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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緩了節奏輕輕抽弄,扯去她身上礙事的薄紗,布料的撕裂身讓趙曼曼回了些魂,虧得這會兒還記得抱怨說:“一千多塊呢。”
白皙嬌嫩的身軀一覽無遺,豐滿的玉兔隨著他撞擊的節奏上下亂竄,似乎在勾引著男人去捉住它,放在掌心玩弄。陸沛伸手抓住其中一隻,隨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著另一隻玉兔蹦躂得更歡,感受著掌中的玉兔欲逃跑又不得的癲狂。
看著身下的女人從疼痛到饜足的表情,陸沛很是滿意,看她那因情慾而嫣紅的臉蛋,忽然就想逗逗她。故意鬆開一切對她的束縛,佯裝要退出,動作卻緩慢而磨人。正要抵達雲端的趙曼曼忽然覺得自己身體在下降,那怎麼行,送佛送到西,哪有半路而退的道理?
白嫩的長腿勾住他的腰身,緊緊環住,不讓他臨陣脫逃,迷濛的雙眸彷彿在控訴他的惡行。陸沛其實就是想看到這樣羞澀又不做作的她,也正是這樣的性格的她,才讓他願意和她一起走進婚姻的圍城,帶上愛的枷鎖。
拿起她殘破的內衣,將她的雙臂輕輕束縛在頭頂上方,其實隨便動動就可以掙開,所以陸沛又在勾引無知的趙曼曼:“寶貝兒,乖,不許掙開。”
趙曼曼再次沒用地被蠱惑了,象徵性地動了幾下手臂卻沒有掙開的意圖,其實這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趙曼曼平時看的那些小說,男男女主角變換各種姿勢,使用各種道具,玩盡愛與欲的遊戲。她也想試試那種感覺,是不是傳說中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所以後來有人替她總結說,一代慾女橫空而出,H小說難則其咎。
雙臂的上揚讓兩隻小白兔更加肆無忌憚,一手幾乎無法掌控。趙曼曼別過頭去不敢看陸沛,忽然想起一件事,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雖然很有大煞風景之嫌,但她憋不住嘛。咬著唇小聲問:“我們結婚的事兒你為什麼沒和家裡說?”
陸先生很生氣,不是氣別的,而是氣他這笨老婆在他們歡愛的時候居然不專心,走神想別的去了,這是對他男人尊嚴的最大侮辱。又狠狠撞擊了數十下,趙曼曼驚叫連連,最後雙臂翻上來套住他的脖子,跟隨著他的節奏一起在慾海沉浮。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癲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滾燙的熱液灑在了她柔嫩豐潤的花床,高潮後的兩人緊緊相擁,趙曼曼覺得自己的圓滿了,原來第一次也沒那麼痛了。
黑色的床單將暗紅的血跡和透明的愛液通通收納在無限的黑暗中,只有溼嗒嗒的觸感在提醒著剛剛有著一場怎樣淋漓盡致的歡愛。
陸沛抱著軟癱無力的趙曼曼進浴室簡單沖洗了一番,趙曼曼緊閉著雙眼,無論陸沛說什麼就是不睜眼。陸沛最後也不管她了,沖洗完又抱著裝死的趙曼曼去了隔壁客房,就是之前趙曼曼留宿時經常睡的那間。
與主臥的色調截然相反,米色的床罩和床頭暗黃的燈光,一派恬靜。陸沛摟著趙曼曼相擁而眠,親了親她柔軟的發頂,這才說道:“沒有告訴家裡我們結婚是因為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們的新婚之夜。現在知道了嗎?”
一直裝死的趙曼曼終於成功復活了,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抱住他緊實的腰身,沉沉睡去。
毛趙氏語錄之05
張伯倫必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趙曼曼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腳去砸石頭,絕對不會!——毛趙氏
“話說我褪去純情的偽裝,直把大叔逼到床中央,一步一壓倒,慾望我眼中燒,衣衫凌亂黑髮飛散風輕繞…”
第二天一大早趙曼曼就被手機鬧鈴吵醒了。悲劇的是,她把鬧鐘設定成每隔五分鐘鬧一次,除非主人自己設定取消,更悲劇的是,她的手機在客廳茶几上,所以就算房門隔音效果不錯,但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等她急忙想下床跑過去按掉鬧鈴的時候,陸沛已經醒了。反手將她拽住,拖回懷裡,翻身壓住未著寸縷的趙曼曼,兩眼泛著壞笑。外面的手機依然囂張地唱著:“別說你什麼步驟都不知曉,H就要H到腰腿都酸掉。反攻太遙遠,乖乖配合好,春光無限春意盎然春色無止休…”
這是趙曼曼最愛哼的一首歌,不過怕嚇著她爹,所以她沒把這歌用作一般來電鈴聲而是設定成了鬧鈴。楊秋敏曾不止一次鄙視過她,說這鈴聲只能讓她更加睡死過去,不願醒來。不過此刻這歌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不是把大叔逼到床中央的嗎?為毛現在是大叔把她逼到床中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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