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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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雨盯著他，問道：“跟你一樣嗎。”

凌冽立刻搖頭，他不會讓燕知雨這麼做。

“那、那要怎麼做。”燕知雨有點猶豫，他是真的很少幫凌冽做這些，“用手？我只會這個。”

凌冽笑了笑：“你想嗎？”

燕知雨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想好像是自己趕著要的，說不想又是拒絕了。

“我自己來，你別亂動。”凌冽說著拉過他的腿並起，又側頭親了親他的腳踝，“可以吧？”

燕知雨點點頭，又轉過臉去不看他了。

這種事凌冽幹過好多回了，尤其是他懷著孕那會，碰又碰不得，肚子大了之後更是累不得，凌冽只能自己找樂子。

只是那時候肚子擋著視線，他只有感覺，現在卻能清楚看見，羞恥感越發重了。

他只能繼續看木板上的雕花，看得視線晃晃悠悠，心臟也跟著晃晃蕩蕩，人像是在沸水裡飄著，熱得無法思考。

耳邊傳來曖昧的、黏膩的聲音，像是從穿過面板，鑽進骨頭裡，順著骨頭往上爬，最終響在耳朵裡。

近得好像他是貼著那處在聽。

他又試著捂住耳朵，那聲音便變了，但依舊響著。

越發黏膩，越發讓人難堪。

這樣躲著，晃著，他對時間的感覺也開始遲鈍，鈍到不知過了多久，凌冽才停了下來。

房間內霎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凌冽有些重的呼吸聲，聽上去有些不順暢。

燕知雨本來想再緩緩，此時卻顧不得那點羞恥，連忙轉頭看他：“沒事吧？”

“沒事。”凌冽長長撥出一口氣，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有點累。”

燕知雨聞言就要坐起來，凌冽卻伸手按住他，柔聲道：“沒事，緩緩就好了。”說完拿過帕子開始擦弄在燕知雨身上的東西，“以後晚上有事，就讓人召我進宮，別再自己出來，遇襲怎麼辦？”

燕知雨含糊地應了一聲，聲音有些發懶：“我帶了人。”

“我不放心。”凌冽嘆氣道，“你以為他們都跟你夫君一樣武功蓋世？”

燕知雨被逗樂了：“你現在還不如我呢。”

“練武又不是講蠻力。”凌冽幫燕知雨清理乾淨，又仔細看了看，忍不住皺眉，“有點紅，我去拿藥。”

“嗯？”燕知雨愣了愣，下意識拉住他，“別走。”

“不走，就在屋裡。”凌冽拍拍他的手，起身去拿藥。

燕知雨這才坐起來，低頭看了看，大腿內側的確被磨紅了，不過沒破皮，也不疼。

凌冽拿著藥過來的時候，燕知雨有點猶豫：“會辣嗎？”

“涼的，別怕。”凌冽開啟瓷瓶，挖了點藥膏抹上去，仔細塗開，一股清淡的香味瞬間飄出來，“這藥是專門做的，就放在床頭，平日磕著碰著挺好用的。”

燕知雨張著腿，有些不自在，問了幾次“好了沒有”，凌冽才收回手，給他穿好褲子，伸手把人撈進懷裡，將藥遞給他：“明天我去找善白，讓他教阿雪練武，好不好？”

小云爍原先的武師傅叫鄭浩，是前金羽衛統領，也是凌冽的好友。

出事後燕知雨就將他下獄了，現在這位子還空著。

“我沒處置他。”燕知雨輕聲道，“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朋友，我沒想好要怎麼處置他。”

“朋友？”凌冽嗤了一聲，一想到他的皇后身上發生過的事，他的心臟就一抽一抽地疼，緩緩收緊了手臂，“我沒這種朋友。”

燕知雨“嗯”了一聲，伸手摸摸凌冽的臉：“不要不開心，他不值得。”

凌冽聞言，心裡更疼了。

這件事受傷最深的明明就是他的皇后，現在竟還反過來安慰他。

沉默良久，凌冽才啞聲開口：“小雨，你恨我嗎？”

燕知雨愣了愣：“恨你什麼？”

“所有。”凌冽道。

恨他沒有履行承諾，恨他將他置於危險之中，恨他沒有保護好他，恨他丟下他。

“那你呢？”燕知雨問他，“你恨我嗎？”

凌冽也愣了一下：“我？我能恨你什麼？”

“所有。”燕知雨給了一樣的回答。

凌冽再次陷入沉默。

他想不到自己能恨燕知雨什麼。

“我愛你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