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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老話,他意識到衛縣的問題很嚴重。其根子是在漏網託派分子,老右傾機會主義者佟驥才那兒。而佟驥才又是憑什麼呢?是憑藉籠絡社會上像李秋實這樣的地主剝削階級,收編土匪仇歪嘴,尉遲老妖等等臭味相投的殘渣餘孽!他楊世儒個人的面子下不來事小,將來革命的布林什維克烈士用鮮血打下的江山是紅色的還是灰色的事大。目前最要緊的是儘快讓黨中央知道這裡局勢的嚴峻,回延安首先向康生同志彙報,想到這裡楊世儒還就非立刻就走不可。
由於整風運動使得各個根據地都有不同程度萎縮,佟書記擔心楊世儒出境的安全。從衛縣到省委要多次穿越敵佔區,被酷刑整過還差點被槍斃的這些本地幹部,都是來自並未完全改造好,或者說根本就沒來得及改造的原土匪老大,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躲在哪兒打楊世儒黑槍?或者設伏擊報復?
正在這時李秋實及時趕了回來。
魏二槐見只有李秋實一人回來,上前就揪住李秋實的衣領朝他要師妹一枝花。
李秋實見著魏二槐本身心裡就有火,在墳墓裡渡過的那一夜令他羞愧難堪。他的功夫比哥哥是差些,可與魏二槐比那可不是同一個檔次。左手一招擒拿反扭別,就把魏二槐反揹著手押在膝下,右手在魏二槐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個五指開花掌印。李秋實是很有涵養的人,已經夫妻七年的二鳳還是頭一回見丈夫動粗。
李秋實告訴魏二槐,一枝花中彈負傷,現藏在縣城他哥哥那兒治療,他哥哥那兒有盤尼西林不會有問題。
魏二槐聽到師妹一枝花受傷,知道肯定是李秋實救的,而且在大個李那兒養傷當然不會有問題,當場跪下給李秋實磕了一個響頭,說是他欠李秋實一條命,若有用到他的時候上刀山下火海沒有二話。
佟書記擔心楊世儒出境的安全是有道理的。
但是李秋實卻不擔心這個問題,他自信和這些被楊世儒整風運動班子整過的幹部們還是有交情的,以他個人的面子也可以說服他們放棄報復。親自點棒槌崮獨立大隊的魏二槐與他共同護送。
魏二槐根本就不想執行這次任務。
李秋實要魏二槐以此次任務來報他的救一枝花的恩。
魏二槐無奈率領部分精幹同志和他一起護送楊世儒出境。
李秋實知道主力部隊的衝鋒槍等短自動火器本來就少,而且子彈沒有補充來源已經基本消耗怠盡。三八大蓋中正式等長槍裝備打遭遇戰的火力又太差,這個時候只有棒槌崮獨立大隊的魏二槐最合適可靠。
作者蘭蝸QQ935921161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實踐論” 釋階級烙印 講團結讀“論持久戰”】
二鳳很認真的問地委佟書記,毛主席真的說過土匪和階級異已分子就一定會當叛徒漢奸?各個階級無不打上各自的烙印是什麼意思?把所有的財產都捐給了黨的人是資產階級?還是無產階級?
佟書記解釋說:各個階級無不打上各自的烙印確實是毛澤東思想,但毛澤東思想不是楊世儒同志用斷章取義片面曲解的意思。延安黨的高階幹部中很多都不是工農出身,就連共產黨的創始人*,也是有錢人律師的兒子。恩格斯是大資本家,就連楊世儒同志本人也是大官僚大地主家庭出身。
地委領導和大家一起用三天的時間學習毛主席的著作“實踐論”和“論持久戰”,讓大家真正深入理解共產黨主張的抗日統一戰線,就是包括聯合一切願意抗日的武裝。
佟書記私下裡對二鳳說:虧得有她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同志,逼走了這個自認為是有尚方寶劍的欽差大臣楊世儒,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他清楚記得楊世儒在紅軍時期是博古可以信任的少數人,那時楊世儒就曾經整過他,佟驥才還差一點點就被當作託派分子槍斃的。黨內總是不缺少一貫以整人為工作的極左派分子,這瘟神到底是走了。
安撫好各武裝部隊的情緒,鞏固衛縣撂擱了的各項工作,最可惜的是失去了已經楔入西山地區的土狼窩根據地。“媽拉個巴子的攪屎棍!”教書先生出身的佟書記和工農出身的幹部在一起久了,惱火起來也偶爾會蹦出一兩句粗話,聽到的人都知道佟書記是在罵誰。
魏二槐知道了冥頑不化的楊世儒還是拿他們當土匪看待。就聯想到說書的“鐵嘴鴨子”說過,梁山泊好漢們被招安後不但不讓入京城,在城外還被貪官汙吏千賊萬賊的罵,非要逼急了梁山好漢好漢揮刀殺了這號狗東西官吏。可是在共產黨裡怎麼也會有這號狗東西?還連佟書記和李秋實這些在魏二槐看來是貨真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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