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她不用多想,直接把床套全部脫下,再往床上噴了些衣物清香噴霧液,才從衣帽間拿出另一套床套換上。
好樣的,她真是喧賓奪主!睡在書房的沙發床一天會死嗎!身為一個被丟來用途是服務她的人,竟膽敢來她的主臥室睡覺!?正如外籍傭工在主人不在是睡主人的房間一樣道理啊!她真以為自己是大爺!
唉,莊玲是是心軟,她罵了很多髒話,但最後還是……
大爺還算了,睡她床都算了!
至少收拾整齊吧!至少別讓她一進房就知道事實啊!她歹讓她睡在床上那一刻發現啊!
她真大爺得認為睡了她的床是理所當然!?
認命!
莊玲妮換好被套才拿衣服走去浴室洗澡,淋了一個較熱的澡後,太累了,把染滿酒味的床套丟在洗衣籃裡就跑去睡。
第二朝早上八點半,礍莄又被客人灌得微醉的回到莊玲妮住處,她算準了她應用上班了,才坐車回來的。
盯著門外的密碼鎖,努力回憶她生日日子前面那兩個模不著頭腦的數字,試了兩遍才開了鎖走進屋子裡。她瞥眼過去客廳,擦覺出門前被她東弄西弄導致弄亂的情況被收拾整齊,沒多想,只認為她愛整齊罷了。
一夜的癲狂礍莄很疲累,先是直角來到書房,一推開門,冷盯了那張昨天她睡到一半就丟下床的沙發床,實在不想再丟一回,她關上門,轉身再走多幾步,推開莊玲妮的臥室,眼睛玻Я艘幌攏�輛跤械悴煌�耍�肓訟耄��詞譴蔡諄渙恕�
昨天是湖水色的,如今是淡紫色的。
心中莫名冒了層烈火,她氣呼呼的走過去,以為莊玲妮討厭她睡過她的床而換了另一套,正想把床套都拔出來發洩悶氣時,醉眸迷濛的瞄到床頭板上貼了一張很醒目的黃色便利貼,她順手就拔下來看。
「睡前麻煩請洗澡,我不想每天換床套。
PS:昨天妳的酒味有夠臭的!」
沒註明下款,但屋子只有一個女主人,不用多想,礍莄都知道這便利貼是誰寫的,上面提到有夠臭的人,就是她自己本人!
火氣一下子滅了,她丟下便利貼,舉手低頭聞了聞,可能她是當局者了,根本嗅不出所謂的有夠臭的酒味,她本來不想理會,但怕她之後有機會會鎖上房門害她睡不到那麼舒服的床的份上,她抿著嘴,到書房從行李箱裡拿出替換的衣服到浴室洗澡。
沖澡完畢,礍莄還在床邊先聞聞自己,很確定自己是發出浴室裡面那瓶淋浴乳的香味後,才很順手把空調開啟,掀開舒服的薄被子鑽進去,不到一會,倒頭大睡,還扯出濃厚沉穩的鼻息。
她和她,時間顛倒。
莊玲妮早上多半八點出門口,晚上十點後才回家。相反,韶礍莄雖說清晨六點客人都走光光,可為了不想遇著莊玲妮,她會在BD拖到七點半才離開,回到屋子已經八點半,莊玲妮已經上班,到她下班,礍莄卻在六點半鐘出門了。
她們的生活,正如礍莄所說,是河水不犯井水,莊玲妮若不是每晚回家見到房間依舊從整齊變零亂,浴室有用過的痕跡,鞋櫃開始被礍莄左塞又塞了她的鞋子的話,她真會以為自己還是單身人一住在一間屋裡。
真的河水不犯井水嗎?
那並不然!
見鬼般忍了整整一個星期,每回房間再亂她都可以忍受,衣櫃開始被她侵佔也算了,反正還有空餘地方!
可是,某人越來越過份了!
某一晚她見客應酬也喝了點小酒,很疲累的回到家,一推開房門,零亂的床鋪依舊很亂,但是,這回床上多了一件疑似是悲夏換下一件被當成睡衣的黑色短T恤,地上躺了條也是被當成睡褲的卡其色休閒短褲,再瞥一眼她的梳妝枱,一半地方被她少之又少的護膚品和一大堆抓頭定型品佔了,佔了也是這幾天的事,她也忍了,可是……
那瓶發泥開啟了,蓋子還丟到地上,甚麼亂七八糟的定型噴霧不是整齊的直立,而是躺下,幾乎要滾出邊沿,而屬於自己的名牌護膚品有一些被弄跌!以前回來,梳妝枱上的物件至少是該站直的站直,要蓋上的蓋上,她的護膚品會好好安然無恙的和早上出門前一樣!
但今天,這大爺太過份了!
倦極的身心一下子把所有忍耐力磨滅,她把床上地上的衣物,還有佔了她衣櫃裡的衣物通通拿回書房塞到地上長期開啟被當成衣櫃的行李箱裡,再跑回房間把她的抓頭用品掃到懷間,氣憤的又往李行箱上丟!感覺房間沒有屬於她的物品後,心情才好了一點,拿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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