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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

我苦笑：“我從未想過要抓緊他！”

不同的軌道，走到一起只會受傷害。

她看了我半響，“要我怎麼做？”

“會有些難……”

我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看到她目光有異彩。

“我……”

“九九在此先謝過姐姐！”就要下拜，被她攔住，“好，我答應你，姐姐也想謝謝你。”

我搖頭，握著她的手，眼裡都是感激。

“姐姐別謝我，今日在九九這裡用膳吧，今後不知何時會再見。”

她點點頭，阿碧去準備午膳，我拿了酒，放在桌上，與她笑談。

忘記喝了多少，只知她醉了。笑的甜美，酒窩裡是滿滿的傷。

“九九，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

“我都快忘了，忘了自己愛著他，因為他是主，他是君王。”

“忘了，什麼時候，他對著姐姐笑的時候，我以為那是對著我……”

“當我從家族裡精選為護國將軍的時候，我以為他會看到我。”

“我錯了，他看到我，我也永遠不能愛他。”

“他對姐姐的溫柔，我記者，想像著在自己身上……’

聽到她娓娓敘來，手持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裡灌去，我的眼眶溼潤了，我為她擦淚，心裡，只有疼。

“姐姐，為什麼不愛別人？”

“別人？”她醉眼蒙朧，拍自己的胸口，“這裡，只被他佔滿了……”

我嘆息，她很苦，這麼苦的暗戀，愛的越多，傷的越深。

沒過多久，她沉沉睡去，把她送回府裡後，見小然正坐桌前等我。

“姐姐喝酒了？”

看他滿眼嗔怪，我坐到他面前，“和姐姐的朋友喝了一些。”

“女孩家怎麼能這樣的喝酒！”見他一本正經，我撲哧笑出聲，“好了，姐姐下回注意好了吧。”

他點頭，又窩在我懷裡，這小傢伙，真喜歡粘我。

“青玉姐姐，葬在哪？”

我手緊了緊，始終還是被他知道了嗎？

“姐姐為什麼不告訴我，其實小然早就知道。”他抬起頭，眼裡有淚水，“沒關係，告訴小然，小然不會哭。”

我摟緊他，他乖的讓人好疼，讓我想流淚了。

“姐姐，小然會傷心，但小然要守護姐姐，小然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就是守護姐姐！”

他忽然的堅定，讓我無法言語，只是看著他，純淨還帶稚氣的面容，如此毅然堅定的看著我，我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小然，也是姐姐要守護的人呢！”

看他終於停止流淚，我與他打鬧開來，累了，呼呼喘氣。

“小然，今晚要見他，不要太早睡。”

他眼神一動，“玄若哥哥？”

“太好了，小然有好多問題要問他啊！”

見他歡呼，我心中疑惑，他，是誰？

夜幕降臨，我與小然做在院中，我教他認天上的星，他笑容滿面，眼睛也如星辰般明亮。

玄若來的時候，月亮清冷的掛在樹梢，他走進我的時候，我有一絲恍惚，雖然是剎那間的，但仍感覺到無比的熟悉。

他坐在對面，看著我們，直到我幫小然認完為止。

“你說過幫我的”，我巧笑嫣然看著他，“如何幫我？”

他輕哼了一聲，“皇帝這一招誰都知道是保護你，我沒想到你笨的猜不到。”

“哈！”我興味的看著他，“事情已經這樣了，九九也沒辦法啊。”

我腦中一閃，忽然想到了嚴重的問題：“白天你又不出現，誰來救我啊？”

他沒說話，朝小然揮揮手，小然高興的蹦到他懷裡。

我無奈鬆手，“小然，也不用表現的那麼明顯吧。”

“哥哥，真的像你說的一樣，姐姐就是我要守護的人那！”

彷彿聽到他的笑聲，聲音悶卻輕：“守護著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開心麼？”

小然大大點頭，“小然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他這次是真的笑出聲了，這個笑聲，莫名的讓我心一緊，被溫柔撞滿了心扉，為什麼，這個笑……不是對著我啊！

小然伸出手，手指立在他面前，他抬起手，與小然拉起勾，黑髮在月光的映照下，流光異彩。他拉住小然的手，小然笑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