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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資了,我知道你最近很累,心臟又不好,眼泡都腫著,你去鳳山我去河曲要點錢回來,鳳山只有你出馬才有把握。”
曲小鷗負責買票。年根兒臥鋪票難買,她費了好大勁才買回了一張軟臥。歐陽讓她換票,當時農夫正在歐陽的辦公室,說:“按級別歐陽社長不夠,這次也就這樣吧,以後你得記住這個規定!”他狠狠地瞪了曲小鷗一眼,又說:“你怎麼給歐陽社長買了這麼漂亮的辦公用具沒給我買?”
曲小鷗說:“我看你辦公桌上已經有了,還挺不錯的。”
一個遠道來的女同學來找歐陽,歐陽叫了曲小鷗一同陪客人。吃完飯送曲小鷗回住處,她下車後說:“你有心臟病,怎麼能一個人走呢,孫師傅你該陪著去,明天我再託人買一張票。”
歐陽說:“沒事兒,到了那邊有吳晶呢。”
“路上出事怎麼辦?”她邊說邊著急地在地上跺著腳,臨了說:“少喝酒,一定保重,回來我單獨給你接風。”
女同學笑笑:“這種關心好像有點過吧!”
到了鳳山,市委書記董樹成的車已在站口等候了,司機對歐陽說,董書記今天開大會,晚上才能陪你,中午宣傳部安排。
因為中午喝多了酒,歐陽正在賓館睡覺,董書記帶著秘書長和宣傳部長等一行來了。歐陽開誠佈公地說:“來此三件事,一是給你們唱唱讚歌,由吳晶執筆我把關;二是辦吳晶調動之事,據說比較麻煩,您得下詔;三是想割點草,要三塊版的廣告,家裡揭不開鍋了。”
董樹成回頭對宣傳部副部長李玉桐說:“聽見了沒有,社長下命令了,拿本記上,三件事都辦,走,吃飯。”
東部區天黑得早,五點鐘就開飯,因為有一把手在其他人都很拘束,歐陽為了調節氣氛站起來說,我給大家唱一首《毛主席窗前一盞燈》吧。沒想到這首歌引起了董書記的強烈共鳴。董樹成是*前的老大學生,對這首歌熟悉又熱愛。歐陽一唱完他便說:“我先買票,三塊版廣告多少錢?9萬,再加一萬,10萬,但有個條件,再唱一遍。”
歐陽說:“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成賣唱的了。”
董樹成說:“一首歌就10萬,你比當今最紅的歌星出場費都高,還咋?”
歐陽又唱了一遍,董書記一邊打著拍子一邊跟著唱,臨了說:“你必須教會我這首歌,太好了!”
連喝了十幾天的大酒,臨走的那天晚上歐陽早早歇了,正睡著,吳晶敲門進來了。
“吳晶,我離家也十多天了,你別老想著讓我犯錯誤,你又長得這麼好!”
“歐社,你別老開玩笑,我剛才給季總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作了彙報,告訴了他咱們到站的時間,他好象很不高興,也沒說接咱們,他去河曲一分錢也沒要回來。”說這話時吳晶眼巴巴地望著歐陽。
歐陽猜想他們電話中一定還有不便說的內容,裹著被子裝沒聽見。
“歐社,我跟你說正經事兒呢,季總不會不接咱們吧。你大概還不瞭解季總,他還不知在社裡咋說咱們的壞話呢!”
歐陽眯著眼睛笑笑說:“吳晶,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說一個農民成功以後混了個情人,情人想圖他一頭,幹那事兒的時候直勁兒地哼哼。農民回家跟老婆*時不滿地說,人家幹這事兒的時候總是哼哼你咋就不哼哼?他老婆一腳把他蹬到了地上,惡狠狠地說:哼哼?奶奶倒是給你唱呀!吳晶,你也是結過婚的人,你說男人們也不容易,在上面費氣巴拉地下面要是唱起秦腔來,感覺一定不怎麼好,是不是?”
吳晶大笑。笑過之後說:“我有一種預感,你得防著點,北報離開了誰都可以,你絕對不能走!我跟你說話呢,季總如果不接咱們就是一種態度,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要這10萬塊錢呢!”
“別擔心,沒問題,不行我也裝回嫩,學著哼哼幾聲:嗯,討厭……哎呀,別擰,疼……啊……輕點,奴家還是個不曾破肉的,動作輕點則個……唱是絕對不行的!”
第二天一早,歐陽給農夫發了封電報。等他們下了火車,農夫果然在站口等候,還帶著夫人。歐陽對吳晶說:“你這人就是幹不成大事,總低估領導的水平,看怎麼樣,接待規格多高,夫人都來了!”
吳晶激動地上前打招呼,就差擁抱接吻了。農夫沒理她,繼續往站臺裡看。歐陽說:“我們都到了,你還看什麼?”
農夫說:“我舅舅給我發來個電報,說坐這趟車來,還帶著我舅媽。”說完繼續往裡張望。
歐陽拍拍他的肩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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