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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手敲過門。而現在重回他身邊後,就沒怎麼來找過他了,他是不是應該蹲在牆角畫個圈圈反省反省?
走了個神過來,易塵聽到莫琴輕叨道:“難道也跑路了?”她這個“也”字,易塵不理解她是針對的什麼,不過這話讓張天池聽了,他肯定能明白她是指的他跑路的事。
既然確定了屋裡沒有人,莫琴一掃剛剛的溫柔,毫不客氣地用力地推開房門。帶著灰塵,緊閉的門緩緩而開。
“咳咳……”莫琴被突來的灰塵嗆得咳了起來,伴著她的咳聲還有另外的一個聲音在咳嗽。
咦?有迴音,還是帶變聲的迴音?莫琴回頭瞥了一眼,看到張天池與雷雪毅還在原地未過來,她再回頭一想,就覺得頭皮一麻。
乖乖她滴娘,這裡鬧鬼的說。
說是遲那是快,她腦子裡剛閃現此念,她就以人類難以想像的速度,如同火燒了屁股一般地往回衝去。直到衝到了張天池與雷雪毅的面前,才一個急剎車的停住。
她這超過人類應該有的速度,讓隱著身的易塵差點爆笑出聲。他不過是也是被灰塵給嗆得咳了出來,卻沒想到看到了如此喜感的一幕。
這莫琴太有意思了。
那頭易塵毫不反思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莫琴的飛奔,而那頭用驚人的速度奔至了張天池與雷雪毅面前的莫琴,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便拉著張天池說道:“走走走,咱們快回去了,快呀快呀!”
張天池與雷雪毅面面相覷,二人都同樣的一頭霧水。此時雷雪毅雖很好奇莫琴的反應,卻礙於剛剛才和她有過小小的不快,便推了張天池一把,讓他來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張天池心裡一苦,暗道了句,怎麼誰都指使著他。這麼一想,他又想到,只有許亦憂還算乖,從來沒有指揮他做這做那。伴著此唸的結束,他再次想到,看來是他師兄的都在毫不客氣的指使著他。
若有機會重新拜師,他決定只當大師兄。
三念過後,他自然是遲了一拍,就是這一拍而已,莫琴又說道:“小池子,你是不是特意帶我來此撞鬼的?”
張天池一愣,有點沒跟上節奏地問道:“什麼撞鬼,哪裡有鬼?”他認為,莫琴說在這裡遇上了妖,遇上了魔,都比撞鬼的機會來得大。畢竟自打凡間二十年前受了天界的代管之後,隨著仙的增加,世間遊蕩的鬼便少得幾乎為了零。應該是俱怕仙的強大,所以沒誰再敢出來晃盪的緣故。
他認為,在靜幽谷中會有鬼,那完全是那鬼不想活的表現。
“明明就是鬼嘛,我一推門,我咳,那鬼也跟著咳,我回頭一看,什麼都沒看到,那不是鬼是什麼?”莫琴的話,張天池與雷雪毅統一的表示只聽懂了一部分。
不過那沒聽明白的一部分,卻不怎麼影響他二人對此事的理解。她咳,她為何咳,在此時已經不是重點。
“你說有咳聲?”張天池被雷雪毅再推了一下,硬著頭皮地當著穿針引線之人地問了一句。
莫琴白了張天池兩眼,明顯在說他的理解能力有相當大的問題。她噘了下嘴,說道“是啊,那不然我怎麼發現不對的!”
張天池哭笑不得的擰了下眉,有哀怨地回望了雷雪毅一眼,在收到大師兄讓他解釋的眼神之後,他又迫不得已地轉頭回來。
說話之前他在心裡再強調了一句。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從不認識莫琴。
“如果真是有咳聲,那應該不可能是鬼。你想想,鬼怎麼可能發出聲音?”應該說鬼的聲音,人是聽不見的。
“真的?”莫琴狐疑的瞧著張天池,想從他的臉上尋找此話的真實。張天池生得就是張老實可信的臉,就算他話裡有假,就莫琴那點功力也甭想瞧出什麼來。何況,他說的真就是事實。
“真的。”張天池平淡地點了下頭,末了朝小屋那邊瞄了一眼,想了想,說道:“我們一起過去瞧瞧吧。”有鬼也好,還是有別的什麼也罷,他認為都應該過去看看才是。
“你走前面。”莫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剛剛被嚇得不輕,此時聽說再要過去,便推了張天池頂在前面,而她則拉著張天池的衣袖,緊張的跟在其後。
跟在最後的雷雪毅瞧著莫琴瑟瑟的模樣,眸子裡滑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這丫頭,尖銳起來,就像小貓一樣豎著瓜子,此時膽小起來,卻還有那麼幾分惹人憐愛……該死的,什麼憐愛什麼的,他在犯什麼傻。
雷雪毅現在的心情很複雜,複雜得都跟到了屋門前,他還有往前走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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