下,小二便跑來,帶著一張十分敬業的笑臉,又肩上搭著一條白毛巾。
“幾位客官裡面請,本店有方圓幾十裡最好的酒菜,幾位是打尖還是住店。”
丁小籃直接回倆字。
“都要。”
“好嘞,三位裡面請打尖住店包全兒。”
“四位,馬車裡還有一個。”
“呃……好,四位客官。”
丁小籃原本打算只要兩間房,可看到那傷小子快要入土為安的樣子,一橫心索性三間。
姥姥的,姐都破費到這地步了,
醒了一定要搜刮他一番。
救命之恩比海深,看你能拿什麼報答。
別跟姐扯什麼施恩不圖報,那是聖人,
姐是俗人,偏偏就要你報。
吃飯的工夫,丁小籃讓小二跑去給找了一位本地郎中。
這不是她心眼好,她只是怕那小子死在她手上,到時候說不清楚,
人家可不想剛跑出來就沾上人命官司。晦氣,忒tm晦氣。
請來的郎中長了一雙綠豆青蛙眼,三撇山羊鬍。
走路似乎不會直腰,說話貌似不敢抬頭。
說實話對小二請來的郎中,丁小籃真是不大相信。
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從言行舉止來看,他都像個江湖騙子,沒啥真才實學。
丁小籃拉住小二低聲問:“你確定他是郎中?“
“當然,我們全鎮都找李郎中看過病,醫術好著呢……”
許是真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這猥瑣郎中還真有兩下子,
把過脈之後,拿出一包銀針,隨便在身上紮了幾下子,
那垂危的小子竟然咳嗽了一聲;緩過氣來。
好吧,誰讓姐是已婚人士!
把過脈之後,拿出一包銀針,隨便在身上紮了幾下子,
那垂危的小子竟然咳嗽了一聲;緩過氣來。
丁小籃伸著腦袋問一句:“大夫,他沒什麼大事吧?“
那郎中的臉忽然漲的更紅,堪比豬肝,頭簡直要低到地上。
“呃……無礙……無礙,只是……疲……疲勞過度,又……又受了一些輕傷,所以所以才昏迷不醒,喝幾副藥就好……就好……”一句話他說得異常艱難。
“那……他這外傷……”
“外……外傷,這這……這是我家祖傳的秘方配的藥,拿去外敷幾天便可痊癒。”
“哦……好,謝謝大夫,小河還愣著幹嘛,上診金啊!”
“不……不用了……”
“那哪成,請您看病,哪能不給錢。”
“真的不用……”
丁小籃回頭拿錢,這一轉身哪裡還有那猥瑣郎中的人影,兩扇門板搖晃的厲害。
丁小籃不解,莫非這古人還真有那活雷鋒,診病不要錢,還白送藥,
這麼好的事居然讓她丁小籃給碰到了,還真是千載難逢啊!
這是不是有預兆,她丁小籃快要轉運了,
紅紅火火的日子,已經就在眼前頭跟她拋媚眼?
丁小籃心情舒暢許多,一路上的鬱結,也消散了差不多。
高興地轉過身,卻看到小河童鞋正一眨不眨盯著床上的睡美人,脈脈含情。
她搖頭,恨鐵不成鋼呀!
你說上下五千年,咋不管到那條歷史長河裡,這花痴女都不會少啊!
小河多大?那才十四,還是毛丫頭,情竇初開,蠢蠢欲動,早戀它害人不淺啊!
照上輩子上中學那會,老師的經典教育來說:稚嫩的肩膀承受不起愛的重量!
“小河,你這丫頭怎麼又愣,趕緊給他上藥撒!”
青樓,小倌,幾畝田
“小河,你這丫頭怎麼又愣,趕緊給他上藥撒!”
“啊,要人家看他身子啊!”
“是你要救他,你不給他上藥誰上?”
“可是小籃姐,人家,人家還沒嫁人呢。”
“你沒嫁人難道我就嫁……”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嫁過,雖然嫁的很荒唐,可那也無法磨滅她已婚又離婚的事實。
丁小籃不耐煩的揮手:
“得得得……算我倒黴,你出去吧。”
人家現在已經跨入了婦女的行列,每年又要多過一個三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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