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水溼透,緊緊貼在面板上;
丁小籃咬緊下唇,幾乎的拼進全力才沒有讓自己發出聲來。
地面上傳來的絲絲涼意稍稍緩解體內橫衝直撞的熱流;
丁小籃在地面上不停的蠕動,=渴望能借著地下的涼意讓自己神志清明,
可是那丁點的涼意不夠,根本不夠,甚至連杯水車薪都算不上。
意識似乎越來越模糊,身體裡越來越兇猛的熱浪似乎能把她吞噬,
周秉成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在耳邊響起。
“受不了了吧,受不了就求我啊,像下賤的妓女一樣求我要你,
這藥你根本就躲不過去,沒有一個女人能熬過春石媚的藥性,除非你死……“
丁小籃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經;
……
嘿……春藥的滋味不好受吧
丁小籃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經;
她的神志開始恢復一些,眼睛重新煥發清明,
不期然卻看到房樑上一道銀光森森,丁小籃大驚;居然是青樓遇見的那個神秘男人;
他一襲黑衣,像躺在自家的床榻上一般,側臥,單手撐起下顎’
一瞬不瞬的盯著被春藥折磨的丁小籃,完全沒有要救人的意思,
看到丁小籃發現他的時候,他的唇角甚至還微微挑起;
似乎在說:嘿……春藥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一直都在上面看著,任她被人辱罵毆打,卻不肯出手相救。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丁小籃心中忽然一片淒涼;
眼眶酸澀;有比身上的熱意更灼人的液體從眼睛裡滾落出來,
哀莫大於心死是因為絕望,如今她真的到了沒有任何生機的死地。
周秉成那不堪的目光不停在丁小籃身上來回掃射;
他在等,等她的所有意志被慾望吞噬;
等她整個人被情慾指控,等她跪在地上嗎,向他求饒,
丁小籃一次又一次咬著舌尖,長長的指甲刺進肉裡;
只盼望那些源源不斷的疼痛能和身體裡沸騰的春藥抗衡;
可是似乎效果越來越不明顯,有什麼東西正在體內掙扎要衝破薄弱的結界。
忽然丁小籃看到頭頂的銀光一閃,那個看戲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把小巧的匕首;
匕首從他手中脫落,輕飄飄下墜;
速度卻又快的不可思議,幾乎是瞬間完成一般。
更靈稱稱奇的是匕首落在地上竟如同羽毛一般悄然無聲;
落下的地方不偏不倚就在她手邊。丁小籃連忙伸手抓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學時用來削鉛筆用的小刀,可是卻遠比它鋒利許多……
……
犧牲色相,奮力一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學時用來削鉛筆用的小刀,可是卻遠比它鋒利許多。
沒用多少下,手腕上的繩子便被隔斷
這一切都在周秉成的眼皮下,暗中進行。
丁小籃沒有急於掙脫,樑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幫她;
一把小小的匕首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施捨,她不能衝動,要冷靜,奮力一搏。
春藥還在叫囂著,猶如海浪,一波比一波的衝擊更強,
丁小籃用匕首的刀尖,偷偷刺像自己的腰間;
腰間的面板柔軟,對疼痛的敏感度較強。
待到腦子終於又有了一些清明,丁小籃調整呼吸;
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對著周秉成說:“求你……求你把我腳上的繩子解開,
我的腳快沒有知覺了……”
一張口丁小籃才發現,這聲音竟然沙啞的已經完全不像自己的;
可她不得不這麼做,犧牲色相,這是如今唯一的生機,
誰也救不了自己,她只能賭一把。
周秉成的臉色突然暗下來,他原以為丁小籃是求自己為她解毒;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她竟然只是要讓他伺候她解繩子。
“你想耍什麼花樣?”
丁小籃咬緊下唇,面帶痛苦,呻吟出聲;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覺得,我……我還能……能跑的出去……
你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
丁小籃不知她此時的模樣都多勾人;
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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