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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越還是不敢大意,將魂力凝聚在身體周遭,隨時都可以爆發出來,皺眉看向於二十八,說道:“我怎知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於伯牙笑看著甯越的反應,見甯越身側凝聚的魂力磅礴凝練,不由得收起了幾分笑意,說道:“賢侄不用擔心,我於伯牙若是想要抓你,現在這院內院外,定然都是我神策軍的軍卒,二十八何必這樣和你直說,先坐下吧,老《長〈風《文學 。cfwx夫沒有惡意。”
於二十八順著於伯牙的意思,又是抬手請甯越坐下。
甯越不用於伯牙提示,魂力就已經散出大廳之外,神識掃視,發現外面的神策軍護衛都沒有什麼異樣,依舊該執勤的執勤,訓練的訓練,確實沒有捕捉朝廷要犯的緊張架勢,心裡不由得對於伯牙的話信了幾分。
可是他還是沒有坐下,眼底滿是警惕。
於伯牙見甯越這番樣子,也是沒有介意,粗厚的手掌用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大聲說道:“早先老夫得知白家遭難,心裡也是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白河愁被捕,陛下下旨查殺你們白家滿門。”
甯越豎起耳朵聽著,他直到現在也是不知道白家為何遭此大難。
於伯牙的聲音粗獷,在大廳裡響徹不停,見甯越依舊一副防備的架勢,也是自顧自的向下說道:“老夫後來聽說你這個小子居然帶著一個女娃娃逃了出去,當時就說你小子真他孃的命大,那一夜,你們整個白府中的大人都死了個精光,結果你們兩個小的卻逃了出去,或許這就是天意。”
甯越終究是著急知道白家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一邊警惕著外面,一邊打斷了於伯牙的自言自語,沉聲問道:“白家現在究竟如何了?”
於伯牙斜眼看了甯越一眼,笑道:“你小子還是沉不住氣了吧,坐下來,老夫慢慢講給你聽,二十八跟我說過這一路回來,多虧了你在,才讓他好好的活下來,我可不會害你。”
甯越聞言,腦中思緒萬千,還是慢慢坐了下去,他現在也想知道白家究竟怎樣了,若是燕重光真撤去了白家的罪狀,他以後就不必隱姓埋名,再天涯海角的躲避追捕了。
於伯牙見甯越坐下,滿意的笑笑,繼續說道:“陛下已經昭告天下,赦免了你父親白河愁的罪名,只是奪去了他大司農的職務,不再是當朝九卿之一了。”
於伯牙看著甯越的神色微緊,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說道:“哈哈,你小子也別擔心了,白河愁雖然被貶斥降職,可是現在卻成了那雲州牧,執掌我大夏一州之地,仍是當朝二品大員,封疆大吏,依舊無限風光。”
甯越聽了白河愁的現狀,心裡莫名的一陣複雜,憑著白星源這具身子的記憶,白河愁的官職雖然降低了一等,可是成了雲州牧這等封疆大吏,落在手裡的實權卻是更多一些,比大司農不知道強了多少。
可是這並不是最關鍵的,若是真如於伯牙所說,白河愁被赦免當初未知的罪名,那他和白洛洛就再也不是什麼罪臣子女,也不是什麼被追殺的要犯了。
堂堂二品封疆大吏的子女,也是再歸名門無誤。
甯越暗咐:“雲州牧這等封疆大吏,手中實權不少,雖然比不上九卿大司農職務的清貴,可是卻是尋常人不敢招惹的高官了,只是事情有了這樣的變化,以後的路卻要怎麼走下去呢……”
於伯牙看出甯越沉思,也是暫停下了話頭,給於二十八遞了一個眼色。
於二十八會意,走進甯越身旁,說道:“燕七師弟,這正名一事,你考慮之後再說,現下你們白家確實沒了什麼罪名,我想白大人要是得知你們兄妹還好好的活著,一定會開心的吧。”
甯越聞言,眼神一動,心裡暗道若是父親白河愁真的成了雲州牧,那他和白洛洛若是去投,隨後的日子或許會輕鬆許多,不必再過著漂游不定的生活了。
只是這種事情,也是需要認真考慮。
甯越想到這裡,起身向著於伯牙行禮,認真說道:“多謝於大人告知家父之事,燕七在驛館還有事情,就先告退了。”
於伯牙揮揮手,對甯越說道:“知道你現在腦子迷糊,就回去好好想想吧,若是不信的話,也可以自己去打聽一下。”
甯越告退,於二十八將他送出了兵馬寺,並沒有與他一路回去驛館。
甯越一路駕馬疾行,很快回到了驛館。
李寒孤和南笙見他神色鬱郁,都是關心了一下,可是甯越沒有心思與兩人說些什麼,就藉口要閉關,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面。
今天他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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