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思打扮自己,只求能讓自己更年輕、更動人,我從沒見過刻意裝老的女人。”
“那我就是那個例外。每個人價值觀不同、看重的東西也不同,外表對我而言,它就只是一個軀殼,借住個幾十午後便得丟棄——如此而已。”
“將身體比喻為軀體,我還是頭一回聽過。那麼,你的靈魂呢?”
“什麼?”她不懂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想必你一定不怎麼喜歡自己的身體,才會這麼沒感情地說它。由此可見,你大概常讓自己的靈魂出遊,現在它在嗎?”
“如果它不在,我又怎會在此與您談話?”
“說得也是。”司徒黑魘笑笑,而後語重心長地道:“潔霜,其實對這世界而言,我們每個人都只是過客,幾十年的時間並不長呀;既然如此,何不用這身體好好去感受何謂快樂?不論曾經發生過什麼,這身體這輩子只能是你的,愛護它讓它美好或放縱它害它殘破不堪,都操之在你的手。”
她不相信有人能如此敏銳,可她也討厭這種敏銳,尤其對方所剖析的物件是自己時。
“對不起,假如總經理您說完了,那我回去工作了。”語畢,她幾乎是逃出去的。
沒有人可以碰觸她的隱私,沒有人!
※※※
吃完早餐,又在前院忙完那些花花草草後,已約莫十點光景。司徒黃魅正準備幫司徒赤魁送資料到公司去,便恰巧接到他的電話,他說要回家拿,司徒黃魅回答要幫他送去。
春天的腳步漸離,而夏天慢慢逼近,炙人的陽光當空籠置大地,灼得人幾乎透不過氣。
一般在空調室內工作的人還無妨,而那些在工地做苦工的人怎受得了?愈到仲夏,怕是會給曬掉幾層皮吧。
伸手將車上冷氣開至最強,不期然地,他竟瞥見了昨天被揉成一團隨手丟棄的那封信;趁一個停紅燈的空檔,他拾起它,心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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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它,他不可能與林潔霜相遇——這個時候想起這之間的關聯,頗詭異的。
隔了一天,他乍見這封信後想尋其人的衝動已減緩許多,或許是因為心神早已分散開了,又或者他明白了大海撈針終究太難。
所以此刻看它,它只是一封來自某位讀者不太善意的信件罷了。坦白說,他現在的腦子全裝滿了那叫林潔霜的女子。
真奇怪,不是嗎?
人與人之間,竟也有此莫名際遇。
將軍停進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司徒黃魅搭電梯直達司徒赤魁的公室,但裡頭沒人。
怪了?他不是說了馬上到嗎?大哥為何沒等他又不見人影?連秘書也不在,上哪啦?
轉身往司徒黑魘的辦公室,他也不在。
司徒黃魅皺皺眉,思索為什麼這層樓鬧空城計。
會不會是會議提前,大夥全集中在會議室了?
有可能。
念頭一定,司徒黃魅移動步伐欲將手中資料趕送到會議室。
然而,在電梯門開的剎那,司徒黃魅如被下定咒般全身不得動彈,只剩眼珠子訝地拚命眨,懷疑自己是否得提早去配副老花眼鏡電梯裡的人兒大概也同樣驚愕。
但他們並沒發愣太久,眼看電梯門即將關閉,司徒黃魅忙不迭伸指按住開關鍵,而電梯裡的人兒則連忙跳了出來——“你怎麼會在這?”
“你怎麼會在這?”
他們指著彼此異口同聲。
“我在這兒工作。”
“我有事到這裡。”
又是異口同聲。旋即,他們爆笑出聲。
“今天以前,我不知道我們這麼有默契。”司徒黃魅笑意未減。
“今天以前也不過是昨天而已。”林潔霜難得俏皮道。
“為何不告而別?”有點興師問罪的味道。
“我沒有不告而別。”林潔霜忙自辯。“只不過我醒來並沒有看到你,而我上班要遲到了,太匆忙以致沒法留下字條……對了,我要謝謝你的君子之風,雖然你害我遲到。”
司徒黃魅又好笑又困惑——君子之風跟遲到有啥關聯?
“你在這做什麼?”他直接間重點算了。
林潔霜怯怯地用食指遙指右前方:“總經理秘書。”
司徒黃魅瞪大眼——生命是由無數巧合組成的,這話是誰曾說過?
他與她,不正是最佳範側?
老天,她是司徒黑魘的秘書,而他卻從不曉得。倘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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