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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他們在一起談話呢,他說過,誰找他也不許打攪他。你還是等他出來再說吧。”我說:“哎呀,真是的,好好,那我就等他就是了。”我嘆了口氣,就站在李局的辦公室門前等他,我怕我回到辦公室,他要是談完了話,有事又出去了,我可就耽誤事了。我等啊,等啊,等了一個多小時,快到中午十二點了,李局長終於回來了,我趕緊迎上前去,和他彙報我到農行的情況,他一進辦公室,就用手一拍桌子,罵了一聲:“無稽之談。”我知道,他這是在和搞鬼的人生氣。我也不再和他說了,我知道,我剛才和他說的,他根本就沒聽見。過了一會,他把臉從窗前轉向了我,問:“你剛才說什麼?”我就把劉主任說過的話對他說了~遍。他聽後,沉思了一會,慢慢的對我說:“我下午去找找行領導,不過,不會有太大的希望的。”我明白了他所說的話裡的含義,我也默默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次的調查的副作用,開始發揮出來了。
下午,一上班,李局長就到農行去了。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回來了。我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沒戲了。他說:“也不能怨人家,誰願意把貸款放給一個正在接受紀委調查的單位?”我說:“那油廠的建設不得停下來了嗎?”他無奈的說:“那沒辦法,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再說吧。”我從李局長的辦公室裡出來,正好看見唐副局長從紀委張科長他們的辦公室裡出來,臉上笑眯眯的,嘴裡還哼著小曲,我故意走上前,說:“呵,唐局長好心情啊。”他沒注意到我來到他的跟前,感覺有點突然,自覺有點失態,忙說:“自己找樂唄。”他又問我:“你做啥的?”我說:“我正準備接受調查呀。”他覺沒趣,說:“那可要好好配合啊。”我說:“請局長放心,我一定會和您一樣,積極配合調查。”他聽出我的話裡有話,說了句那就好。然後,就回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了一種厭惡的感覺。
我這時的心情是很壞的,我為資金得不到落實而發愁,我也為紀委再來調查惱怒,他們這麼一來,弄的我到處抬不起頭l來,一遇到一位熟人,他們總是會問:聽說市紀委在你們那裡搞調查的?還有更氣人的呢,竟然問我:聽說你們的局長被雙規了?還有人問別人:你們的財會科長被雙規了?什麼樣的問題都有,謠言四起,職工人心慌慌。他們都不相信我和李局長沒有事,要是真沒事的話,為何審計部門已做出了結論,為何市紀委又來了?一定是有問題。平日裡見了我笑臉相迎的人,現在見了我,也就遠遠的躲開了。原來很多兄弟單位領導經常來找李局長交流,有時院裡的車都滿了,現在好了,有時一天也見不到一輛轎車過來,真是門前冷落鞍馬稀。一些有業務的單位,也不願和我們再做下去了,怕惹上麻煩。可以說,這一次,我們是處於內外交困的時候,這一次的打擊,比起前幾次來說,更為嚴厲。我的感覺是,寫匿名信的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恨那些躲在暗處放冷箭的人,也不滿於我們的黨組織為何對匿名信這麼感興趣呢,這麼做,最終受害的是國家,是那些一心想幹事業的人,而受益的,就是那些平日裡不幹工作,天天琢磨如何整人的小人。
有時候,我真想向李局長提出辭職,不幹這費力不討好的工作了,可是,當我看到李局長那憂鬱的臉色,想想他比我承受的打擊還要大,我就沒有了辭職的念頭了,我不能在困境中再給他雪上加霜了,我也不能向那些小人們低頭屈服。《菜根譚》上不是說:“風斜雨急處,立得腳定”嗎?好吧,我就站在這斜雨風急處!看看過了快一週了,等糧食局的大多數人被談完了話後,張科長通知我了,說要找我聊聊。我知道這所謂的聊聊意味著什麼,但我也很想和他們聊聊,我覺得我有很多話要對他們說,說到底,我還是相信他們的,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裡,我相信我們的組織,而他們,就是代表組織來的。透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我覺得他們對工作很認真,有時,晚上還加夜班,張科長說:要抓緊時間,儘快搞清問題,力爭讓他們的經營管理少受損失。他的這些話,傳到我的耳朵裡,我對他們也有了一定的好感,看起來,他們也是在顧全大局啊。
我一進他們的辦公室,張科長客氣的讓我坐下。我說:“領導們很忙啊。”張科長說:“不忙,忙的是你們。”我坐下後,周科長給我倒了一杯水,我說:“謝謝。”這時,張科長和我就開始了對話。
“你叫蘇明,是吧?”
“是的。”“哪年參加工作的?”
“1984年。”
“是負責財會工作的,對嗎?”
“是的。”
“是從哪年開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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