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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它脖子間的手術刀拔了出來,頓時,一股血液從傷口裡迅速地流了出來。依次取回手術刀,安淮走到溪邊慢慢的清洗著上面的血跡。
艾倫斯腳踢了踢死去的動物,確認它死得不能再死了,抬頭看安淮,道:“你的準頭是越來越準了,而且還是一刀斃命。”
安淮用棉布將刀上的水跡擦乾,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腕,道:“力度還是不夠,果然這具身體的力量還是太弱了些。”
艾倫斯笑了笑,道:“別太心急,你們地球人不是說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嗎?慢慢來。”這麼說著,他看著安淮的目光卻是無比的熾熱。
“我又想親你了。”說著,他幾步走了過去,一隻手搭在安淮的脖子上,低頭狠狠地吻上他。
天知道,當看見對方扔出刀時那時候的風采,他就忍不住想將人按在地上狠狠的吻個夠。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發、情,在這除了他們再沒有其他人的地方,安淮樂得配合。他也很喜歡,不是嗎?
他們離開小島已經過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之中,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和諧,動作也越來越親暱,像親吻這樣的動作,不知道做過了多少次。
艾倫斯一隻手摟住他的腰,一隻手輕柔的在他的脖子上撫摸著。在一開始安淮接吻還有些緊張,而艾倫斯發現這個動作,很能讓他放鬆,到現在,也保持了下來。
一吻即畢,安淮的臉只是有些紅,唔,經過鍛鍊,他的肺活量也漲了不少。
“你先去生火,我去把獵物處理了。”
安淮拿著一把小刀很利落的將一隻小鹿剝皮,開膛破肚,將不要的東西清理乾淨,然後放在小溪中將它沖洗乾淨,再用一根木棒穿過。
而此時,艾倫斯的火已經升了起來,將小鹿架起放在火上烤。
兩人坐在火邊,艾倫斯以一種十分放鬆舒適的動作靠在安淮的身上,他的手捏住對方的手腕,那裡綁著一塊二十斤的精鐵。不僅這一隻,安淮的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是不是要增加重量了?”想著今天穿過獵物脖子的手術刀所到達的深度,艾倫斯問道。
安淮點點頭:“現在我已經覺得二十斤的重量有些輕了。”
自從離開小島後,安淮就找了精鐵用布包著綁在手上。剛開始是兩斤,然後十斤,十五斤,到現在的二十斤。
一開始,安淮的手總是容易被勒出深色的血痕,血痕結痂了以後又被勒傷,然後又結痂,如此形成一個惡性的迴圈。而現在,安淮手腕處的地方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繭。
艾倫斯解開他手腕上的布套,然後摩擦著底下有些粗糙的面板,然後輕輕的給他捏著。可以看出那一處地方與其他地方相比要結實得多,還帶著一點點的血絲。
從他一開始這麼做的時候艾倫斯就沒有反對過他,甚至是無比支援的。雖然有些心疼,但是更多的是自豪。
一開始,他以為安淮會堅持不下來,但事實上,對方不但堅持下來了,而且就連吭也沒吭過一聲。最開始他的手腕被摸的血肉模糊,要不是艾倫斯鼻子尖聞到了血腥味,他還想隱瞞著。艾倫斯既是心疼又是無奈,只能每天休息的時候給他捏上一道。
艾倫斯按摩的手法很粗糙,但是指尖滾燙。每一次按摩,安淮都覺得手腕處像是有一股滾燙的力量滲入其中,極為的舒服。
艾倫斯思考著自己的想法,想了想,還是道:“要不,不要再這麼做了?”他一直都很心疼,但是卻在按捺,因為安淮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可是到現在,這股心疼終於突破了臨界值。
安淮一愣,低頭看他,不由問道:“為什麼?”因為從一開始艾倫斯就沒有反對過他的決定,甚至是支援的。
安淮不是個女人,不會有那種我做這種事對身體有傷害但是你卻不心痛的想法。相反,他覺得,艾倫斯是懂他的想法的,追求力量,本就是男人的天性。他們兩個,是如此的默契。
可是,現在,他在說什麼?
艾倫斯眼斂微垂,舉起他的手腕放到唇邊輕柔的親了一口,才低聲道:“我會心疼的。”
安淮一愣,心中一暖,想了想,將手放到了他的腦袋上。艾倫斯的髮絲很細很軟,摸起來很舒服。
安淮道:“你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的。而且,我可不希望以後遇到事麼危險只能叫你來救我,那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這麼一說,艾倫斯忍不住笑,道:“那就好。”剛才他也只是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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