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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但還是很配合地招供了:“呵呵呵呵,小颯,呵呵。”傻笑完又好玩似的補了一句:“趙二曼,呵呵呵呵。”
季蘇北被自己兒子弄得哭笑不得,但又不好當著趙曼曼的面兒笑出來,只能轉移注意力,拍了兩下小佛爺的屁股,佯怒道:“不許瞎說,再亂叫媽媽要打人了。”
可惜小佛爺鳥都不鳥,越不讓叫他叫得越來勁,沒事兒就冒出一句“趙二曼”,然後安靜一會兒,又跳出一句“趙二曼”。季蘇北是沒轍了,只能看向趙曼曼無奈地搖頭。就連一直在開車不說話的秦小羽都忍不住嘴角微揚,他們家兒子真是個寶貝。車裡唯一想哭又想罵人的大概只有趙曼曼一人了,又是秦小颯個小王八蛋!等著吧,姐遲早有一天要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弄死你姐不姓趙!
到了飯店,趙曼曼跟吃了軟骨散似的,渾身提不起勁兒。秦小颯早他們一步先到,坐在包廂裡跟其他幾個先到的玩撲克。趙曼曼看都不想看他,自己找了個座兒坐了下來,耷拉著腦袋玩手機。
倒是小傢伙一進門看到秦小颯在玩撲克,便小手拍著他爸的肩膀叫得歡:“小颯打麻將,小颯打麻將,咯咯咯。”
“小祖宗,乖,叔打撲克呢,自己玩兒。”秦小颯歪著嘴叼了根菸,也不點燃,要是再配副霸氣外露的金項鍊,那絕對的痞相十足。
秦小羽抱著兒子站的一邊,冷厲地說道:“把煙給我摘了,當著孩子的面兒吊兒郎當的,什麼樣兒!”
“這不知道小祖宗今天也在,沒見大家煙都沒點著麼?叼一根在嘴裡過個味兒還不讓了?”秦小颯是典型的撞了南牆才回頭的那種,就算他行動上妥協,嘴皮上總是一點兒都不虧待自己。
季蘇北坐到趙曼曼旁邊,給她倒了杯果汁,笑著說:“樂樂還小,說話也不懂好醜,有樣兒學樣兒。小颯那邊我等會讓他哥好好說說他,再這麼下去樂樂準被他帶壞了。曼曼,沒不高興吧?”
趙曼曼連忙擺擺手:“怎麼會?我怎麼可能跟小孩子生氣呀?就是有點兒鬱悶,想把秦小颯皮給扒了。”
“嗯,這個主意不錯,回頭咱策劃一下。或者你想個方案,我配合也行。”季蘇北小聲說道。
“看來秦小颯已經引起人神共憤了,不辦不行了。”一拍即合,有些人,不需要太多的交流,只需要一句話便可知道是否同一國。讓趙曼曼想不到的是,偶像這老婆居然還挺合她胃口。
客人陸陸續續到齊,包廂內就兩張桌子,來的基本都是秦家的長輩和小輩們,看來今天原本是藉著季蘇北畢業順道擺家宴來著,結果多了她和陸沛這倆外人參在其中,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是有點彆扭。
陸沛是跟著秦夫人一塊兒進來的,大約是在樓下碰見的。趙曼曼小幅度地朝陸沛揮了揮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陸沛沒理她,先是跟另一桌長輩打了聲招呼,又過來和季蘇北道了聲恭喜,這才坐到趙曼曼旁邊。
算算人數,該到的基本都到了,秦小颯他那BOSS級的爹似乎有公務纏身,今天沒辦法出席了,晚宴就由秦夫人代為主持:“都是一家子,那些客套話場面話我也不多說,能省的都省了,平時大家也聽多了,聽膩了,自家人吃飯就乾脆返璞歸真得了,啥都甭說,好吃好喝就行。今天純粹就是沾北北畢業的光,大家找個機會聚聚。先乾為敬,大家隨意。”
通常家庭聚會都是長輩一桌,晚輩一桌,秦家亦然。所以趙曼曼、陸沛和秦小颯三人難免坐在同一張桌上。常言道,將在外,君臨有所不受。在這酒桌上,這酒就是將軍了,其他的都靠邊站。
陸沛和趙曼曼已經領結婚證的事兒早就算不得新聞,只是大家沒逮著機會鬧騰,都等著他們擺喜酒那天好好補上。但現在這兩口子自個兒送上門,那就怪不得兄弟們不講情義了。
秦小颯今兒好像不把陸沛放倒誓不罷休,不停煽動著無知群眾:“陸老大忒不夠意思昂,那天要不是我在錢櫃撞見他們,估計結婚這事兒還不知道得捂到什麼時候呢?你們說他該不該罰?”
“該罰,該罰!必須的!滿上!”
“陸老大,別說咱秦家人合夥兒欺負您,一人罰一杯,您自己說,算不算多?這杯我先幹了,您看著辦。”秦小颯恨不得火上澆油,只差東風了。
陸沛回敬,一口悶:“你既然叫我陸老大,那我也是把你當弟弟看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杯不為別的,謝謝你以前對曼曼的照顧,以後不勞費心了。”
此言一出,立馬有人笑場。這是陸沛對秦小颯赤裸裸的挑釁和蔑視啊!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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