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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麼一說,算是回過點神來”
“性感嗎?”
“非常。像我小時候崇拜的、電影裡的、混入敵人內部的女特務”
“像這樣?”
麼杉右手夾煙,蘭花指,衣領口下拉,眼神迷濛,朝上長吐一口煙。
“還差一雙高筒皮鞋”
“要不要我給你的香肩也畫一個?免費哦”
“麼杉,饒饒我吧!我可沒有可出賣的色相資本”
“看過泰森的香肩了嗎?”
“看過。我們的主席像。”
“巴喬的肩臂呢?”
“知道,中文‘忠’字還是‘必勝’?拜託別加‘香’了”
“羅德曼呢?”
“知道韓喬生怎麼評論沒有紋身前的羅德曼嗎?”
“……”
“年青時的羅德曼,多幹淨啊!”
……本段完
麼杉,繼續我們的信生活。
貓
(14)
春寒料峭,憑添冬衣,無以為依,只待摸索冬夜的雙手,草草收場。
進入冬天的城市,總是頹敗的。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灰色,落完葉子的樹枝,和不時歇息在上面的烏鴉。正如幾米漫畫裡,不怎麼透明的陽光,清一色冷調著裝的路人,和想哭的衝動。
季晚在城市的哪個角落?偎在什麼樣的房間?翻看著怎樣的書?聽著哪種的音樂?還怨著我的吧?
就要進入農曆新年了,心情卻怎麼也明快不起來。
又可以見到林,我們的每次見面總會相隔幾個季節,每次分手時總會感嘆又要過好久才能的再見,知道再見時,時間的痕跡又會映在彼此的臉上。回憶著上次把酒言歡時的明媚短袖,不禁黯然。
我怕冬,怕得特別。所以在詩人們最刻意的秋裡,我無心留意悽美的花零或是落葉,我不在乎映眼的爛黃或是收穫點什麼,而是一直在提心著那個即將來臨的、駭人聽聞的季節。我怕冷,怕得有理。冬天的每次出入被子,對我都是一種毅力的磨練。看著冬泳的人們,肅然起了敬。穿著厚厚的衣服,看誰都彆扭,做什麼都懶得。
前一段和季晚一起過的冬,還像昨日,餘熱不消。躲在被子裡看書,握在手裡的咖啡不時被啜上一口,瀰漫著整個房間的氣味,曖昧生香。季晚把頭輕枕在我的右肩,髮絲不時引起微癢,隨著超過我兩倍的翻閱速度,移換耳朵映在我臉頰上的角度。
“呃,你看書的速度,就跟明天要考試似的”,季晚說話時也毫不減緩翻閱的速度。
“這跟喝好酒一樣,快不得的”,才說著,又覺得該返回上一段。
“能倒背如流了吧?”
“別嫉妒啊。其實我還是挺佩服你那種八戒吞人生果式的讀法的”
()
“豬啊!你才是”
“豬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去”
“親愛的貓,麻煩撩開窗簾我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別反被別人把你偷看了?”
把窗簾掀開了一個角,陰色!還是,毫無改觀。陽光似乎從這個世界上突然消失了,這樣的狀況若再持續兩三天,應該會有人造陽光的替代產品上市,供凍壞者自蔚。
“不喜歡這種天氣?”。我突然很想揣摩季晚是希望我說是還是不是?。“為什麼要喜歡?”。季晚笑了,“為什麼不?至少可以靠著你看書”。窗外的車流凝固了,鳴起了無可奈何的笛聲,是被天氣給凍的?
時間的流逝,真的只是一回首,散落的痕跡,怎麼也收攏不過來。
……
林的微笑,如冬日的暖陽,隔著幾個人的寒流氣息遞了過來。真想握杯熱咖啡坐在廣場餐風宿雨的橙子上,看人流湧動,什麼也不想。我們相互拍了肩膀,久別的熱烈寒暄。然後決定走走,沿著模糊了城市建築的迷霧。
“我和她還有聯絡,電話”
“呃,這麼說,見面不能被算作經常的事?”
“就沒見過”
“為什麼?”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
“唉,弟兄,你問出這個問題的心態像個16歲的待業青年”
“哈哈,我有這麼年輕?”
“你知道為什麼,我相信”
“對,見了面,你又會表現出猙獰的那一面”
“哈,不愧是弟兄,感同身受”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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