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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責罰,誰人又會開口阻止了?
為首那人雖然找了替罪的倒黴鬼,但心頭卻殊無半分輕鬆之意。
為首之人知道這件事兒有多重要,就算再找十個八個倒黴鬼來替罪,就算他有多少理由,可白家的兩個孩子終究是在他眼前逃脫,大總管根本不會聽他辯解。
想到煩惱處,為首那人斷喝一聲,叫道“搜尋不到那小畜生,誰人也不許上岸,你們就給我死在水裡吧。”
下水之人聽得,人人心中叫苦,卻又誰人敢抱怨半聲?只能盡力往遠處搜尋,希望能找到“白家的少年”。
甯越奮力鑽出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不由得輕笑一聲。
他一直都以為白洛洛已經落入追兵手裡,此時從這些人嘴裡,知道了白洛洛尚未被人活著,不由得心情略佳,如果白洛洛已經被人捉住,他們肯定不會追問他,白洛洛現在哪裡。
此時甯越已經橫渡江水,到了江岸的另外一邊,他左右瞧了一會兒,見沒什麼危險,這才雙手用力,把一個被打暈了的人也拖出了江水。
甯越雖然不是惡人,卻也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心狠手辣,他也不先把這人弄醒,而是雙手用力,先把此人的雙手雙腳一起打脫了關節,又狠狠一拳轟中小腹,破去了此人氣門,他不懂得封印命魂的手段,就只能用這種極其粗暴的手法來代替。
被甯越活捉這人登時疼的醒了過來,才要大聲叫喚,就被甯越一抬手把下巴也卸脫了。
甯越瞧著這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你是誰?”
這人本來全身劇痛,忍不住想要大聲疾呼,但被甯越的眼睛一瞧,登時心下迷惑,期期艾艾的說道:“我是李晉峰,羽林軍左路都伯,歸兵馬寺大總管宇文翼管轄。”
甯越定睛去瞧,不由得微微歡喜,這個羽林軍都伯居然長的有幾分眼熟,正是他跟白洛洛失散時候,遇上的那個傢伙。
甯越盤問了良久,心情微微輕鬆幾分,大略知道了追兵的情況。
“沒想到就連兵馬寺大總管宇文翼都出動了,這一次卻須得小心些,據說此人乃是五階虛相級強者,實力高深莫測,我絕對不是對手。”
甯越思索良久,隨手一拳把這位羽林軍左路都伯擊斃,並且將屍身踢入了江水中,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就施施然離去。
甯越離開江岸沒有多遠,就覺察到附近搜尋的大夏王朝各路兵馬,不得不小心翼翼,向最偏遠的地方逃竄,力求儘快擺脫大夏王朝的官兵搜捕。
甯越仗著次元戰場,遇到危險就躲藏起來,幾次險之又險的躲過追兵,在越過了白水河後不久,就找到了那座古堡,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暗中指引他一般。
這座古堡也不知多少年沒人居住,縱然是大白天裡,也鬼氣森森,頗為可怖。
甯越決定逃向這裡,之前是因為沒有地方可去,但是在逃亡的路上,他漸漸發現,自己之所以有這個想法,卻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引導。
甯越才踏入古堡,就聽得噝噝一聲怪嘯,一頭怪蟲從瓦礫中鑽了出來。
這頭怪蟲身子扁平,貼著地面,竄動如風,生有無數細足,頭部更有巨鉗一對,看起來猛惡異常,更兼身軀長大,幾乎有十餘丈長短,尋常人只怕一見之下,就要被嚇的軟癱了。
七、精神烙印
甯越雖然不懼,卻也不由得微微詫異,暗暗叫道:“巨大到如此地步的怪蟲,只怕生有劇毒,我可要多加小心。”
這頭怪蟲嘶嘶怪叫,衝著甯越撲了上來,甯越並不慌亂,腳下步法如煙,只是往後一步,就退出了七八尺。
甯越最引以為傲就是輕身功夫,他的清羽乘風訣略有小成,早就不拘泥於定式變化,配合玄奇步法,引逗的這頭巨蟲怪嘯連連,卻怎麼都無法拉近跟甯越之間的距離。
甯越引著這頭巨蟲兜了大半圈之後,始終都跟這頭巨蟲保持了三十丈左右的距離,已經大略探出這頭怪蟲的底子。
這頭怪蟲似乎並不能噴吐毒煙毒霧,也不能噴出涎水,縱然有毒,攻擊方式卻稍嫌單調。
甯越心頭微微輕笑,心念隨轉,月龍劍悄然凝聚,但是在下一個瞬間,他又改變的主意,月龍劍重新散去,化為一條拇指粗細的月光之龍,繞身一纏,伸手一指,那頭怪蟲忽然全身一僵。
燕乘風當年所創的十方幻滅法有一十八式殺招,此法超脫一切武學窠臼,當年他武功最巔峰的時候也未將之完善,只掌握了其中六式,剩下的十二式都是他窮盡想象,卻限於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