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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天前來加拿大。”
格利點點頭,知道這個黑人妓女是那種“候鳥”,隨著各國運動員、記者和觀眾雲集溫哥華,她們也成群結隊飛到這裡淘金來了。他繼續問下去,“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子?請你儘量回憶一下。”
薩拉臉上又浮現出恐懼的表情,脫口喊道:“他的效能力太強了!……就像是野獸,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是嗎?請慢慢講。”
女子心有餘悸地說:“我們是在街頭談好的,那時他滿身酒氣,答應付我100美元。一到房間,不容我洗浴,他就把我撲到床上,後來……我受不了,央求他放開我,我也不要他付錢。那個人忽然暴怒起來,用力扇我的耳光,咬我,掐我的脖子,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格利看看她,“恐怕不是用手掐你,據我看他是用的牙齒,昨晚我就在你頸上發現兩排牙印。”
女子打個寒顫,用手摸摸脖子,把要說的話凍結在喉嚨裡。格利繼續問道:“還是請你回憶一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辨認他的身份?”
女子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回憶道:“他像是個運動員……”
“為什麼?”
“他把我撲到床上後,又突然下床開了電視,電視中是田徑世錦賽的實況轉播。此後他似乎一直拿一隻眼睛盯著螢幕。還有,他的身材!完全是運動員的體型,勻稱健美,肌肉發達,老實說,當他在街頭開始與我搭話時,我還在慶幸今晚的幸運呢。我沒想到。”
“他是哪國人?你知道嗎?”
薩拉毫不遲疑地說:“中國人。”
“為什麼?櫃檯經理告訴我他是黃種人,但為什麼不會是日本人、韓國人或越南人?”
薩拉肯定地說:“他是中國人。他說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語,但在性高潮時說的是中國話。我是在舊金山華人區附近長大,雖然不會說中國話,但我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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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也有可能是在華人區長大的華裔美國人?”
薩拉猶豫地同意了:“也有這種可能,不過……他似乎是把中國話作為母語。”
“他說的什麼?”
“是一些不連貫的單詞。什麼100米、200米、劉易斯、貝利等。”
“你知道劉易斯和貝利是誰嗎?”
薩拉搖搖頭,格利也沒再告訴她。現在,他已經不懷疑薩拉所說的“他是個運動員”的結論了。貝利和劉易斯是幾年前世界上有名的短跑運動員。只有那些全身心投入田徑運動的人,才會在性高潮中還呼喚他們的名字。格利立即想到3天前看到的100米決賽情況。起跑線上的8個運動員,有5名黑人,兩名白人,只有一名黃種人,是中國的田延豹。這也是多少年來第一次殺入決賽的黃種人選手。田延豹是個老選手,已經35歲,很可能這是他運動生涯的最後一次拼搏。他在起跑線上來回走動時,格利幾乎能觸控到他的緊張。事實證明格利並沒有看錯。發令槍響後,牙買加的奧利搶跑,裁判鳴槍停止。但是田延豹竟然直跑到50米後才聽見第二次鳴槍。等他終於收住腳步,離終點線只有20米了。他目光憂鬱,慢慢地走回起跑線,走得如此緩慢,返回的時間足夠他跑5次100米了。
那時格利就知道,這位不幸的中國人受到的體力消耗和心理干擾太大,肯定與勝利無緣了。再次各就各位時,他惡狠狠地瞪著那位牙買加選手。很可能,因為這名黑人選手的一次失誤,耽誤了另一名選手的一生!
那次決賽田延豹是最後一名,而且這還不是不幸的終結。衝過終點線他就栽倒在地上,中國隊的隊醫和教練急忙把他抬下場。剛才他榨盡了最後一滴潛力以求最後一搏,不幸又把腿肌拉傷了。
這樣,兩天後,也就是昨天晚上的200米決賽他不得不棄權。可是按他過去的成績來看,他在200米比賽中的把握更大一些。在電視中看到這些情況時,格利十分同情和憐憫這個倒黴的中國人,但此刻卻不由自主地把懷疑的矛頭對準了他。按體育頻道主持人的介紹,田延豹恰是6英尺2英寸(1英尺=0。3048米)的身材,體型十分勻稱剽悍。也許,一個在賽場上遭受毀滅的男人會懷著一腔怒火去毀滅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他問薩拉:
“那人大約有多大歲數?面部有什麼特徵?”
“大約不到30歲,圓臉,短髮,至於別的特徵……我回憶不起來。”
“你能確定他不足30歲嗎?”
薩拉遲疑地搖搖頭:“我不能,他沒有給我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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