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也逃不掉了。

最前一人手捧翡翠鳳冠，上飾金龍、點翠鳳、珠花、翠雲、珍珠等，冠用三博鬢，以漆竹絲為圓匡，看起來有幾斤重，她跪在我面前，手高舉，“請娘娘試帶。”

後面陸續有人把鳳衣拿來，翟衣，中單，蔽膝，玉穀圭，玉革帶，大帶……一層層堆積在我身上，我呼吸困難，不停拍胸口，小然也頗擔心的看著我。

“穿上正合適，你們回吧。”我要扯下這一堆繁瑣，被最前一宮女制止，她勾頭聲音卑微，“回娘娘，太后旨意，奴婢為娘娘講明大典禮儀。”

禮儀？我看著她，讓她起身，“那你快快說，娘娘我有些累了。”

“請娘娘上座！”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呆滯的聽她們喋喋不朽，她們說什麼，我聽不進心，只能看到她們嘴巴的動作，小然一直站在我身後陪我。

我極力忍住一個接一個的哈欠，看著窗外日見發暗的天，心裡有了些安慰。

“最後禮儀舉行完畢，皇上會回龍陽宮更衣，然後乘禮虞回臥寢，百官跪迎皇上和娘娘您乘御攆旬過，皇上大宴百官及外史，普天同慶。”她忽然抬起手，匍匐在地，所有人跟著她做了這個動作，齊呼，“吾皇萬歲！”

我被他們忽來的聲音驚跳一下，乾笑道：“起身吧同志們。”見她們毫無所動，聽到小然厲喝：“讓你們起身還不快起來，娘娘身體虛弱也該歇著了，你們還不快快下去。”

她們幫我脫去一層層風衣，我大大呼氣：“空氣，還是自由的空氣好。”

“姐姐，小然知道你不開心。”小然忽然乖巧的趴在我的腿上，“小然會聽話，只要姐姐開心，姐姐要離開這裡。”

我輕柔他的頭，“姐姐還好，姐姐很需要小然保護啊！”

他抬頭，看著他黑亮的眼睛，我輕聲笑：“小然剛剛就很棒，保護了姐姐啊！”

他重重點頭，“姐姐笑了。”

我對著他的笑容又綻放開了，笑宣告朗，我抱住他，“小然會永遠跟著姐姐嗎？”

他把下巴放在我肩頭，聲音細細的，卻很堅定，“姐姐到哪，小然就到哪！”

他抓住我的手，手很小，很白皙。

“姐姐，你笑的時候，小然覺得好開心……”

謝謝你，小然！

我眼睛溼潤了，看著小然的眼睛，心裡說不盡的感動……

“玄若哥哥也會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嗎？”

小然的問題讓我愣住，他…。。會和我們一直在一起嗎……

“他”，我遲疑，“也許……”

“會！”聲音未落，黑影就閃到我們面前，兇狠獠牙的面具在我們面前，我和小然同時笑了。

“玄若哥哥！”小然撲到他懷裡，“你真的會在姐姐身邊？”

他接住小然，把他舉高，“我會保護你們！”

“你們……”我低聲喃喃，接著換了張笑臉，“你來拉？”

他走到我身邊，從懷裡拿出亮閃閃的東西，我看著天空，天色還剛有些暗，還能見到隱約的藍色，“今天你來的早了些。”

接過手中項鍊，光芒耀眼，我把它放在手心，“它漂亮嗎？”

他沉默。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對他笑，他依然沉默。

“我想把它……”我試探問他，“送給你？”

他驚異，眼睛滿是懷疑，“為什麼，它對你很重要。”

“想感謝你，你救了我。”我把它放到他的手心，碰到他指尖的時候，手心微微酥麻，心也有些微震。

出乎意料的，他收下，聲音溫暖的對我說：“謝謝！”

“你，對我說謝謝？”我有些驚奇，“好……”

“沒什麼。”他淡淡的，“只是感謝你送的東西。”

“哦。”我低頭，坐到桌前，小然坐在我們中間，嬉嬉笑道：“玄若哥哥，以後每天都早些來好不好？”

“為何？”聲音出奇的溫柔，眸子裡的不解帶著淡淡的心疼。

“因為……”他咯咯笑著，“哥哥一來姐姐就好高興啊……”

“小然！”我厲聲制止，用手捂住他的嘴，“胡說八道。”

不管他的抗議，我捂的更緊，偷偷看著玄若。

“再用力他不能呼吸了。”他輕慢的聲音響起，我心裡有了怒氣，他只是當個笑話吧。

“我約了人與你見面。”

他倪我一眼，“還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