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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姑娘倒抽一口涼氣。
“唔……你……”你他媽咬我。
“別……別咬……嘶……疼啊!”靠……元池昀你丫的時不時屬狗的。
丁小籃此刻算是知道殺妖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丫的姐現在就是那砧板上的魚,任憑色狼啃。
直到肩膀上出現一排齊齊的牙印,元八爺才才鬆口。
讓你再跑神,這麼關鍵的時刻,如此良辰,多麼有利於溝通感情,你竟敢給八爺跑神,八爺不咬你咬誰?
屋內的倆人咬的正水深火熱,熱火朝天,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門外小河已經在催促,說外面的廟會熱鬧的很。
丁小籃尷尬的看著陰晴不定的男人,直想撞牆,真的,姐這次是真的想撞牆,姐已經連紅臉的力氣都沒了。
她是多麼想大吼一嗓子:我是你嫂子,是你嫂子,就算逃婚也是你嫂子。
你不能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丁小籃咬著下唇,小聲道:“那個……我……我們出去吧!”
“……”
“你……”
丁小籃忽然覺得,元池昀的眼神咋這麼……這麼像野獸捏!
嗜血?飢餓?還是另有所圖?
丁小籃發誓如果她能動彈一定挖個坑自己跳進去。
若不是他的手指在身上點起的小火苗,她真的快忘記自己沒穿衣服這茬事。
活色生香的胴體一絲不掛,還想指望對面的男人不為所動。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八爺就是那咬人的蟲子
活色生香的胴體一絲不掛,還想指望對面的男人不為所動。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元池昀覺得他要是忍住了,真他媽是個神經病。
就算是聖人也會變成色狼撲上去,何況他本就不是個聖人。
別告訴爺你能忍得住,小心爺揍的你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八爺很賣力,是出了渾身解數,於是有了比較明顯的成效……
丁姑娘只覺得渾身酥麻,使不上力氣,就連眼神的殺傷力都所若到似是在撒嬌。
他那雙手,簡直不是手……是啥……介個說不好,只有切身體會的那丫頭才知道。
如今這個時候啊!少兒不宜……
那啥,大家都懂得,自己腦補種去吧……
當小河覺得自己快靠著門睡著的時候。
裡面的人走了出來。
八王爺神清氣爽,相當高興。
丁小籃低頭不語,十分扭捏。
她能不扭捏嗎?好端端的人生呀,好端端的逃婚路呀!好端端的清白呀!
一下子全成了檣櫓灰飛煙滅,逝者如斯夫!
雖說雖說……剛才沒有到最後一步!
可是……不該看的,不該摸的,不該親的,如今已經全部失守了。
就像已經攻破了城池,就差在城門上掛上一面元八爺的招牌,上寫——此成為我所有!
所以丁姑娘心裡不算滋味了,這擱誰身上還能若無其事。
雖說咱很現在,真的很現代,可咱該有的貞潔觀還是有的!
所以對於這件事,那是相當的扭捏之!
小河童鞋揉揉眼,吃驚道:“誒?小籃姐你的嘴唇怎麼腫了?”
姑娘想噴飯。
“咳咳……是嗎?可可能是被蚊子給叮了……”
小河童鞋更吃驚之:“啊?這才幾月,都有蚊子了,雁城真是不一樣,連蚊子都出來這麼早,看樣子個頭還不小,都咬的這麼厲害……”
掐過了,那就借小手牽牽
姑娘這回不想噴飯,想噴血,娃你可真有見地,忒明察秋毫,聖明呀;
那蟲子何止是不小啊,簡直是龐然大物,大的很,還色得很;
就連地府關了幾百年的色鬼,跟他比都要自慚形穢。
嘖……可姐不敢跟你說,姐怕嚇到你,你還小。
“嗯,不小,不小,挺大,真的挺大……”
瞥了一眼罪魁禍首,姥姥的人家此刻雲淡風輕自在的很,還有工夫看街邊的花燈籠!
丁姑娘又給元家的八公子下了一個定義。
若說他家五哥是狐狸精,這位爺就是比狐狸精道行還深的妖孽。
姑娘感嘆,相當感嘆,
原夏朝的先祖先皇啊,乃們開國的時候是不是造下了太多啥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