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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克聽了,又向洪七公拱了拱手,說道:“老前輩,這些蛇兒遠道而
來,一定是餓得急了,沒有再依常規行事,打擾到你們實在抱歉!”
洪七公見歐陽克十分有禮,又隱隱猜到歐陽克的身份,也願給他長輩一點面子,於是,輕聲問歐陽克說:“你們已傷了多少人?”
歐陽克說:“我們都在曠野中牧放,也沒傷了幾人。”洪七公聽了,雙目盯住了他的臉,又哼了一聲,說:“也沒傷了幾人!你是不是姓歐陽?”
歐陽克看了黃蓉一眼,說:“是的!晚輩姓歐陽,單名一個克字,看來是這位姑娘已對你說了。不知前輩貴姓?”
黃蓉見洪七公緩和了下來,便搶著說道:“這位老前輩的名號也不用對你說,說出來只怕嚇壞了你。”
歐陽克見黃蓉語氣十分不客氣,居然也不生氣,仍然笑眯眯的對她斜目而睨。
洪七公拍了拍黃蓉的頭,示意黃蓉不要再說話,黃蓉對歐陽克怒目而視。
洪七公對歐陽克說:“你是歐陽鋒的兒子,是不是?”
歐陽克聽了,心中暗暗警惕起來,敢直呼叔父名字的除了那幾個人,就沒人敢如此放肆了!於是,歐陽克對洪七公試探說:“前輩識得家叔麼?”
洪七公笑了,說:“對,你是歐陽鋒的侄兒。我有二十年沒見你家的老毒物了,他還沒死麼?”
歐陽克心中甚是氣惱,臉上笑容一收。對洪七公說:“家叔常說,他朋友們還沒死盡死絕,他老人家絕對不敢先行歸天!”
洪七公仰天大笑,對歐陽克說:“好小子,你倒會繞彎兒罵人。不過,你帶了這批東西到這裡來幹甚麼?”說著一指那一群群蛇。歐陽克道:“晚輩向在西域,這次來到中原,旅途寂寞,沿途便招些蛇兒來玩玩。”
黃蓉聽了,立馬說道:“七公,他當面撒謊!你看他身邊有這許多女人
陪著,怎麼還會寂寞?”
洪七公安撫黃蓉,然後對歐陽克喝道:“你們叔侄在西域橫行霸道,無人管你。來到中原也想如此,別做你的清秋大夢。瞧在你叔父面上,今日不來跟你一般見識,快給我走罷。”
歐陽克被洪七公這般疾言厲色的說了了一頓,手握的很緊,但終於還是放開了。
最後對洪七公行了一禮,然後對洪七公說:“晚輩就此告辭。只是前輩這幾年中要是不生甚麼大病,不遇上甚麼災難,請到白駝山舍下來盤桓盤桓如何?”
洪七公聽了,然後笑了:“你這小子到也狡猾,不過我既敢教訓你,自然就不怕你叔父。我們十八年前早就好好較量過,大家是半斤八兩,不用再打。”
歐陽克聽了這話,剛才還沒確定老者的身份現在明白了,於是又行了個禮,說:“洪老前輩,晚輩告辭,叔父最近也要來中原,不知洪老前輩可有時間一聚?”
洪七公一臉忌憚,然後淡淡的說:“離下一次的華山論劍還有兩年時間,老毒物來中原做什麼?”
歐陽克微微一笑,說:“叔父很是想念故人,特地前來一聚!”
洪七公沉下了臉,心裡在思慮歐陽鋒打得什麼鬼主意,要知道,他們五絕雖身處武林頂峰,可論最為顧忌的就屬自己了。王重陽已死,東邪向來獨來獨往,不到萬不得已,歐陽鋒不會與他撕破臉;南帝出了家,而且背後是一個國家,歐陽鋒不敢動;就剩下自己丐幫了,雖然弟子眾多但也是麻煩,歐陽鋒若要找丐幫麻煩,自己怕是顧及不到全部。
歐陽克見了,得意的一笑,最後還是被自己扳回了一局。他深深看了一眼黃蓉,可見她與郭靖十分親密,沒有給任何眼光給他,歐陽克冷哼一聲,轉過身去正準備離開。
這時洪七公臉上凝重起來,抬頭四處望了望,然後用內力向四周叫說:“歐陽兄,多年不見怎麼還要躲著我這個故人不成?”聲音帶著強烈的穿透性,讓歐陽克、郭靖黃蓉氣息有些不穩。
郭靖和黃蓉忙走到洪七公身後,一臉戒備的打量著四周。而歐陽克先是一喜,隨即也變得凝重起來。
向四美姬使了個眼色,逐漸向洪七公靠攏。
洪七公有些奇怪,歐陽克忙對洪七公說:“半月前我叔父還在白駝山,就算再快,也不會現在就到了這裡。所以這個人侄兒應該不認識,況且這個人不僅能讓侄兒沒有絲毫察覺,又能讓洪前輩這麼久才感應到的,武功必定不弱!”
洪七公聽了,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又看了郭靖仍然呆頭呆惱和黃蓉一臉沉思,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