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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屁,國軍和八路軍只會鬧摩擦,向來國軍都討厭八路軍蠶食他們的地盤,說是國軍的炮兵幫日本皇軍打八路軍還差不多。【後來國軍內線報告證明了大竹七男的判斷是正確的,國軍沒有的炮兵借給土八路】土八路的戰士個個都能皆當炮兵那更是笑話,大日本皇軍計程車兵也沒有那麼高的素質。大日本皇軍炮兵叛變投了土八路更是無稽之談?自從中日開戰以來從沒有過日本皇軍集體叛變。但是就算土八路的炮是來自繳獲日本皇軍的?那麼多炮兵又是從哪來的?大竹七男傷透了腦筋也是弄不明白。但是知道沒弄明白根結所在之前,西山就像是個大陷坑,不能再派兵去送死了。而更危險的是黃崖集據點失去了左側西山麻生大佐部皇軍的倚靠,孤零零夾在國軍與八路軍之間,大竹七男知道黃崖集據點對國軍,八路軍都是至關重要的交通樞紐地位。但是現在的日軍由於西山的失敗,黃崖集據點對日軍來說已經成了孤立突前的半島狀態,但是雖然是非放棄不可,大竹七男也還是利用了黃崖集據點最後的價值。
透過聯絡國軍中最*專愛擠佔八路軍根據並且屢屢得手的齊鳴遠團,要將黃崖集據點無償讓給他。條件是齊鳴遠團在邊麻子團或八路軍遭到皇軍攻擊時保持中立。
齊鳴遠是中央軍嫡系,與邊麻子雜牌軍雖然都是屬於國軍戰鬥序列,但是不同屬系。齊鳴遠是黃埔軍校天子門生傲岸不群,視邊麻子的雜牌軍和八路軍本來就是異己分子,日軍的條件齊鳴遠當然是可以接受的。其兄長齊鳴玄正是黃崖集“一貫道”道長,早就想插進的西山一隻腳發展信徒。
黃崖集是東西南北要道的十字路口,商鋪旅店都集中在十字路口附近。由於齊鳴遠的扶持,“一貫道”弟子信徒發展迅速,十字路口附近除了一家仇記生藥鋪是有日本人背景外,所有的買賣都被齊鳴玄的“一貫道”徒弟們攪黃後,齊鳴玄再以一紙象徵性的欠銀多少字據,實際未給一文錢都劃歸到他的名下。
齊鳴玄將十字路口附近的飯店,只留下一個門面其它的全部關門,在有途經黃崖集方圓十幾裡範圍客商行人就只能在這唯一的飯店吃飯打尖。不但飯菜酒都比較別處要貴控制了賣,齊鳴玄還控制了買,兄弟齊鳴遠出告示以防止物資資敵為由,命令各鄉村造冊登記各戶家畜牲口控制了流通,賤買貴賣從*取暴利。
魏二槐想從衛縣與西山之間轉運物資,被齊鳴遠阻斷,從中央軍那兒開的路條就算是過得了齊鳴遠這一關,卻過不了齊鳴玄的“一貫道”紅槍忠字壇的關,中轉運輸成了嚴重的問題。更可恨的是八路軍有幾個攀越荒山野林過黃崖集的交通員莫名其妙的失蹤,懷疑是與黃崖集“一貫道”有關。可是“一貫道”信徒眾多勢力熏天。齊鳴玄又設有號炮聲為召集紅槍中字壇護法的訊號,就連邊麻子的物資“一貫道”也一樣要收買路錢或者被劫掠,惹的魏二槐和邊麻子火起,兩人相約好了各帶了一干手腳利索功夫好的弟兄,暗藏短槍喬裝便服前往黃崖集十字路口,要在老虎嘴裡拔“一貫道”齊鳴玄的這棵門牙。
蕭無常罵罵咧咧的已經吃了豬頭肉醬牛肉狗肉共三大盤,還喝一斤王七麻子老白乾,又在那兒又大呼小叫再切來一大盤驢鳥錢兒肉。
齊鳴玄聽弟子來報告說,有一個穿著破綿襖大漢在那兒挑肥揀瘦邊吃邊罵罵咧咧,不是嫌肉沒有原來老店主的香,就是懷疑酒裡兌了水,好多食客吃完了飯都不結帳,在那兒看景。瞧那大漢就是個來尋釁找茬不想掏錢的主顧,待會兒討飯錢時只怕是還要動粗,可是那大漢像是個練家子,得多找幾個有力氣的師兄弟來。
齊鳴玄來到店後面,從門縫裡見到今天的食客特別多。幾個月下來他暴利的錢賺了許多,也知道了些買賣上的生意經,並不想在這會兒生邪氣。讓弟子先去把大漢前頭吃的結了,有錢結帳沒錢請出去算是他齊鳴玄請客好了。
哪曾想蕭無常一聽說他吃了四斤肉喝了一斤酒立刻暴跳如雷,大罵是黑店欺客,說他的名字叫四兩,四兩重的人咋就能吃下酒肉五斤?他總共才吃下不到二錢肉,喝了三蘸毛酒。
人們知道二錢肉是指重量單位,卻不知道他說的三毛酒是啥玩藝兒。
蕭無常手伸到襠裡拔下一根虯毛,說他的酒量窄,就是用這根卷卷毛在酒杯裡蘸了三次飲用,引起鬨堂大笑。他說以前常來這兒吃飯喝酒,原來的劉老掌櫃知道他飯量窄,從來都是由著他放量吃,只收他一個乾隆通寶小制錢。知道新掌櫃的是個惡霸缺德鬼轉世來黃崖集投胎的,給顧客的酒肉尅扣著份量,今兒個特地將家底都揣了來,難道吃頓飯敢要兩個乾隆通寶制錢咋的,就你們這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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