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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隔著薄薄的夜色,映入眼睛的,還是那張揚的紅衣白馬。
小河大喜,看來小籃姐真的回來了。
南琴川的馬在鎮南王府門前停下,其實不是他想停,而是看見了攔在路中央的一個丫頭。
他此時無比贊同一句話——物以類聚。
只有那麼強悍的小姐,才能教出這麼強悍的丫頭!
丁小籃跳下馬車看到小河後,急忙撲過去,拉住小河左三圈,又三圈,來回看了好多遍。
最後才說:“小河跟姐說,這混賬有沒有佔你便宜?別怕,有姐在,他若敢碰你一下,我廢了他。”
南琴川一聽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得,大姐你真夠護犢子的,還想著呢;
我後院那麼多嬌滴滴的美人兒,我能覬覦你家這還沒長成的小果子嗎。【那可說不準】
小河趕緊搖頭。
“沒有,沒有,姐說的話我都記著呢,決不讓不是東西的男人佔去便宜,我說話離他遠遠的,連門都沒進。”
丁小籃這才解除了對南琴川的懷疑。
“嗯,這就對了,以後也千萬不要靠近他,千萬不能忘。“
“嗯,不會忘得,姐,那你現在出來就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
“那咱們什麼時候走呀!”
“……恐怕暫時是走不了的。”
“為什麼?”
“……”
……
給世子侍寢,那是要命啊!1
進府後南琴川將人安排好,窩著一肚子悶氣回了自己房間;
橫行鄉里十幾年,誰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他從昨天就開始栽,被人說的那樣禽獸,讓誰想了會好受。
一個晚上沒睡覺,照理說,應該是很困,可他翻來覆去,心裡跟貓爪似得。
最後索性從床上做起來,隨手抓起一件衣裳披上,到了後院。
也不管是誰的房門,徑直踹開,反正都是他塞進府的女人,錯不了。
屋內睡的正香的小娘子,聽見哐當的踹門生,頓時驚醒。
屋內的光線很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紅色影子;
小娘子心裡瞬時涼了半截,心情跌倒谷底;
俺的親孃啊,你咋就不保佑閨女,這禽獸世子,大半夜;不……天都快亮了咋就跑來了。
打從昨夜過後,府裡上下但凡的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戰戰兢兢,
生怕南世子會突然點到她的名字。
給世子侍寢,那是要命啊!
本以為天色都快亮了,終於可以躲過一劫了;
沒想到,沒想到,終究還是……躲不過啊!
佛祖,你老咋就不把這魔頭收了呀!
南琴川直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心裡更加煩躁。
不耐煩的說:“給小王寬衣……”
小娘子抖的更像秋天的小草,幾乎說不出話來。
可一抬頭看見,南琴川那要吃人的眼睛,頓時提上來一分力氣。
哆嗦了無數次之後,終於蹦出一個字來:“……是……”
估計是嫌棄小娘子手腳太慢,南世子不等她將衣服都脫下,便直接惡狼撲羊一般,撲了上去。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黑夜裡格外尖銳,隔著帷帳,這瞧見兩個疊壓在一起的身影。
帷帳裡不時扔出殘破的衣物,地上的布片,散落一地。
【捂臉,這小子,很禽獸不如……】
那啥……瓦去寫樹妖的番外,晚上回來繼續更!該吃飯了,記得吃飯撒!
給世子侍寢,那是要命啊!2
帷帳裡不時扔出殘破的衣物,地上的布片,散落一地。
翻雲覆雨折騰了半晌,身下的小娘子,嗓子都叫啞了,哭也哭不出來了。
南琴川也開始覺得有些疲憊了,有點想睡覺的感覺。
他隨手將昏過去又醒來的小娘子推到一邊,想抬起腳把人踢下去,
可一動才發現,原來讓被子壓住了,
於是南世子大發慈悲,算了,小爺現在不想動,便宜你了。
這裡再說一句,南世子還有一個怪癖;
那是打小就養成的,就是睡覺時一定要自己一張床,誰都不能來湊熱鬧,就算是親爹親媽也照樣踢;
小時候老王妃覺得娃娃還小,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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