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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這時很高興自己終於決定留下來了。他心裡惦記尤麗雅。能每天見她,同她排練是件愜意之事。他又有蘇加爾和其他人的照料,情況會好起來的。
整屋的人都想借酒消愁,緩和因羅伯特要回慕尼黑而引發的沮喪情緒,但無濟於事,他們反而更顯悲愴了。
“我的朋友老是對我說:倘若你已註定沉淪,那至少在沉淪之前要活得值。”米琦把一杯法國白蘭地一飲而盡。
“哪位朋友?”莎洛特懶懶地問。
米琦目光炯炯地瞅她。
“你說什麼?”
“哪個朋友說的?”
“我知道是哪個。就是那個有傷疤的大塊頭。”
“是想搶你項鍊的那個傢伙吧?蘇加爾把那傢伙的胳臂打斷了。”
“就是他!”米琦證實。
蘇加爾進來,走到吧檯後面,開了一瓶香檳。
“您感覺怎樣?”尤麗雅問。
“有點累,馬上就會好的。”蘇加爾說,一面斟滿了幾隻酒杯。
“從現在起,我們得好好照看小傢伙。他處在歹徒的射擊範圍內!”
“他要是偷偷溜走,就萬事大吉了。”米琦口齒不清地咕噥。
“他不走了。”蘇加爾不帶感情Se彩,乾巴巴地說,接著啜飲杯裡的酒,“這酒不賴!”
莎洛特、卡琳、米琦和尤麗雅無不像丟了魂似的瞧他。
“他留下了?”尤麗雅問。
“你屁股一坐下就不想挪窩,還是得多起來幾次,這才是你的好德行,真的。”蘇加爾奸笑。
羅伯特進來了,一聲不吭地坐到桌邊。無人說話。尤麗雅終於探過身子在他臉上吻了吻。
“您留下就好!”她說。
羅伯特亂了方寸,想說什麼,米琦卻唱起了《他是快樂的好夥伴》,唱得很響,但很多地方唱錯了。尤麗雅從桌上拿起兩隻酒杯,給羅伯特手裡塞一杯,並對他改稱“你”,套近乎。
“你不認為已經到改稱呼的時候了嗎?”
他同她碰杯,她吻他的臉。
魯迪·克朗佐夫恰巧在此刻進來了,見此情景,臉色不悅。
羞怯的女人(二)
同他一起進來的蘇加爾對他怪笑:“她吻你,你才高興麼?”
“你別操心。”魯迪使勁搖頭,“我不具備自我毀傷的性格。我不像夢遊者那樣自討苦吃,去愛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少婦。”他大笑並挽著蘇加爾的手臂,拽他一起進了酒吧。“他不走了?”他低聲問,眼睛卻朝羅伯特看,“我要揍他一頓!”
“現在該畫個句號了,魯迪。”蘇加爾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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