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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悠悠地道:「哩,莊玲妮,我一直以為妳是那種品學兼優,絕不會做出手打人那種潑婦行為的鐵優生,妳總是找我麻煩,這場架,我想跟妳打很久了,這一打,本小姐很爽。」
莊玲妮頂著一張被打得紅腫的臉微側瞄她一眼,卻只見她低頭不知在看鞋子還是地板,她既然先開口“聊天”,也覺得這樣閉著嘴等到放學實屬不明智的事,她也學著悠悠地道:「關愛樹,是妳的行為很低階,明明有能力,卻把能夠表現的能力放棄,而且妳人格也夠衰的,大夥兒幫忙搬籃球,妳卻跑掉,真的很賤,這場架,我打得有道理。」
同一時間,她和她轉過身互瞪對方,足足五分鐘,不知道誰先笑了出來,她們就指著對方腫了的臉大笑,狂笑。首次,莊玲妮沒有遵守班導的指示,在放學前一小時,跟關愛樹當起壞學生,番強跑掉,她們那天跑到山溪邊玩水,訴說對方的不是。
把心底的不爽都坦白了,自然,她們就開始成為一對常在班上鬥嘴的鐵友,私下有時候也會因為爭辯“虧蝕”的問題而很常打幾場小架。
雖然她們在爭論“虧蝕”方面一直以來都沒達到過共識,但她們卻同時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做女強人!
她和愛樹就在求學間,不斷互相比較,不斷刺激對方,她們成功換來很優的成績入讀臺大,不過鐵友要分開了,愛樹因為家境,事事算盡的個性,使她在大學時毫不猶豫便選了財管專業,而莊玲妮一向是當班長的領導料子,帶領班上同學創辦很多班活動,所以她也不用猶豫便選了廣告學這門專業,選讀的課程都主攻市場推廣、策劃等方面的。
時間很老土卻比恐怖片更恐怖的飛逝,轉眼間,她的鐵友在力爭上游的途中,意外地釣了一隻所有花痴女都想得到的金蛋。自此,愛樹變得毫無志氣,沒意思要再爭升職,甘願當一個工作還是很認真,卻超常把工作拋給下屬的財務主任。
她說過,有時候,為所愛的人留一份屬於她們的相處時間是必需的,何況財務經理還年輕,有妻有一子一女,她實屬不忍心用私下的特權,對賴慷葵提出她要當經理一事。
加上,當了經理,責任多了,她就必需花更多時間去專心工作,慷葵已經夠忙又不時要飛去美國,若她也不願意作一點點犧牲,實在對不起她們之間的愛情和現任的財務經理了。
莊玲妮聽了她的這番話,第一句則是說:「妳邪靈附身了?」
「屁呢!玲妮,這是找到真正的愛,才能體會,日後妳找到了,就會懂我現在不是失去了理想,我仍然對工作很有熱誠,只是……愛讓我留步了,甘願守在現在這個階段。」
愛樹的這番話,一直被玲妮收在心裡。她是有眼看的,每回愛樹和慷葵在一起,她眼中就只有慷葵,連她這杖電燈泡存在也沒所謂,應該說,她已經看不見有電燈泡存在,找緊時間和慷葵共譜細水長流的愛情。
有時候,玲妮就會因為她們的甜蜜而會感到羨慕,恨不得快點遇到她生命中的Mr﹒right,來體驗一下愛樹所謂甘心為另一伴而停下腳步的愛情理論,只是,等了又等,她還是找不到,反倒,事業卻給她真的拼出了另一番天地。
愛樹和慷葵相戀的第二年,她和她的屬下一起熬了將近半年,成功為公司新收購的韓國時裝品牌打入了臺灣的時裝領域,成為不少年輕OL和大學男女學生的新寵兒,銷量甚至打敗了某些知名日本品牌。
整件事,企劃部的經理,也即莊玲妮的上司,幾乎沒有甚麼鳥的貢獻,可到了要跟上面的大老闆、總經理報告會議上,他卻一聲不響就搶了莊玲妮的策劃書,更故意安排莊玲妮去挑選服裝品牌新一批模特兒,自己則毫無心虛的跑去領功。
但,這位很鳥的經理卻忘記了公司現在今非昔比,坐在亞太區執行行政董事一職的,是賴慷葵,而再不是跟他有親戚關係的前任行政董事!
或許,莊玲妮覺得愛樹也有在慷葵枕邊有打小報告和要求,可以她對慷葵的瞭解,即使她再怎樣寵愛樹,若她是沒實力的,她也不會聽從愛樹的。
所以,據聞那天會議報告上,慷葵一邊表示很欣賞這份策劃書,卻一面問問題,她的經理也不是真的鳥得徹底,事前當然有好好把策劃書認真地看一遍,起初的簡單問題,鳥經理還能對答如流,但當問到策劃書只略為簡說的實行行動方面,鳥經理便支吾以對,能混的都混了,到最後,鳥經理已再不能混下去,對著慷葵的問題,僵住了迷人的笑容,等風化把他磨碎,當場出了個糗。
第二天,公佈欄上便出了一則莊玲妮榮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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