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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桌上可有個聰明人呢,歐陽,那是魚翅!”他瞪大眼睛說:“啥?魚刺?我們家鄉落後得拿石頭打魚呢,好不容易打住一條,哪顧上什麼肉呀刺的。”吃完晚飯大家陪著省長散步,在一個書攤前,他拿起一本《世界名人大詞典》,一翻發現裡面有潘金蓮,說:“潘金蓮是個什麼東西,充其量是陽穀縣的一個破鞋,我一個堂堂的處長都沒上去,她倒上去了。”那個賣書的小媳婦兒和他較起了真兒:“要買就買,不買算了,看你也像個文化人,怎麼說出這麼沒文化的話來,豈止一個潘金蓮,還有董小婉等10大名妓呢,漫說你一個處長,就是省長哇能咋!”副省長一聽這話扭身便走。
在婦聯組織的“家庭與婚姻道德法庭討論會”上,他又耍了一回大牌:“哪個混蛋鬧出這麼一個題目,究竟是道德還是法庭?你們把一個囫圇小夥子安排給一個高位截癱的女人,就合法就道德了嗎?什麼是愛情?愛情說白了就是*的昇華,沒有*的婚姻才是最不道德的。被窩裡的學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眼兒大軸細’,是道德和法律能填補了的嗎?做婦女工作就要一竿子插到底,淺嘗則止,是不受任何女同志歡迎的。”
會場上轟的一聲。前幾排坐著的一個漂亮小媳婦兒回頭看著他笑笑,對同排的女友說:“傢伙膽兒真肥,淨說實話。”
晚上會餐的時候,省報一個有名的女記者和他開玩笑:“歐陽,請教一下,要是碰上眼兒小軸大的咋辦呢?”歐陽知道這是個屬於“光膀子打領帶,*露在外”的主兒,人長得漂亮文章也漂亮,說話混不吝,不壓住她的勢頭她會有一火車殺生的話等著你。
“你他媽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中國人的大都像個死耗子,碰上你這樣光板沒毛的皮襖袖子,磕不了邊碰不了沿兒是肯定的。放心,再小的鍋也容得下天大的勺子!”
人們轟堂大笑。女記者臉紅紅地罵道:這個牲口!
有一次在政府禮堂跳舞,他一入場就發現場上的男人見他進來都緊張地護著自己的舞伴,他開始起膩,對妻子杜麗說:你看這裡面哪個女人最漂亮,我把“頭稍子”給拔了。杜麗撇撇嘴說:淨吹牛。然後指著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說,你要是能邀請上她我就服你了。他走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女孩只說了一句話就將她拿下。令杜麗更為不解的是,下一支曲子一響,那女孩竟主動過來邀請他。杜麗暗中調查了一個月,發現那女孩是一個菜市場的售貨員,跟歐陽毫不搭界。她追問過他幾次,你都跟那個女孩說什麼了,她怎麼就那麼屁顛屁顛的?他笑而不答,卻對外人說:女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也是最簡單的動物,男人重視覺,女人重聽覺,對付女人就一個字:誇。
在外人看來,歐陽思想新潮放浪形骸,跟女人上床就像換雙襪子一樣隨便,其實他一件實事也沒幹過。一次在朋友家喝酒,洛川的一位女詩人酒喝得狂話也說得騷,直勁兒的用話*他,說中國的男人整個一個集體玩兒深沉集體大陽痿。他一把將她拉進一間空屋,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女詩人傻了,躺床上不動;他也傻了,站在地上不動…… 還有一次,在洛川採訪碰上了初戀情人,高中時的一個女同學現已是兩個孩兒的媽。女同學來到他住的賓館,徑直進了臥室,見他呆滯便扔過來一塊枕巾。這不是*是什麼?他心狂跳,試著向她走去,還沒等他走到跟前她一把將他抱住,哼唧扭動,先把自己的褲帶解開了。因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他緊張出一頭汗,底下的東西並不硬。女同學有所察覺,站起來整好衣褲拍拍他的頭說:“我還以為自己頂不住勁呢,沒想到大記者如此沒見過世面!”
一天半夜醒來,杜麗怒目圓睜地望著他,他被嚇了一跳。杜麗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歐陽,你要是敢揹著我在外面混女人,我就把你變成公公!”嚇得他之後的好幾個晚上都穿著兩條褲衩和一條秋褲睡覺。
……
安總編見了歐陽自然沒有什麼好頭臉,歐陽進去了好半天他連頭都沒抬一下,假裝端詳著桌上的一份檔案。
歐陽見他這樣,也滿不在乎地翹起了二郎腿,拿起一份報紙看了起來。
“哎呀,這當了大老闆的派頭就是不一樣!怎麼樣,獎券賣得大發了吧?”
“我已經決定離開那個公司啦。”
“啊?這麼快就想回頭啦?可你的主任位置我已經安排別人了。”
“誰說我要回單位啦?我今天來是正式辦手續的。”
“你還嘴硬,嚐到苦頭了吧?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你趕緊給我回來當你的主任,至於這兩個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