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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喬杏丫總覺得花和尚傻裡巴嘰的,只知道幹活練功,從心底裡不喜歡他,趕集時揹著花和尚給孔三少爺寫了信。
孔三少爺姍姍來遲的回信是花和尚帶回蓮臺庵來的,花和尚不知喬杏丫識不識字,集上找識字算命先生假瞎子念過了一遍。
孔三少爺的信咬文嚼字,假瞎子又念得磕磕巴巴,花和尚聽不懂。假瞎子再白話解釋一番。孔三少爺的信上說了,學校教師己經滿員,不過不要緊,讓喬杏丫放心前來,孔三少爺會幫她想辦法,打了包票的。
喬杏丫在馬鎮時就知道孔三少爺是個爛透了的花花公子,尤其愛壞良家婦女的清白,還會使洋人的*妖法【棗花說的】。
集上賣針線雜貨的錢嬸好心勸喬杏丫千萬可別去,那敗家的下流坯子,除了窯子再不會有熟悉的好去處。錢嬸還透風給喬杏丫,街西的媒婆糊弄鬼孫二孃,正在撮合寡婦謝李氏嫁給花和尚,謝李氏已經答應了。
錢嬸這一說喬杏丫立刻曉得近日為什麼總是會疑神疑鬼?怪不得花和尚最近幾次問她回馬鎮動身的日子。喬杏丫也想對花和尚說她不想回馬鎮,乾爹乾媽來看她時開口閉口都不提讓她回去的話,只是讓喬杏丫有空時去馬鎮乾爹乾孃家走動走動,那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馬鎮不是她喬杏丫的家。可是喬杏丫沒有留下來的正當理由,由其是這封孔三少爺的來信,就更是封死了想要留下的任何理由。
劉家人為養她的兒子己經在賣地,馬鎮她無論如何是去不得,天哪,她喬杏丫可是絕無它處可以去的!體弱力小還偏長個嬌貴腸胃,想要活下去,恐怕也當真只有投孔三少爺當窯姐兒這一條路,可是當窯姐兒那還能算是活著嗎?死了是可以一了百了,可得有那個勇氣?心裡不停的自問自答,揣揣不安。
做晚飯喬杏丫心不在焉的給菜裡放了三回鹽,盛粥時兩手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又弄灑了些。當花和尚吃菜被鹹著的一楞神,己經疑神疑鬼了一天,神經緊張在崩潰邊緣的喬杏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悽慘絕望的放聲大哭。
莫名其妙的花和尚不知道是咋回事,勸了好一會兒。
喬杏丫橫豎就是那句話,她不當窯姐!好像喪盡天良的花和尚就要把她賣進窯子裡似的。
折騰了好一陣子,花和尚總算是明白喬杏丫是擔心會被趕出蓮臺庵去。他告訴喬杏丫說,別人總以為他才四十左右歲,自己真是靠五十的老漢,當得喬杏丫的爹還有餘。他可不是尉遲老妖那些匪人,不能造孽。留下她是真的遭人閒話,花和尚是個男人名聲是不太打緊的,但是喬杏丫*似的小娘子,名聲可不能被他花和尚給壞了,年紀輕輕來日方長。
本來花和尚想娶個寡婦堵住流言蜚語,小心眼的謝李氏放下狠話,蓮臺庵有“喬杏丫就沒她謝李氏”不肯上庵來。花和尚也不知道怎麼回話給謝李氏,一個多月沒去趕集,先躲著那寡婦。
喬杏丫跳上炕,瘋了似的緊緊撲抱著花和尚,不停的說,你娶我吧,我願意,我願意嫁你的。
花和尚想拒絕,可是青春女人剛剛才哭過熱烘烘的氣息,瞬間己經軟化了花和尚幾十年的武功,周身沒一處聽使喚,癱倒在炕上。豐滿的乳房壓迫得花和尚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命根子在關健時刻不爭氣,硬挺挺的出賣他的弱點所在,女人費力地拉下並不配合,微有抗拒的褲子坐了上去。
精疲力竭的喬杏丫爬在花和尚的身上就睡著了,臉上淚痕羞澀畫著的是不解的圖案,滿足乎?幸福乎?是她己先謝李氏佔有了這蓮臺庵女主人的位置?是還了花和尚的救命之恩?還是享受到久違的人慾?也許都不是,或者都有點。
作者蘭蝸QQ935921161
【降匪務農仁政有術 工商並舉前景輝煌】
翟士元將兩界嶺的降匪十九個人一組分作兩班,沿十六號渠東西兩邊作業。說好了墾地以民囯新制演算法每塊土地正方十畝一戶,改好的地會優先分佃給他們。
降匪中多數是無田無業才當匪的,當然都願意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官田,再娶個媳婦生幾個娃,好日子就在眼前。有希望就有幹勁,兩班降匪較勁比著幹活,墾荒進度加快,很快就都擁有一塊官佃的土地。
縣衙再次到處貼上告示,凡本縣土匪悔過交槍的,照著優待兩界嶺降匪特赦,依然按先後順序,先降的先佃 給新墾官田,設了優待的最後期限。
棒槌崮的人早就羨慕兩界嶺的降匪,告示同等優待的最後期限更是引得一片譁然。當天夜裡就跑了一百多人,還都是攜槍走的,因為告示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