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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那張,結果被人截胡了,真他媽的讓人鬱卒
“哼,我知道,你現在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陸沛現在是我女婿,他的事兒怎麼能算是別人家的事兒?陸沛再大,到了我們跟前那都是晚輩。長輩跟晚輩說幾句有什麼不可以的?而且你沒給他們父子關係做過調節就覺得一定不成功,你這是憑空臆斷!要是在戰爭年代,個個都這麼畏手畏腳,那鬼子早佔領全中國了,也甭抗戰了,直接投降吧。”趙副司令義憤填膺,婦人之見,太不可取!。
吳主任哼哼兩聲,撇嘴道:“行行行,你有本事你去調節去,別盡在我跟前擺大道理,紙上談兵誰不會啊?陸沛跟他父親鬧得僵,說句不厚道的,我還替咱家二曼偷著笑呢。陸庭遠後娶的那位你又不是不認識,沒點兒手腕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麼?她要是不待見咱家二曼,就趙曼曼那一根筋的貨,能鬥得過這婆婆才怪!現在也好,咱家二曼也不用擔心婆媳關係了。”
“瞧你說的什麼話!我看人小王挺好的,人又沒招你惹你,至於這麼不待見人家麼?再說了,老陸他老婆都死了四五年他才二婚的,要不是人小王跟在身邊應著,老陸還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呢。他老婆剛死那會兒你沒見他憔悴的?那時候大夥兒還擔心老陸一個想不開,也跟著去呢。就陸沛這孩子死心眼,他爸二婚這事兒還是放不開,這都六七年過去了,什麼仇恨放不下啊。有空我要跟陸沛好好談談。”趙副司令感慨良多,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難怪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得了吧你,你把你女婿當你的兵訓啊?還談談?談什麼談!有什麼你跟我說,我跟他談就行了。一口一個小王的,人家的事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可不是麼,機要秘書乘領導情緒低落的時候在邊上照顧著,照顧著照顧著就照顧床上去了。現在的秘書是挺萬能的,幸好陸沛的特助是男的,不然我還真替二曼擔心,就她那傻不拉幾的樣兒能對付誰啊?”
陸沛要是知道他丈母孃的想法肯定不吭聲了。沒錯兒,他身邊的特助確實是個男的,但他丈母孃肯定不知道的是他還有一個秘書組,都是女的……
趙副司令聽了這話忒不順耳,脾氣有點上來了,拍了下沙發怒道:“胡說八道什麼呢!虧你還是個知識分子,一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就是有你這樣的媽縱容著,趙曼曼現在才這麼膽大包天!瞧瞧你都說些什麼!一會兒對付婆婆,一會兒對付人秘書,你以為現在還是二戰時期啊!現在想想,這麼多年要不是我行得正,站得直,讓你挑不出刺兒,指不定你要給我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這下吳主任不依了,這帽子扣得夠大的,到最後都是她的錯了
“我縱容趙曼曼?趙振興,你自己出去打聽打聽,不說方圓十里,就咱們大院,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女兒奴?趙曼曼要是真有哪兒做得不好,那也是你給慣的!別什麼事兒都賴我身上。”
女王噼裡啪啦反駁了一通還覺得不爽,又說道:“還有我說對付這對付那,我說錯了?你閨女是命好,撿著這麼一老公,既沒婆媳問題又沒情敵危機。現在的小女孩個個厲害著呢,就你那傻丫頭整天以為她對別人好,別人不對她好,但至少也不會對她不好。什麼狗屁不通的理論,一點邏輯性都沒有!要人人都像她想的那樣兒,那世界大戰都是打著玩的是不是?”。
索性部隊的房子別的不說,隔音效果還是相當好的。趙曼曼在樓上關起房門和她老公二人世界,最多隻能聽見樓下嚷嚷的聲音,但具體嚷些什麼還是聽不清楚的。要不然聽到自己爹媽這麼擠兌自己,趙曼曼肯定要內傷了。她究竟是有多傻,才能讓趙氏夫婦互相推卸責任並以她為由伺機攻擊對方?要真傻,那也是遺傳!
趙副司令看他們家吳主任發飆了,於是很識時務地閉上了嘴。他想不通,明明在討論別人的事情,怎麼說說就自家先內訌了,差點就演變三次世界大戰了。這敵我不分地爭論個不休,實在毫無意義
起身理了理軍裝,拍拍吳主任的肩膀說:“好了好了,不說了,再說又要吵起來了。孩子們在家,讓他們看見豈不鬧笑話。有事咱回房再說,在客廳裡嚷嚷像個什麼樣子。”
女王斜橫趙老爹一眼,站起身很有範兒地說:“看來我們的人生觀、價值觀都產生了巨大的分歧,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婚姻也遲早窮途末路。既然今天說開了,那就乘這個機會好好冷靜想想,今晚我們不適合呆在一起,就勞您在客房熬一宿了,趙副司令!”
趙曼曼她爹傻眼了,他這是被掃出臥室了嗎?趙副司令心有不甘,試圖作垂死掙扎:“吳桂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