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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春緋那麼好的脾氣來應付他們。
“慈郎為什麼需要晚上打工呢?”不會連原因都跟我一樣,是欠了債吧?
“為什麼啊……”有著柔軟褐色頭髮的可愛男孩歪著頭想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因為晚上的工資高得多啊!媽媽老是盯著爸爸以前送她的戒指發呆難過,可是人都不在了留著戒指有什麼用呢,所以我想自己賺錢重新送一個給她。可是,離目標還差得遠呢。”
吶,你說,我的爸爸媽媽在那邊的世界是不是也會看著我的“遺物”發呆難過呢?我突然之間眼睛有點酸。
我停下腳步,揉揉他的短髮,微笑著說:“啊啦啊啦,這種憂鬱的表情不適合你啦!不要以為擺出這種臉我就不知道你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P孩而已哦!sa,走吧,跡部估計又要派樺地來找你了。”說完轉過頭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不用擔心,雖然人不在了會讓她偶爾地傷心,但是還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在啊,離開不代表帶走了所有有價值的東西,一起看過的風景,一起聽過的音樂……都還好好的在那裡啊……只要不遺忘,就不曾分開。更何況,她還有你嘛,只要看到你開心,什麼難過只怕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不過,買戒指也不是什麼壞主意,所以,加油吧!”
“嗯!……吶,你叫鳳七夜對嗎?”
“是啊,向日嶽人那小子告訴你的?你叫我七夜就好了。”
“七夜……真的可以嗎?”
在日本,直接稱呼名字是很熟悉的朋友之間才會做的事,如果兩人不熟卻直呼其名的話會被別人認為沒有禮貌。也難怪慈郎會有些猶豫。
“當然啦!鳳這個字會讓我想起不太好的回憶。”欠債的回憶。“我以後也直接叫你慈郎嘍!”
“慈郎,問你件事啊。你剛醒過來看到我時報出的那一大段頭銜也是向日告訴你的嗎?還說我是可怕的人?”
“不算是吧,跡部和忍足也有補充哦,最後是忍足做的總結陳詞。不過七夜雖然長得不太漂亮,可是根本沒有那麼可怕嘛!向日肯定又想騙我。”
…_…|||那啥,慈郎你真抬舉我。
不過算了,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原諒你。不過,向日嶽人、跡部景吾、忍足侑士……
You are so dead!
七:夜啊,論年紀的話,慈郎似乎不比向日小哦,為什麼你原諒慈郎的理由是“年少無知”呢?
夜:……
七:那個……大家留下您珍貴的爪印就可以走了,這丫頭又睡著了……我這個當媽的也很無奈啊!
有一點溫情
好不容易才走到網球場,我真是無語了。一個小破初中,建這麼大幹什麼?日本的土地資源不是滿緊張的嗎?
“啊,清醒的芥川前輩!”某甲大叫一聲。你驚訝的到底是“芥川前輩”還是“清醒”啊?
“啊,那個%¥#@&*的新生!”某乙的聲音也不小。冰帝裡同學們的肺活量都很大啊。
“慈郎,你怎麼會跟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樺地,本大爺不是讓你去找他的嗎?”雖然是帥哥,但是同學你的語氣讓本小姐很不爽。
“我到那裡的時候,芥川已經不在了。”帥哥身後的大高個兒表情木訥地回答道。
“這樣啊……餵你,你怎麼知道慈郎睡覺的地方的?”
切,不想跟我說話就別說啊,什麼表情啊你那是,生怕我荷爾蒙爆發,特意跑去劫色似的。劫財有可能,劫色?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繼續東張西望。咦,怎麼不見向日這小子在外面蹦來跳去的,平時不都跟跳跳虎似的嗎?
“七夜?七夜!部長在跟你講話!”旁邊的慈郎扯扯我的袖子,輕聲提醒。
“綿羊寶寶乖,你聽錯了。”我鬆開拉著他的手,揉揉他的腦袋,不經意地問站在一旁的長太郎:“長太郎,向日呢?難不成偷懶回去了?”
長太郎剛想開口,被華麗的部長大人一個華麗麗的眼神逼退了。
“喂,你幹什麼?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嗎?”我鄙視地盯著跡部,開口道。
跡部被我一個反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手指撫上眼角的淚痣,似笑非笑:“如果長太郎剛剛回答了,才是真正的打斷別人說話吧?”嫵媚的動作惹得場外的花痴團一陣尖叫。
我不自覺翻了個白眼。畫面是很美,可惜背景音樂讓我的生理和心理都承受了不小的打擊。
“啊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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