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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得的，小然，要為死去的人負責。”

小然，我心中急切，卻喊不出聲，你這個傻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傻。

看到人把小然帶走，龍擇軒解了我的穴，“九九，一路還好嗎，現在可疲憊，快去歇歇吧！”

看他變臉還是如此快，我離他遠了一些，嘴裡崩出兩個字：“卑鄙！”

“不管你怎麼看朕，鳳影然，朕是除定了。”他重音說出的話，如同刀刃割在我心頭，他轉身走出去。

我朝他的背影大喊：“龍擇軒，我恨你——！”

換來的，只有空曠和無聲。

是夜，月亮高懸在空中，院中溫度寒冷，我把賢德宮侍女太監全都趕了出去，阿碧還沒醒，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人，清清冷冷。

院裡，如同鬼魅的身影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你找我？”沙啞的聲音隔著面具，顯得更加沉悶。

“我……”我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他，“想謝謝你！”

“不必。”他聲音冷淡。

“昨夜，你為何守我一夜？”我定定身子，有風吹來。

他回頭，漆黑的眼睛望著我，“我，不喜歡有人死在我面前。”

換做其他人，他也會救吧！我忽然為自己的傻感到可悲。

“我想謝謝你。”

“你拿什麼謝我？”無情的聲音，不帶半點溫度。

“你……”我啞然以對，風，楊起了我散落在肩的發，“你想要什麼？”

“如果，我說想要你——！”他走到我面前，駭人的面具對著我，“你可答應？”

我呆楞住，他在說什麼！

我愣了半響，抬頭：“你，能留在我身邊嗎？”

月亮的光痕淡淡撒在他的肩頭，面具後是一聲輕蔑的笑：“想不到堂堂皇帝的妃子，卻如此隨便。”

我搖頭，“我，也不習慣欠別人的情，你救過我，就等著，我也救你一回，如同還債，別無他意。”

他轉頭，不說話，一個縱身，消失在風裡。

他沒答應嗎？

我望著諾大的空宮，有些失落，走進房屋，月光清冷的照在床上，我側身躺下，真的，好安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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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青玉之死　軟禁

今天阿碧總算醒了，我緊崩的心總算有一些緩和，我早早起床，煮了湯圓喂阿碧吃，阿碧誠惶誠恐。但也不辜負我的好意，把湯圓喝了精光，我滿足的笑開了花。

我讓阿碧在床上休息，出門到了龍陽宮，正瞅見德公公。

“德公公，”我見他匆忙往前趕路，叫住了他，“這是要去哪，皇上可在宮裡？”

“娘娘——！”他大口喘氣，“皇……皇上他不在宮裡，出大事拉。”

“什麼事？”

“和清宮死了人拉！皇上正在那呢，娘娘您也過去看看吧！”說罷，我們便匆忙而去，我的眼皮直跳，心中慌張，總有不祥的預感。

到了和清宮，我們朝人流聚集的地方去，到了和清宮庭院裡，正中是一顆大樹，遠遠看見，一個青衣女子懸掛在樹上，我們跑過去，我看清楚了面容——是青玉。

青玉的表情痛苦，像是受了極大的折磨，我見龍擇軒站在施貴人身旁，一揮手，有人把青玉解了下來。

施貴人狠狠說道：“這丫鬟，平時囂張無主，今日也算得醒悟，驚了皇上，更是罪該萬死。”

我看著她，昔日臉上的腫痕已消去紅印，但仍隱約可見，看著她臉上的紗布，我搖頭，青玉武功護身，不可能是她。

龍擇軒看到我，冷冷說道：“你來做什麼？”

我走上前，回他：“皇上來得，九九也來得。”

我蹲下去，檢視青玉的屍體，“皇上，她並非只是簡單的自殺，九九猜想是有人……”

“朕知道！”他又打斷我。

我看著他，眼裡閃現著怒火，龍擇軒，你一次次的阻止我，到底是為何！

他環視圍觀的人，“都散了吧，和清宮青玉幾日前冒犯賢德娘娘，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殺。”

聽了他的話，眾人不敢議義，慢慢散去，我握緊拳頭，他說的都是什麼狗屁。

施貴人走到我面前，“我宮裡的人死了，賢德娘娘怎麼如此憤怒，莫不是對皇上所下結論不滿？”

我俯視她，冷笑道：“施貴人莫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