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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的命義,命令你在一週之內把棕櫚油給我處理掉,否則,一切責任由你來承擔。”他看我鐵著臉,就悻悻的說:“是不是要和李副縣長說一下。”我吼到:“那是我的事.不是你的事。你幹好你自己的就行了。”他一臉難堪的走了。我平靜下來後,想了想,就給相局長打了個電話.把我的意思和他說了,他說,就按你的意見辦吧,早處理了.損失可能會少一些:我又給李副縣長打了個電話,和他彙報了我的打算,李副縣長焦急的對我說:“這個楊克山,他是好捱整了,他難道連市場的行情都不會分析嗎?讓他趕快出手。他要是早聽你的,不就好了嗎?回頭我再整他。”就這樣,在我的堅持下,2000噸棕櫚油在農曆小年之前全處理掉了,平均銷售價格是6280元,連同費用和稅金,此筆業務共虧損140多萬元,集團公司遭受了重大損失!而更可怕的是,春節過後,進口棕櫚油更是一路下滑,跌破了5000元,曾經跌到了每噸4600元。如果當初不及時出手的話,我們會血本無歸的!
這次業務的失敗,一下子使我們陷人困境。糧貿公司的五十萬虧進去不說,就連我從其他各單位集的九十萬元也搭了進去,集團內一片埋怨聲。不只是我著急,李副縣長和相局長也感到不安。經我們多方做工作,事情總算平息下來。但整個春節期間,我都在沉思這件事。
春節過後,按慣例,集團公司要對下邊公司的負責人進行考核,並徵求他們對集團公司的工作意見。一輪下來,我心裡很沉重,大家對集團公司提出了強烈的批評,主要問題有兩個,一個是企業改制太慢,象是蝸牛在爬井;二是盲目決策,在棕櫚油價格下滑的情況下,購進那麼多的貨,導至虧損。我看著這些意見,我無話可說。面對職工們,我能說什麼呢?我可以告訴他們說,改制慢的原因是因為政府的不作為?我能對他們說,購進豆油不是我的決策,而是李副縣長和相局長以及楊克山他們的決策?那我是幹什麼的?我真的就沒有責任嗎?撇開改制的問題不說,經營棕櫚油出現了虧損難道就沒有人來承擔責任嗎?不,要有一個說法,最起碼,你楊克山應該承擔直接責任吧?我當然是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了。
正月十六上午,我把進一步修改後的改制方案交到相局長的手裡。他看了看,說:“嗯,比起先前來說,更完善了些。我會把它儘快報送給縣改制辦的。”我說:“相局長,我有個事想聽聽你的意見。”他漫不經心的問:“啥事?”我一字一頓的說:“我想把楊克山的副總撤了。”他猛的抬起正在看檔案的頭,一臉的驚愕,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說:“我想把楊克山的副總給撤了。”他問:“為什麼?”我說:“為什麼?給我虧了140多萬。下邊議論紛紛,這還不夠嗎?”他沉默了下來。過了有五分鐘,他問我:“你下決心了?”我說:“作為我來說,我是下決心了。不過,按當時的說法,楊克山是你們糧食局任命的.所以,要由你們糧食局來免。”他點點頭,似有所悟:“哦,是這樣的啊?按說,這楊克山也是應該免了,不過,這事,我的意見,你還是問一問李副縣長吧,因為當初這是他選拔任命的,如果不這樣的話,有些關係是很難處的。”我其實想到他會這麼說的,我過來和他說說,就是怕他將來會說我不尊重他,有事不和他商量:我說:“那好吧,我就去找李縣長請示吧。不過,相局長,等我見了他,我就說你同意了,怎麼樣?”他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就急忙對我說:“你最好先探聽一下李縣長的口氣,他要是有那個意思,你就說我同意了,他要是沒那個意思,你就是說我同意了.也沒用,不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才智,信服的點點頭,說:“相局長,你真是我的英明領導。我聽明白了您的意思了”他笑了笑,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嘛。”我說:“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他擺了擺手,說:“我還有事,我還是不去的為好要是我去了,李縣長會有想法的。”我想了想,也是,就一個人去找李副縣長了。
我給李副縣長打電話,問他在不在辦公室,他說在.讓我過去。我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我怕他又有事走了,見不著他。
進了李縣長的辦公室,我看見他正在看檔案。我問:“在看啥啊,縣長?”他說:“還看啥?還不是在給你們搞服務?我在看你們的改制方案。”我說:“你上次說讓我們再改一改,我已經改了,報到糧食局裡了。”他說:“哦,我知道了一你們的改制工作可是一件棘手的事啊。改不好的話,後遺症可是不老少啊?你沒看見物資部門的改制就出了問題嗎?職工整天在上訪,我都要給煩死了。”我說:“我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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