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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池昀一臉悲慼,抱住丁小籃的腰肢,可憐兮兮的說:“娘子,你都要了為夫的身子,怎能不負責任?”
優秀的男人行情不好
元池昀一臉悲慼,抱住丁小籃的腰肢,可憐兮兮的說:
“娘子,你都要了為夫的身子,怎能不負責任?”
丁小籃好一陣抽搐嗎,口胡……這是他一個大男人說的話;
她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這個,有待考證……】
若是一般姑娘家,聽到這麼賴皮的話,定然是將人推開;
捂著羞紅的臉,一跺腳嬌嗔的瞪過去。
咬著紅唇,糯糯罵一句:“流氓……討厭……”
可丁小籃不是一般姑娘,她是誰,偉大的無產炮灰階級戰士;
所以她的反應永遠不會來的這麼呵護邏輯。
只見她學著某人的樣子,挑起眉梢,反手將八爺一把推到在床上。
爪子捏著他的下巴,尖尖的小虎牙,在他的脖子上咬出幾道紅痕;
感覺到元池昀的呼吸重新變得急促起來,這才軟綿綿拋過去兩個媚眼。
嬌滴滴的說:“想讓本姑娘負責,好啊,那你以後就好好表現,
把本姑娘伺候好了……我才會考慮考慮……”
中國的語言文化永遠是博大精深的;
一個字一個詞語,用在不同的話中,便可以衍生出無數中不一樣的意思。
所以元池昀將“伺候”理解的很通透,當即就打算付諸實施,以討好將來的夫人……
可丁小籃不樂意了,偶爾伺候一次就好了;
接連不斷的伺候,那就是要人命。
姐的身子就算是鐵打的也抗不住呀!
所以丁姑娘抖抖衣衫,斜睨了還身身在沸騰中的人一眼。
揚起高昂的頭顱,驕傲的下巴,負手,走出了禪房,留下一個自怨自艾的某人。
元池昀看著大敞的房門,牛閃閃走出去的影子,無奈的嘆息……
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行情怎麼就不好呢。
……
娘子……你就允了我吧
元池昀看著大敞的房門,牛閃閃走出去的影子,無奈的嘆息……
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行情怎麼就不好呢。
……
與其說出去找人算賬,不如說兩人是抽空在約會;
寺廟這種人口流動性大的地方,要找一個香客,怎麼可能容易;
前一秒見過下一秒人家就可能出了廟門,大路朝天了。
元池昀攬著丁小籃的腰,在她耳邊吹枕頭風;
大抵是希望日後在增加感情方面的交流時,可以多增加一項活動。
丁小籃如今很大爺,早就褪去了不久前那副小媳婦的模樣。
時不時聽到不高興的地方,還會伸手體罰。
元池昀揉著被擰的生疼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說:
“丁小籃……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沒了我,以後誰還能伺候你……
沒了以後,以後誰還能讓你掐,沒了我……”
元八爺的深情告白正進展的如火如荼,丁小籃也聽的有滋有味;
心想著以後什麼時候不高興了,就讓他來一次愛的告白,心情必然高漲。
很早前就說了,這個世界上不河蟹的人有,打擾別人河蟹的人更有。
所以狗血的發生就是致力與河蟹路上千千萬萬百姓的絆腳石。
“娘子……你看我為了都做這麼低姿態了,你就答應我吧,
再說你現在身體好了,我們晚上可以多一個活動多好……”
元池昀說的興致高漲,差點就能讓丁小籃的魔爪第n次撫摸上他有力的臂膀時……
一道小黃鶯的聲音,從身後無懈可擊的冒出來……
“袁大哥……是你嗎?”
丁小籃的耳朵好使呀,尖銳的捕捉到某個感情極其飽滿的聲線;
心裡嘩啦啦轉過一個個鏡頭……一朵招展的小菊花最後定格在腦海中。
……
菠菜一顆春帶雨
心裡嘩啦啦轉過一個個鏡頭……一朵招展的小菊花最後定格在腦海中。
“袁大哥……”
很好又是一聲,丁小籃停下腳步,也不轉身,只是斜斜看了元池昀一眼,
“袁大哥,喲……八爺,這地方也能遇見老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