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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吧,抱了多少女人我怎知道。」直直白了一眼,悲夏服務的房間多得她都數不完。
可她已吩咐大小金剛要好好看管著悲夏,至少別讓她在玲妮來之前就給那群千金偷吃了,也吩咐他們別讓悲夏亂找女人來吻。
「我過來就接走她,可以吧?算多少錢?」帶走人家的職員,也得要人家老闆同意。
「呵呵呵,悲夏是安排給妳廿四小時服務的啊,妳可算是她現在的主人耶,主人要來帶走這可憐的小狗,當然沒問題,算多少錢啊,那妳問一下悲夏平常被人帶出去時,那些貴婦和千金付多少錢囉~不過,悲夏怎會收妳錢啊,妳們都上床上足一個月了!那筆錢很可觀耶!」婠曲璩又不懷好意的說。
「婠曲璩,妳真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說罷,她直接掛掉電話。
真不想再多聽這妖狐一句話!聽了也只會增加想捏死她的唸頭。
不行,那是犯罪的!
耳邊傳來嘟嘟的聲音,婠曲璩把電話放下,端起酒杯搖了搖,在對著燈炮乾杯之前,嘴角又深深的彎了起來。
揚起的微笑,使夜裡的BD竄起了一陣寒風。
員工休息間裡,悲夏被冬愁和傷秋放置在沙發裡去。
可能是週末關係,今天客人特別多,特別忙,她們不忍心見悲夏繼續下去,才抽個空拖走她,而且對普通的侍應生放話,說悲夏現在已醉倒,今天不再服務任何一位客人。
侍應生都聰明地點頭,他們也覺得今天悲夏大少喝得太過火了。
休息室的隔音的材料選得太好,裡面很安靜,閉上眼的悲夏此時迷朦的微微睜開眼睛,伸手蓋住眼睛,擋住天花板上刺眼的燈光。黑暗中,她盯看著自己的掌紋,腦袋空浮的,空白的,一點事情也無法清晰地運轉。
她……幹嘛了。
她幹嘛要為了一個女人去催殘自己?
她怎會不知道每天玲妮會在參茶裡偷放護肝丸,因為味道根本是不同的,她知道她疼愛她,所以她每天上班都儘量技巧地把酒推給別人去喝,又或是故意引導客人點一些貴而酒精濃度低的特飲,縱然這麼做收入會大大降低,她也只好落力討好客人,讓她們多給一點小費補貼。
疼愛。
對,疼愛。
玲妮給她的愛太像照顧弟弟了,害她有時候覺得很卑微,在她面前,她太細小,細小不是指年齡,而是指能力上面來說。她知道自己很多方面和玲妮很不配,至少職業上別人看起來就會這麼判斷,即使她在這行業裡面是算是最頂級的了。
一個是大企業裡面的企劃部總經理,每年花紅就足夠買一間房子,一個則只是陪酒而已!頂多可以在陪酒前多加高階二字,但倒是每年賺來的錢跟這個總經理差不多,若她願意,是可以比玲妮賺更多。
其實,經濟上,她們就很平衡,只是職業名稱上看來,就是一個高,一個低。
物質上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懂怎樣才讓玲妮的愛感受起來象是一般情人那樣,讓她不要再待她如弟弟來看待啊。
至少給她多看看脆弱柔軟的一面,讓她發揮大女人本色,好好疼她,照顧她。跟她一起混了一個月,她真發現玲妮這女人總把這一面遮掩得很好,一走出來她就是很堅持的女人,任誰都覺得無需要太保護她的。
害她……
很痛恨自己才走了二十五年的人生,若她能早一點出世,可能不會這樣。
她也很想成熟,可她的長相不成熟就不成熟,連無意挑個眉,淺淺一笑,別人都說看起來像個街頭痞子,看起來就很年輕,也惹人又愛又恨,她能怎樣!?跑去韓國把樣全整了?
幹!
那悲夏再不是悲夏,礍莄再不是礍莄,她就是她,改不掉。
話說回來,她韶礍莄就是看上了莊玲妮這女人的這一個點,她越是隱藏她那脆弱一面,脆弱流露出來時,才特別使人心疼垂憐,那才是她一眼愛上這女人的地方。
酒精已讓她頭痛起來,皺起了眉頭,低聲呻吟,且很用力地呼吸,全身發燙,很想脫衣服,但襯衣之下只有束衣,褲子之下也只有內褲,好歹她是女生,還是會知禮義廉恥這四個字。
手掌無力的蓋住了雙眼,但眼睛已經閉了起來,酒精使她進入了一個茫然的景地,完全想不到事情,象是被吸進了一個旋渦之中,耳朵翁翁的響,快要到耳鳴似的狀態,耳朵被朦住了。
連有人進來了也聽不到。
一陣冰涼忽然從額頭浸進腦袋裡去,熟睡了的悲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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